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薛礼押回到庄园内。
刑天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膝盖处,薛礼“噗通”一声跪下!
然而,薛礼却是满脸的傲气,挣扎着想要起身。刑天一手摁住他,冷冷的哼了一声,“老实一点!”
薛礼昂起头,傲然的看着秦彦,态度不见丝毫的悔改。
他的举动无疑惹怒了秦彦,好歹自己也是天门的门主,手下的人竟然敢如此的漠视自己,这等于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怎么?很不服气是吧?行。”秦彦冷冷的笑了一声,“刑天,放开他,让他起来。你不是很傲气吗?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在我手里过得了十招,我就放了你。”
薛礼愣了愣,嘴角微微的抽动,却是一言不发。
都说在天门门主的眼中,所有人都是蝼蚁,就连许海峰都无法比拟,何况是自己?十招?估计自己连一招也过不去吧?
“没有那金刚钻,就不要揽那瓷器活。见到我还这么傲气,当真以为我治不了你?”秦彦冷哼一声,拍了拍他的脸,“我告诉你,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面对秦彦强势的态度,浑身迸射出的凌厉杀气,薛礼那一丝的傲气瞬间的消失而去,表情颓然。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根本没有还手的可能,也没有任何的机会逃走,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看到薛礼的态度软了下去,秦彦满意的点了点头,“最近江湖上盛传有人出三千万美金的暗花要买我的命,听说这出暗花的人就是你,是吗?”
“是。”薛礼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倒也算是骨气,没有藏着掖着。更重要的是,他很清楚这件事情根本就瞒不住,既然秦彦找到自己,那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一切。
“为什么?天门有亏待你的地方吗?我就更没有对不起你吧?为什么你要杀我?”秦彦淡淡的问道。
“天门没有对不起我,你也没有亏待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我眼里只有堂主,没有门主。况且,我薛礼论智谋论修为不比别人差,凭什么只是现在这样的地位?我应该得到更多的权利才是。只有你死,我才能真正的拥有这些。”薛礼毫不掩饰。
“你的意思是,出暗花的人是许海峰,你只不过是听命行事,对吗?”秦彦问道。
“是。如果没有堂主的吩咐,我又怎么敢这么做?我也根本没有那个实力背叛天门。”薛礼坦然道。
“为什么?许海峰为什么要这么做?”秦彦眉头微微一蹙,虽然他早已知晓许海峰已经背叛,可听到薛礼亲口说出来时,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
从墨离到自己,对待许海峰都不薄,让他掌管着天门亿万的财富,为什么他还是不满足?论权利,许海峰在天门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有什么理由还要这么做呢?
“既然落到你们手里,我也没有想着可以活着。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没什么可说得了。动手吧,既然决定走这条路,那就早想过这样的后果。”薛礼傲然的说道。
“既然你清楚这些,那你就更加应该迷途知返。你这也替许海峰隐瞒,只有死路一条,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说出来?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也很想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许海峰,要让他背叛我,背叛天门。”秦彦说道。
“难道我说了就不用死吗?”薛礼苦涩的笑了一声,“天门的门规我也清楚,我的行为只有死路一条,即使说出来,结果还是一样。不杀我,你又如何立威?如何让其他的人服你?杀鸡儆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言?”
“不同的是,你说出来后会死的痛快一些。他,你应该认识吧?”秦彦指了指刑天。
薛礼撇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天门执法堂刑天,他的手段可以让人生不如死。既知必死无疑,何不选一个痛快的死法?而且,到这个时候你替许海峰隐瞒也没有用。反正,不管是出于什么缘由也好,许海峰做出背叛之事,都是死路一条。”秦彦说道。
薛礼愣了愣,不屑的笑了一声,“如果我说了,不但同样是死,而且,还要背负一辈子的骂名,永远都是叛徒。可如果我不说,也许堂主会是最后的胜利者,他感念我所做的事情,死后也许能封妻荫子。你告诉我,我应该说还是不说?”
秦彦眉头微微一蹙,眼神中迸射出一股森冷的寒意,“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啊。你认为许海峰会赢吗?他能斗得过整个天门?哼!”
“胜负之数,尚且难说。也许呢?”薛礼傲然的说道。
“门主,把他交给我吧,我有办法撬开他的嘴。”刑天冷声的说道,声音冰冷的犹如来自九幽深处,不带丝毫的情感,充满了死亡之气。
深深的吸了口气,秦彦说道:“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放弃,那可就怨不得我了。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我要你秦彦看着许海峰是怎么失败的,我要让你知道背叛天门的人只能落得一个惨淡的收场。”
说完,秦彦瞥了刑天一眼。后者会意的点了点头,示意手下将薛礼押出去。
薛礼和皮瑞都是人证,秦彦可不希望让天门的其他人误会自己对付许海峰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卸磨杀驴,从而引起其他人的不忿。即使要杀他,那也要有确实的证据,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背叛。
本就是两代门主交替之际,门中人心不稳。如果因为杀死许海峰而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实在是不值得。所以,稳定民心,巩固势力,需要有确实的证据和合理的理由,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不是因为狡兔死走狗烹。
看着人将薛礼押出去之后,秦彦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了看刑天,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旁坐下。
“你怎么看?”秦彦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