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楼领导着尹奂走到卧室,指着大床说:“你看看这个,高科技产品,保证让你爽到底。”
尹奂看了看床,又摸了摸说:“这有什么?只不过床大一点,席梦思床垫弹性好一点嘛。”
上官楼瞥了尹奂一眼说:“土包子,就让你见识一下。”
上官楼到床头按了一个按钮,只见床一下子分开,成了两半,并呈一定的倾斜有节奏地相对运动,在即将接触的时候又分开,如此循环往复。上官楼再按拧了拧按钮,床又合在一起,一上一下地动起来。
尹奂这才明白,传说中的明朝木匠皇帝做的床大概就是这样了。
上官楼又拧了一下按钮,一阵声音传出,尹奂马上就支起了帐篷,沙拉波娃再开放,也禁不住脸红耳赤。原来这床还备有音箱。这上官楼还真是个浪人。
上官楼看把两个小年轻调戏得差不多了,就关掉了按钮,对尹奂说:“咱兄弟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晚上到我那儿喝一壶去,蜈蚣今天也得放开。”
尹奂让沙拉波娃先睡下,然后跟着上官楼和周玉海去了另外的山洞。
上官楼所在的山洞比起刚才的就差了好几个档次。上官楼让周玉海准备几个菜,周玉海就跑了出去。上官楼说,在他手下当差的,基本都得学会做菜,不管条件再差,吃得一定不能差。
菜还没有上,上官楼就开了一瓶酒,这酒瓶竟然就是一个白瓶,连个标签都没有,不过瓶子做得却是十分的考究,不像一般的瓷瓶,这酒瓶的胎质比较细,釉色比较正,拿在手中竟然有玉的感觉。
而尹奂闻到一股酒香,而且酒香慢慢弥散开来,让人舒服至极。尹奂其实早已馋虫大动,忙问道:“大哥,这是什么酒?”
上官楼神秘地一笑:“嘿嘿,这酒一般人喝不到,你尝尝。”尹奂抿了一口,入口极辣,差一点呛着,停一会儿竟然口鼻生香,回味无穷,不禁赞道:“好酒,好酒,比舍得酒强。”
上官楼一听,舍得酒能跟这个比吗?怕尹奂不知道其价值,从而白费了自己的一片心,就解释说:“能喝上这酒的,恐怕正部级一年也没有几回。当然正部级也看是什么位置。副国级以上的,也不是想喝多少就有多少的。”
尹奂想,上官楼是个少将,也就是个副部级,怎么有这种酒?上官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就说:“我虽然不是正部、正军级,但我们的情况特殊,可以说,干好了,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嘿嘿。”
不一会儿功夫,周玉海就做好了几个菜,竟然还弄了几热几凉,并且拿来一个酒精炉,上面坐一个砂锅,把羊肉和腊鱼都放进去,又加了葱花,点火炖了起来。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
一瓶见底的时候,上官楼开始问起沙拉波娃的情况。尹奂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其实也是想让上官楼和周玉海帮助分析分析。
尹奂讲完后,周玉海说:“这个沙拉波娃不简单。”
上官楼白了一眼周玉海:“纯粹废话。”
上官楼喝了一酒后对尹奂说:“你觉得这个沙拉波娃怎么样?”
尹奂说:“美,外表美,心灵也美。”反正这沙拉波娃对自己挺好的,对自己好就算是心灵美了。
上官楼一字一句地说:“依我看,这个沙拉波娃很毒,可以说是毒如蛇蝎。”
一句话让尹奂和周玉海都吃了一惊,尹奂摸了摸上官楼的额头问:“大哥,你没发烧吧?你没喝多吧?”
上官楼认真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越漂亮的东西越是有毒。比如毒蛇、蝴蝶、蘑菇,越鲜艳,其毒性越大。”
尹奂笑了:“大哥,你扯远了吧。”
上官楼说:“这沙拉波娃体内有毒,而且是剧毒,一般人跟他发生关系,非死即伤。”
尹奂对上官楼的话从开始的不相信到半信半疑,主要是他想起了与沙拉波娃发生关系的过程,两次都是晕过去了,难道真的是体内有毒所致?
上官楼看尹奂神情恍惚,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兄弟,你不会是跟他发生关系了吧?”
尹奂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然后又把晕过去的情况以及沙拉波娃给他传递真气的情况,毫无保留地讲了出来。
上官楼听后捶了尹奂一拳说:“兄弟,你随便踩一泡屎就是狗屎,随便踩一泡狗屎就有狗屎运,你走大运了。”
上官楼说他一直在观察沙拉波娃,沙拉波娃的双眉之间有一片黄豆大小的红色,这红色会随着光线的变化而变化,光线越亮,红色就越淡,光线越弱,红色就越浓。这和他祖母的特点非常像。
尹奂听到这儿就明白了,上官楼的祖母肯定是俄罗斯人,难怪他在救周玉海的时候头一眼看到上官楼,就感到他有些异域血统,原来是有俄罗斯的血统。
上官楼再喝一杯酒接着说,他的祖母就是体内有剧毒,这种毒根本就消除不了,对自身并没有什么危害,但对于与之发生关系的人就有害。
当然这指的是普通人。当年上官楼的祖父还有一定的功底,后来遇到了祖母,祖父因为祖母的关系而功力大进,成为华夏顶尖高手。
祖母也是都将真气直接送给了祖父,如果不送自身就会有生命危险,这也并不是祖母有什么人教,而是出于一种本能,就像饿了就要吃饭一样。
这样的体质很奇怪,把自身的真气送出之后,又会吸收天地之气形成自身独特的真气。上官楼的祖母后来也悟出一些道理,那就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上官楼的祖母后来就信了佛,处处做善事,因为祖母做下的善事、积下的阴德,上官家躲过了一场又一场灾难。
上官楼接着又取笑尹奂,因为尹奂开始还隐瞒了他与沙拉波娃的关键情节,其实他早就看出来尹奂功力大涨了,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除了与沙拉波娃发生那层关系,上官楼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上官楼拍了拍尹奂的肩头说:“兄弟,你走大运了。这种体质的人可以说是非常难得,对别人来说是灾难,对你来说就是宝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