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栗咽了咽口水,一脸无辜地看着陈雪,嘴唇还下意识地抿了抿。
“是,是上床了.....”傅栗弱弱地说。
化妆间是薄祁宸的专属化妆间,里面有一张折叠床,是供他随时休息用的。
刚刚在里面,薄祁宸搂着她又用他自己的方式亲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后来她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来。
这....算上床吗?
看着陈雪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傅栗有些紧张了。
就在这时,薄祁宸在车外敲门。
刚刚抱得美人归的他神清气爽,看着比往日精神面貌都好了不少,敲门的时候还不忘礼貌地向陈雪点头。
然而陈雪正在气头上, 理都没理他,直接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傅栗从车上下来,别别扭扭地问:“怎、怎么了?”
薄祁宸伸出手,看着她道:“去吃饭。”
“哦。”说起来吃饭,傅栗的肚子都叫了。
她把手放进薄祁宸的手里,两个人手拉着手去吃饭去了。
这里属于郊区,人不多,所以能吃好吃的酒楼也就是酒店下面的餐厅。
陈雪和陆琪一会儿也要去那儿吃,此刻她们两个却并不想动。
“好不容易养出小苗的白菜就这样被拱了,就是这种失落的心情。”陈雪一个人喃喃说道。
陆琪在一旁安慰:“陈雪姐,想开吧!被薄总这样的男神拱了,总比被陆忠轩那样的狗渣男拱了强!早晚也是要被拱,所以我们关注点放在被谁拱了就好.......”
这样一说,陈雪忽然感觉哭不出来了,回头看了陆琪一眼,抽了纸擤了擤鼻涕后,忽然面色好看了不少说:“也是。本来薄神跟阿栗也要成一对的,早拱了说不定事业还更顺遂一些!省去很多渣男渣女的觊觎!也好!也好!”
说完后,她麻利下了车,也要去餐厅吃饭去了!
而与此同时,酒店外面的花圃里,一个花匠打扮的男人正悄悄盯着餐厅里的一男一女,阴险冷漠地看着。
那个男人脸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模样狰狞,眉眼间原本俊美的容貌,被他的戾气和那道触目的伤疤毁于一旦。
他眯着眼,看着那个女孩,低声道:“傅栗.....日后你死了,可别怪你叔叔辣手无情.....要怪,就怪你爷爷!他太绝情!”
而他的身后,两个餐厅员工打扮的属下凑过来道:“薄祁义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们一会儿去房间服务,会给那个女孩下药,到时候偷偷把薄祁义给送到她的房间,还有专门的录影师.....哈哈,大哥,有大片看了!”
傅恒池冷冷扫了他们一眼,眯着眼说:“把录像机放进去就好了,录影师让他滚蛋!你们也在房间外面等着,谁都不许看!”
两个属下:......
“大哥,你、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两个属下满口埋怨。
傅恒池脸色一变,哼了一声。
两个属下担心老大生气会当场杀了他们俩,瞬间乖乖闭嘴。
过了片刻后,他们听见傅恒池淡淡道:“说到底,我也是她血缘关系上的叔叔.....岂能让你们这些猴崽子在一旁看她的窘迫?哼!”
两个属下吐了吐舌头,一个也不敢说话了。
高速公路上,薄祁义一身系带的风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嘴里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地仿佛出来度个假。
而他前面的助理则一脸担忧地回头问她:“大薄总,小薄总还在那里呢.....您这样堂而皇之地抢了他的女朋友,您就不怕他发起飙来跟您拼命?”
“他?”薄祁义冷哼了一声道,“他就是个怂包!当年看见我入住薄家,他马上就跑了,生怕我对他怎么着似的!个怂逼.....他的东西哪个不是我的?爹、房、公司、财产?女朋友怎么了?就算是他的女朋友,我看上了,也要先让我来享用!否则,怎么叫兄友弟恭呢?哈哈哈哈~~”
助理无语了,默默转过头去,手紧张地勾着膝盖,希望今天不要出什么大事才好!
原本他还想把这件事告诉老薄总,可老薄总这两天出国了,国内就只有两个‘夫人’......
真的把她们两个给叫过来,只怕是天都要被掀下来不可!
怎么办,怎么办呀!
正想着呢,忽然办公室里的王秘书给他发消息,问他和大薄总去哪儿了?
这个助理灵机一动,急忙把自己的定位发了出去......
“你说,王秘书说薄祁义有可能往剧组这边来了?”吃过饭后,薄祁宸刚回酒店房间,就被陈河告知,王秘书这个他们的‘间谍’传过来的消息。
“是啊,我感觉薄祁义过来肯定是要做点什么的。比如.....”陈河看向薄祁宸。
薄祁宸蹙了蹙眉,手微微拢紧。
薄祁义一直垂涎傅栗,他是知道的。
但是他真的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么肆无忌惮吗......
他微微抬起眼,看向陈河,两个人都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毕竟,薄祁义就是个疯子!
晚上来临,薄祁义提前藏在酒店的一个闲置房间里,等待傅恒池这边的人的通知。
妙玲的经纪人便是傅恒池买通的人,此刻她正紧张地在后厨里跟一个服务生紧张地交代着什么。
两个人争执了半天,那个服务生这才涨红着脸端着三杯饮料急匆匆地走出后厨。
薄祁宸此刻就坐在安保室内,看着这个服务生极其紧张地从厨房里出来,然后深呼吸了一下,快速进了电梯。
“他们开始动手了。现在已经出现了两个人。”陈河坐在原本应该是安保人员坐的椅子上说。
薄祁宸沉着脸道:“我们需要确定除了薄祁义,还有谁在这个酒店里!或许,今天可以一石二鸟也不一定。”
“不会的,你把傅恒池想得太简单了。”陈河摆摆手说,“我跟他打交道了这么多年了,他的性格我太了解了。像这种场合,他肯定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即便是东窗事发, 也跟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薄祁宸薄唇轻抿,没说话。
陈河回过身拍拍他的肩说:“别担心,我们会抓到他的!这一次,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