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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上王宝宝,当即用上轻功往那船冲去。近岸的船员立即发现了我们。
但是他们却没有动。
一直等到我们顺利的靠近芝麻他们所在的船,他们依然没有动。不仅如此,两个看上去是领头的居然在争吵。
一个高些,一个矮些,都胖胖的。
高的道:“你看,他们两个都上来了,又怎么样呢?”
矮的看着我和王宝宝,仔细打量。道:“尽管看不出他们是不是我们的人,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没见过他们。”
高的道:“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难不成全是敌人?”
矮的不屑,显然不认同,道:“我真是想不通,就你这样的人怎么就成为神工的?”
高的道:“那是我的造化,再不济,也比你好!”
矮的怒,道:“你要这么说,我们今后就没有共事的意义了。”他停了停,道:“你也不看看,那边都已经打成这样了,难道眼前这两个人是自己人?”
高的道:“尽管如此,你也不能断然认为他们就是外人!”
矮的道:“你可真是出了名的杠精。”
高的道:“那不叫杠,而是考虑充分,只有这样,才不至于犯错误。”
我和王宝宝看着他两争论,简直不知道是该无视,还是把他们解决了。毕竟他们是神工。
“今天我把决定权给你,你说怎么办?”矮的转过身。
高的道:“不怎么办,我们先派个人去黑大人处汇报。”
听到这里,我终于乐了。等到他们汇报回来,或许我已经在黑无常的船上了。劝道:“没必要那么折腾,我们是来找黑无常的。”
高的脸上立即露笑,道:“原来是黑大人的客人。”
我!我一下子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啊,是,是。”只好这么回答。
矮的将信将疑,但是也立即挂起笑容,道:“那请。”他还告诉我们黑无常的船所在的位置。
我拉着王宝宝立即走。
“这算哪门子事。”王宝宝槽道。
“那个高的说的对,万一我们是友方呢?那得罪了我们对他们可没好处!”我解释。
“这么明显的事,他们判断不出来?”
“或许他们装湖涂呢?我们费了这么大劲,屁都不是,但是他们却是神工!”我道。
又过了三艘船,都是无比顺利,顺利的不可思议。
其中一艘的观点是,第一艘放行了,那定然可以放行。
另一艘原本想盘问个清楚,但是有船员提醒我的长相像黑夫人,不仅放行,还恭送到船尾。
第三艘干脆就没一个人。我好奇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原来他们都躲在船舱中。也恰从他们在舱中的对话知道,原来户四他们这么顺利就到了前面的船上,是因为压根没人阻拦他们。
这让我们对打赢这场仗增加了几分信心。立即上到第四艘船。
突然之间,热闹非凡。刀光剑影。虽然仅是一船之隔,却是两个世界。
关键是敌方人员,没一个陌生的。分别是牛头、马面,贾盐、撒卫精,爆炒、清真。另外还有三个女的,一个是女生小顾、一个是小蝴蝶,还有一个是张家驹。
看上去一锅乱炖,实则上“熟人”都在场。
这既让人头皮发麻,但同时又心中欢喜,尤其是小顾和小蝴蝶都在,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由于对方是四组九人,而我方只有三人,只好一对三。户四最吃亏,对付的是牛头、马面和爆炒。肉馒头的对手贾盐、撒卫精和清真。芝麻则和剩下的三个女的对决。可别说,芝麻一人对三女反倒被打得最惨,一来里面有他心心念念的张家驹,二来是肉馒头在边上喊,让他别打伤了小蝴蝶。
这种架真是难打。芝麻口中直骂娘,没法展开身手,只能躲。他定然想不到,为何这三个女的本来都是弱女子,这变成神工,居然这么能打。
现在王宝宝也来了。就算是颜值最差,暂时没有关系的女生小顾他也必须手下留情了。偏偏这个女生小顾
的战斗力最勐,使的乃是王宝宝的啪啪掌。
幸好,王宝宝立即冲了上去,迎着女生小顾的招式,把她逼到一旁。
我四下找找,却不见娃娃脸。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她。就跟打一场麻将一样,她不在就像三缺一。尽管她的身边有钱医生那个混蛋。他也不在。
“我来了!”我道。
“快来帮忙!”芝麻急叫。“不,你别来!”他又说。
这小子就跟吃了药,在张家驹的长脚下,不时又被一脚。看张家驹的脚法,看来是马面教得她,但是没有马面那么有力,也没它那么死板。基本就是一门基础的腿上功夫。而小蝴蝶则手中握了双刀,两把切菜大小的刀,像两个蝴蝶的翅膀,毫不留情的一刀一刀砍着芝麻,此女本是佳人,长得高挑,相貌也清秀,怎奈命运悲催。
只听芝麻着急的喊着:“大姐,别,别!”
小蝴蝶倒没什么强烈反应,一旁的肉馒头却骂他:“谁是大姐,你全家是大姐。”
芝麻的话也没错,按照小蝴蝶儿子的年纪,他起码比我们起码大11岁。无活界本来是有一套选人办法的,选的都是有梦想的人,不想,小蝴蝶这样的善辈也一并抓来。且把他们的心智都变了。
我当然也不打女人。何况是朋友的女人。摩拳擦掌,混入户四和牛头、马面、爆炒的战斗中。户四的盾牌是件大法宝没得说。但双拳难敌六掌,牛头狠狠的冲撞了一击,马面立即跟着后腿蹬,爆炒也有一身蛮力,一颗大脑袋,身上就像贴了“铁憨憨”三个字标签。
正当爆炒也学着牛头一击顶撞过来的时候,我瞬间拦在她面前,双指伸出,点在她的印堂穴上,有才剑法。
爆炒愣住,因为她在小土山领教过我这招,但是现在我在小花的身体里,她不认得。“你……”一个尖尖的声音。
“是的,我!”我忘记了,其实她也是女人。有趣的是他本来是附体朱干后变成了爆炒,如今朱干是朱干,她爆炒是爆炒。看来小土山上的“临时神工”规则也已经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