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带着数百骑几一种车辆一直开往公孙瓒所在的郡县,他知道公孙瓒这人喜好打战,而且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和北方民族作战,很是需要粮草物资,所以投其所好的带来了一些军需用品。
祖昭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麻痹公孙瓒以及他手下的谋士。既然公孙度都开始注意到他了,那么公孙瓒的谋士们自然也会想为什么公孙度要和祖昭作对,进而就会对祖昭进行了解查看。
现在祖昭主动带着钱财粮草而来,就是要向他们表明,自己在辽东一代就是努力的发展经济,安顿百姓,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图,不存在和他们争夺势力。祖昭明白,自己现在必须韬光养晦,一定不能因为一时自大而毁了自己以后的宏图大业。
这次来求助公孙瓒,他带了自己的精良部队而来,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因为这年头到处都有上贼匪盗,他不得不小心提防,而且这些匪盗之中不缺乏赵云这样能力了得的家伙,以前遇上赵云,两人最终兄弟相称,要是遇上一批不讲理的,硬是要夺取他的物资的话,他也得有个防备,这东西是用来求人的,这次求人可以为了以后自己的宏图大业,可不能因为几个盗贼而坏了自己的计划,所以他调动了一批精兵粮将一起护送。
进了公孙瓒所管辖的地界,早就有军队注意到了他们,立刻就围上来拦住他们的去路。一听是辽东的祖昭要来见公孙瓒,那守卫之将还算有些见识,是听说过祖昭的,不过没有见过面,对于祖昭来这里到底为何,车中押送的又是什么东西,都进行了很详细的盘问。
当得知祖昭所押运的这些是军需用品的时候,守将眼前一亮,嘴巴也不由得咂了几下,不过作为一番守将,不敢大意,还是很认真的查了车里的东西,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之后这才一面派人飞报公孙瓒,一面亲自和祖昭一起运送物资。
公孙瓒不久前正征讨归来,本想继续追击敌人的,无奈后备粮草不足,直接不由几百骑兵用,所以不得不回来,虽然是打了胜战,不过他不是很高兴,而且有人门客也告诉他不能频繁发生战争,这样的话对导致民众外流,越来越给自己的军队和收地带来困难。
公孙瓒就是一个天生的作战狂人,要是让他不动,他会疯癫一般,所以只要有些了储备,他就会攻打敌人,而且都是打得比较狠的,故而北方的民族听到是公孙瓒,都会寻则必然或者撤退,不敢和他正面交锋,这就是不要命的疯子,谁会愿意和一个疯子拼命。
此刻,公孙瓒一个人坐在屋子中,手中端着一杯水,桌子上摆着一张地图,他不停在图上指指点点,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待忽然听到有人报告,他有些不高兴,问是怎么回事。
“报告将军,有一个自称是祖昭祖忠烈的人押运着一批物资说是要见你,现在守卫大人正带着他赶来。小的快马前来报告大人,请问大人,该如何定夺。”士兵回答道。
公孙瓒一听是祖昭来了,心中又是有些喜又是有些惊,不禁暗自嘀咕:“他怎么会突然来我这里的,他能力不错,一直在辽东郡那边发展,现在押运这一批物资来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忽然想到物资,公孙瓒心中灵光一闪,暗自说道:‘既然是物资,管他是为什么事情而来,先收下他的物资再说,这对于我还说是好事,至于他要求我做什么事情,我能帮则帮,不能帮也怪我不得。恩师对他也很照顾,皇甫嵩对他就更为欣赏了,他不去找他们,怎么会想得起来找我呢?”
细想之下,还是觉得物资重要,而且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见见他也是正常,正好可以趁机向他借些粮草,以供自己征兵只用、这样一想,公孙瓒立刻召集本部人马,出城迎接祖昭。
祖昭远远的看到大队人马来了,知道是h公孙瓒亲自出来,不禁也是打了几分精神,可不能让这个师兄看弱了,虽然这次是来求他,可是表现也不能太弱势了,要不然反而会适得其反的。
“烈臣,你怎么想得起突然来看我了。”公孙瓒飞身下马,口中笑呵呵的说着,眼睛却不停的打量着车马上的屋子,越看越高兴,还激动的问道:“你这大车小车的拉的什么东西?”
祖昭看到公孙瓒那只差流口水的样子,心中不禁暗骂了两句,要不是设计到你们公孙家族的事情,我才懒得来你这里呢。不过想归想,面子上他还是很客气的,别说因为公孙瓒是他的师兄,更是自己这次前来是要有事要求他的,面子工程一点要做足的。
“烈臣拜见师兄。诸多时光不见,师兄一切可安好。”祖昭很是礼貌的问道。
“安好安好,自然安好。对了,恩师近来别来无恙吧?”公孙瓒问道。
祖昭回答:“恩师也挺好的。师兄,劳烦你亲自出来迎接,烈臣我实在有些受宠若惊啊。”
公孙瓒哈哈一笑,说道:“你来到我这里,我自然是该出门迎接你的,可是师弟你这大车小车的到底是什么?”
祖昭一直车子,说道:“我在辽东听闻师兄这里又有贼寇最乱,正巧我那里有一批粮食成熟,于是换了些军需品,给师兄送过来,也好鼓鼓士气。虽然不多,一点心意,还望师兄不要嫌弃才好。”
公孙瓒道:“你我同窗兄弟,你这样做旧太见外了。不过我正好缺些物资,想不到你这么了解我了。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次你帮了我,要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的,只管开头便是,我绝对不会推脱半个不字。”
祖昭道:“师兄这样说,烈臣心中甚至感激。实不相瞒,我这次却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是有事情要麻烦师兄帮忙。”
公孙瓒很爽快的答道:“既然你开了口,只要我能帮忙的,自然是会帮忙的。”说完哈哈的笑起来,不停的在车马之中查看,还时不时的用鼻子闻闻装在袋子中的是什么东西。
祖昭心中暗想,这公孙瓒却是机智得很,几次说话都强调是自己能帮助的范围内,这既说了自己是豪爽的,又给自己留了后路,到时候一句直接说帮不了也是可以说得过去,好在这次找他的不是什么大事情,否则还知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呢。
“烈臣师弟,此处不是说话出,快快随我回了府衙,在一定商议事情可好。”公孙瓒看完了屋子,心中很是高兴,急忙邀请祖昭进城,生怕他临时变卦,不给他这些物资一般。
祖昭自然同意公孙瓒的话,一路找车劳顿,他也想要休息一下,哪怕就是坐下来喝点茶啊酒啊都行。不过他知道在公孙瓒这里是喝不到茶的,茶这东西可是只有自己才有啊,连华佗那人都没有喝过。
进了城中,到了公孙瓒官邸,两人并肩进入,分主客坐定之后,公孙瓒对于祖昭一番夸耀之后,这才问起祖昭来找他到底是何事。祖昭闻言,这才说,自己的一个小部下,因为家中人得罪了辽东郡的小吏公孙度,所以被他扣押了,部下很是担心。自己虽然在辽东谋事,可是以前和公孙度有些矛盾,自己出面的话,只怕公孙度会趁机刁难自己,自己受点苦楚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怕自己性子激烈,一时间说错话,害了部下的家属,那就是罪过了。
“他们为何要抓了你部下的家人呢?”公孙瓒不解的问。
祖昭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不过这几天见到我和不小心不在焉,做事屡屡犯错,一责问之下才知道是家里面出了事情。所以我只有来请师兄你出面帮忙救出我那部下的家人,也算是功德无量,烈臣心中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公孙瓒哈哈一笑,说道:“此是小事一桩,我立刻修书一封,让他公孙度放人,否则我就奏请朝廷,说他欺压百姓,到时候说不准朝廷让我去讨伐他呢。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派人亲自到辽东郡去和他说,总之你放心,这事情很快就不是事了。
“谢谢师兄帮忙,烈臣我感激不尽。”祖昭说。
“都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你有这样帮助我,在我物资紧缺的时候给我送来这么多物资,我们之间算是相互帮忙,谁也不欠谁的,要是再客气就说过去了。”公孙瓒笑哈哈的说道。
祖昭自是连连称是,心中倒是将他骂了一通,要不是自己现在不想张扬,也不用顿时这些物资,现在听起来倒是自己真要他帮助多大的忙一般,像是自己还欠了他一个人情。
最终,公孙瓒决定派自己的亲信亲自前往辽东郡让公孙度放人。祖昭谢过一番之后,又见了那公孙瓒的信心,悄悄赛写金银细软给他,让他一定多多帮忙。那亲信得到好处后自己非常高兴,所不定会帮助他救出人的,还夸奖祖昭关心属下,体贴百姓,以后一定是有大作为的人。
祖昭呵呵一笑,之说自己能在这乱世之中为百姓做一点好事就很高兴了,不敢奢求什么。这也是希望日后这家伙能在公孙瓒面前说说好话,不想太早的和公孙瓒为敌,这家伙就是一个战争狂人,到时候他三天两头的来骚扰自己,对于自己的发展造成很大的影响的。
跟着公孙瓒的信使,祖昭又日夜兼程赶回辽东郡,与那里的张元聚合,了解了情况之后,直接由公孙瓒的信使和张远一起去见公孙度,祖昭则选择不去,要不然真太给公孙度面子了,到时候只怕他会上风头,自己只是现在不想和本地豪强闹翻,这不代表怕他们,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发展好自己的内部,远攻近交,到时候才能现成对敌对势力的包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