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奂几乎是贴到了秋敏的身上,秋敏急忙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间。”
尹奂说:“咱到*场,我去吐吐酒,难受。”
秋敏说:“你咋不早说是吐酒的?”
尹奂又蹭了蹭秋敏的胸脯说道:“啊,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是正人君子,你怎么能把我往歪处想呢?”
秋敏心想这人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就说道:“你喝大了,回去吧。”
尹奂又继续蹭着秋敏说:“什么喝大了,你哪里大了,我摸摸看。”
秋敏赶快扶着他走,一边扶着他走,一边使劲握着他的手怕他胡摸。
“你干什么呢?”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尹奂一看是曾采儿,就说道:“你是我的贴身徒弟,贴身小棉袄,今天跑到哪儿去了?”
曾采儿看是市长请客,也没有跟着他,看到这么晚了就过来看看,结果就看到尹奂和一个美女在打情骂俏、摸摸抱抱,火气马上就窜了出来。
秋敏看曾采儿一脸怒气、满脸敌意就说:“你说我在干什么?”
曾采儿说:“这里没你的事了,我送她回房间。”
结果秋敏也上了劲,只管扶着尹奂往前走,曾采儿也生气了,也扶着尹奂往前走。尹奂被两个女孩夹在中间,觉得两边都是软软的,但后来对自己压得越来越紧,走路都有些不利索了,就大叫道:“别夹得太紧,夹得太紧我受不了。”
孙虎和玉汝成两个人刚刚喝完酒出来,听到了老大的声音,玉汝成听了一会说道:“靠,老大不是会在做活塞运动吧,不会吧,还不是一个,最少是两个!”
两人就循着尹奂的声音摸了过去,看到尹奂和两女的时候,马上就停住了脚。
只见尹奂手舞足蹈、兴高采烈,曾采儿和秋敏抱着尹奂,一边一个,轮流亲尹奂的脸,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你一下,我一下,而且两个女子亲一下后又瞪着对方,两人一个比一个来劲,啵啵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
做男人做到这个地步,就是极品男人。玉汝成叹道。
尹奂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幸福得快找不到北了。忽然之间,两个女孩停止了动作。尹奂睁开色迷迷的眼睛,两个子呆立片刻,马上又捂着脸朝两边跑了,速度之快就如同遇到鬼一样。
尹奂向前一看,原来是孙虎和玉汝成两个家伙愣愣地站在前面,原来这两条YIN棍坏了自己的好事,尹奂说道:“你们两个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孙虎和玉汝成一看老大要发威了,怪叫一声转过身就跑了。尹奂气极之下,加上酒气上涌,一下子就歪倒在地上,呼呼地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尹奂先到卫生间去方便了一下,发现卫生间横杆上挂着一个裤头和乳罩,都是粉红色的,显然是女式的。不会吧,昨天有人进来过?这虞美人还有什么*不成?
尹奂看了一下裤头,上面竟然有一块深红,吓了一大跳,赶快跑回卧室,一掀床单,床单上竟然也有一块红色,不会吧,昨天晚上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这时尹奂听到有人开门,马上钻进被窝,因为他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
有人进来了,并且是站在自己的床前,他一开天眼,发现正是曾采儿,她正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而后猛一下把床单掀开。没想到尹奂早有准备,只露出了头,而没有让自己春光外泄。
尹奂心想,以后怎么办,万一让龙隐凤家知道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杀死曾采儿?就吃吃艾艾地问道:“昨天晚上你没有把我怎么样吧?”
曾采儿十分诡异地笑笑说:“你想怎么样呢,你还想怎么样呢?我能把你怎么样呢?”
尹奂一下子听糊涂了,曾采儿笑笑说:“你快点起来吧,有人来找你了,我还要洗东西呢。”
听到这里,尹奂心里十分心虚,马上在床单里穿起了衣服,头也不敢抬,低着头就往外跑。
大意了,大意了,以后一定不能过度饮酒,酒后乱性啊。
刚跑出去,尹奂就看到牛耕、孙虎和玉汝成和杨万山在走廊的一头说话,杨万山看尹奂出来忙打起了电话,又领着大家到餐厅吃饭,餐厅里秘书长在等着,早饭也相当丰盛,但尹奂由于有心事,也没有吃太多就饱了。
为了让孙虎多见见面世,尹奂向杨万山提出,上午见市长的时候把孙虎也带上,一听孙虎是朝阳集团老总的公子,就马上答应了,他相信市长也会答应的。
市政府带了一个17座的小中巴,几个人坐上去非常宽松。尹奂悄悄地孙虎说:“昨天晚上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后来竟然都跑了,一个比一个窜得快。”
孙虎说:“老大,你太冤枉人了,最后你躺在地上吐了酒,嫂子发现了。”
“停,”尹奂奇怪地问,“哪个嫂子?”
“哪个嫂子,就是曾采儿啊。”孙虎道。
尹奂这才放下心来,刚才他还以为是凤紫来了呢。
孙虎继续说道:“曾嫂子抬不动我,就喊了我,我把你背进去的。”
尹奂生气地说:“那你就把我背到她的房间,你啥意思,害我吗?”
孙虎这下就奇怪了,这不是做好事吗?玉成了尹奂和曾采儿的好事,他好像还不领情。
孙虎急忙辩解说:“你、我的房间都太远了,你又这么沉,刚好曾嫂子的房间近,还是一楼。我进去之后,你得浑身都是,我把你的衣服都脱了,她给你洗的。后来我就走了,其他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哈哈。”
尹奂想了想说:“这么说,不是曾采儿给我脱的衣服?”
孙虎说:“不是她脱的衣服,不过这有什么呢,啥事都干了。哈哈。”
尹奂抓住孙虎的胸口就想把他提起来,一看,孙虎的白衬衣上有一块红色斑点,马上沉下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实交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孙虎说道:“这事我也奇怪呢,我正想问你呢,曾嫂子说你晚上要教她医术,说是要教她学会扎针,她怕一开始不熟练,扎伤人,就让我买一只鸡,我就从外面偷了一只,她又让我杀了,我就把鸡杀了,不小心衬衣上沾了一点血。”
自己什么时候说要教她扎针了?要扎针也轮不上曾采儿,怎么说也得自己扎啊,要扎也是扎曾采儿,自己口味再重,也不会去扎鸡啊。
想到此,尹奂便豁然开朗:哼哼,女徒弟,这方面,你不仅是小白,而且还很嫩,真正的又白又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