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观皱了皱眉,说到“能不能放过我妈,一把年纪挺不容易的。”
乔望“此处的你妈,并不是真的你妈。此妈非彼妈。这个妈她只是我臆想出来的。是一种虚幻的,一种类似于精神体的一种存在。她只存在于这场对话之中,在现实中她什么也不是,仅仅代表着我对你这个人的否定,以及我对你的言行感到失望,不得已创造出了这么一个妈出来,这场对话过后你妈还是你妈,她什么事也不会出,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虽然在你面前我对你妈出言不逊,但在现实中我遇到你妈还是会说一句,阿姨好。懂?”
傅远观眉头皱的更紧,看着乔望,半晌才说到
“你确定你是痊愈出院的吗,我怎么感觉你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
乔望微笑“想死?”
傅远观动了动喉结,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到“不要知法犯法。”
看着乔望和傅远观之间的互动,完全无视了站在一边的小雪,小雪绞着手指,双眼冒火,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不甘愤怒,让小雪狠狠地剜着乔望,恨不得把她钻出一个洞来,傅远观是谁,一中校草,稳坐全校第一的位置,是当之无愧的学神,颜值高,家世好,再加上高冷的气质,不苟言笑的清冷面容,是真正被众人捧在神坛上的天之骄子。
整个一中,心怡他的女生无数,可是他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即便是和他青梅竹马的任婷又怎么样,他也从未有过什么特殊优待,凭什么傅远观要对乔望有所特别。
虽然两人话里话外都嫌弃着对方,可是小雪却清楚的知道,乔望对于傅远观来说有多不同,若是不把乔望当朋友,他根本不会与乔望费这些口舌。
整个一中,能与傅远观如此热络的近距离说这么多话的人,除了学霸任与,就只有乔望。
“傅远观,你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你以为她有多干净,她就是个贪慕虚荣,不要脸的拜金女,仗着自己是心儿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就赖在心儿家,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天天费尽心思,跟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赶都赶不走,不知道有多恶心。”
小雪极尽嘲讽之能事,一段话说的阴阳怪气,把乔望形容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果然,傅远观看着乔望,眉头紧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乔望的微信,一脸郁色。
看到傅远观竟然加了乔望的微信,小雪的脸更加扭曲,心里的不平更甚,牙咬的咯咯响,不过一想到傅远观马上就要把这个贱人删掉,当众狠狠地打她的脸,小雪的脸上划过一阵快意。
在小雪殷切期待的目光中,傅远观清瘦修长的手指点开了乔望的头像,然后给乔望转了一笔账。
小雪愣了一下,完全没料到竟然是这种操作,脸上极度扭曲兴奋的表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落入了傅远观的眼里,看着小雪狰狞恐怖的面孔,傅远观皱了皱眉,冷声说到
“同学,能让一下吗,你丑到我了。”
被曾经心怡的男孩子直言自己丑,小雪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路边那些看热闹的学生,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嘲讽不屑的目光,让小雪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浑身颤抖,小雪声音都在发颤“傅,傅远观,你为什么要给她转钱,我都跟你说了,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怎么能给这个骚狐狸转钱!”
小雪尖声质问,紧捏着拳头,整个身子都绷的紧紧的,眼睛通红的看着傅远观。
傅远观扫了小雪一眼,眼里多了几分不耐“我钱多,乐意。你管我?”
小雪被傅远观眼里的不耐和冷意惊的倒退了一步,整个人如遭雷击,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一脸受伤的看着傅远观,良久,小雪低下头来,握紧了拳头,抬头,镇定的看着傅远观,冷声说到
“好,既然你不信,那我就向你证明,这个贱人根本不配站在你身边,也不值得你对她这么好。”
说完,小雪眼含敌意的看着乔望,不屑的说到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知道,被我踩在脚底下是什么滋味。我一定会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地上求我。”
话落,小雪不屑的冷哼一声,转身走进学校。傅远观莫名其妙的看着乔望,皱眉说道
“这女的脑子好像得了什么大病。”
乔望瞥了一眼小雪走过去的方向,视线扫过的地方,看到了江心的身影,冷嗤一声,乔望收回视线。
“离她远点,傻逼传染。”
说完,乔望点了转账,勾了勾唇角,手搭在傅远观的肩膀上,沉吟着说道
“从今天开始,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想交你这个朋友。”
傅远观呵了一声“你先把你自己的事处理好再说吧,那钱你拿去租个房子,买点水军,我怕哪天你被那些极端的黑粉抛尸黄浦江了,我还得去捞你。”
乔望把手收回来,顺势把手机塞回兜里,不在乎的说到
“让他们先蹦哒几天,不急。”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身后一道玩世不恭的戏谑声响起来
“哟,这不是老傅和乔望吗,你俩不进考场,在这杵着干什么,当门神啊。”
乔望不用回头都知道,如此不正经的人,除了任与,没有第二个了。
任与发丝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耷拉下几缕碎刘海,剑眉星目,满脸的玩世不恭,眼里藏着几抹凉薄和戏谑,微微勾起的唇角,显得桀骜不逊。
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一条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领口,卷起的袖子下是一截结实的小臂,插在口袋里,任由任婷拽着自己往前走。
傅远观看着任与,蹙了蹙眉“马上都快考试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害。”任与伸出手,恶趣味的揉了揉任婷头,柔软的发丝在掌间摩擦,假装没有看到任婷气鼓鼓的脸颊,和怨念的目光,任与勾了勾唇,满不在乎的说到
“考试是你们这些好学生干的事,要不是婷婷这小丫头非得拉我来,老子才懒得进这破学校呢。”
满身痞气的任与站在校门口,明明校服就套在他的身上,可是却与整个学校显得格格不入,像是有一条看不见的河流,横亘在他的面前,前方是烈焰岩浆,身后是汹涌波涛,面色清冷的他站在这方寸之间,受烈火炙烤,受岩浆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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