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阮江震惊不已,赵淮山竟然是死在自己最器重的亲生儿子手里,想想还真是有些可笑。他跟赵淮山斗了这么多年,赵淮山一直都是压着他打,可没想到最后赵淮山竟然是输给了自己的儿子。
“这些消息是真的?”阮江有些不敢相信。
“昨天我已经找过冯立,确认了这个消息。赵淮山在临死之前给冯立打了电话,当时的情形冯立在电话里也都听的一清二楚。”秦彦点了点头,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以冯立对赵淮山的忠诚一定会替他报仇杀了赵志龙。而且,一定会扶赵淮山的小儿子赵志飞坐上山河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只不过,他能斗得过赵志龙和地缺吗?毕竟,赵志龙这些年在山河集团董事心目中的地位很好,加上有地缺这个国际恐怖组织帮忙。”阮江眉头微蹙,如果冯立不能成功的除掉赵志龙,那秦彦制定的计划也就不攻自破。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也已经跟冯立谈好,会帮他除掉赵志龙。作为条件,他必须要坚持恪守赵淮山的原则,不能跟地缺合作。而且,如果除掉地缺来鹏城这边的人,也等于是给地缺一个小小的打击,算是一箭双雕。”秦彦说道。
“看来秦兄弟对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计算好,一切都成竹在胸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加没什么话说了,就按照你说的办。”阮江重重的点头,说道,“只是……,唉,想不到赵淮山一世英名,竟然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所杀,想想都有些可悲。”
“这都是命。人这一辈子,不停的争这个争那个,可最后却总是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所有的一切,在冥冥之中似乎都早已注定,我们能做的,唯有坚持心中的那份执着和善念,即使有一天也会死,起码不会有什么遗憾。”想起墨离的死,秦彦的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的哀愁。
阮江很敏锐的捕捉到,微微的愣了愣,说道:“秦兄弟的话有些不符合年纪的沧桑,似乎看透了人生似得。我想,秦兄弟以前一定经历过不少的事情吧?”
秦彦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笑容,淡淡的说道:“阮总,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知道太多我的事情对你没有好处,我不想把你也牵扯进来。你放心,你是世天的父亲,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只要你不做祸国殃民的事情,我秦彦绝对不会动你。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明白,明白。”阮江讪讪的笑了笑。
顿了顿,阮江岔开话题,说道:“祁紫山想要杀你,你可要小心谨慎,这家伙阴险的很,手底下可不止岁寒三友这么几个人物,听说最近又收了一批亡命之徒。”
“你放心吧,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把他当成对手,他也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秦彦淡淡的说道。
阮江微微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
餐厅的楼下,吴刚瞥了一眼身旁的人,问道:“你看到他进去的?”
“是,还有阮江父子。”手下说道。
“嗯。”吴刚点了点头,说道:“让你们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吗?”
“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他一进去,保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手下应道。
“还有狙击手呢?他们准备好了吗?一会只要秦彦出来,就给我开枪。咱们要双管齐下,就算这次不成功,他也逃不过下一次。”吴刚阴冷的说道。
“都安排好了。”手下回答道。
“行,那咱们先离开这,免得被他发现,找个远一点的地方观察就行。”吴刚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对于祁紫山的吩咐,吴刚向来都是毫无条件的执行。而这一次,更是关乎到祁紫山的生死,吴刚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没多久,秦彦和阮江、阮世天从饭店走了出来。
“秦兄弟,那我就先回公司了,让世天开车送你回去吧。”阮江跟秦彦握了握手,道别。
“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秦彦说道,“我还没跟阮总说声谢谢呢,谢谢你愿意配合我这次的行动。”
“秦兄弟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阮江说道,“就凭你救了世天一条命,你就是让我去死,我阮江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多余的话咱就不用说了,什么时候地缺跟我联系,我再找你。”
“好!”秦彦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忽然一道刺眼的光芒射来。
“卧倒!”秦彦几乎是本能得一把摁住阮江和阮世天卧倒在地。
“哗啦啦”!
子弹射穿了饭店的玻璃,碎了一地。
阮江不由的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惊出一身冷汗。好险!
“是什么人?”阮江眉头微蹙。
“应该是祁紫山派来的人,是冲我来的,看来他是亟不可待了啊。”秦彦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瞥了一眼对面的大楼,“你们小心找掩体,我去解决那个狙击手。”
话音落去,秦彦骤然间冲了出去,宛如离弦之箭一般。他故意的左右跑动,不停的找着掩体,速度快的让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子弹一颗接一颗的从他身边飞过,却没有一个打中他。再好的狙击手,也许有两秒多才能锁定目标,这两秒多就是空隙,秦彦完全可以凭借这两秒多避开狙击手的目标。
阮江震惊非常,赞叹的说道:“世天,你这个师父可真不是一般人,你拜他为师真的是你的福气。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你跟他的关系,或许我也可能会成为他的敌人。跟他做敌人,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师父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如果我能有他十分之一的本事,我也就心满意足了。”阮世天重重的点头,说道。
“你好好的跟你师父学,可别偷懒,我看你师父对你挺不错。而且,牧老也说了,他的功夫很适合你,你可要用心。”阮江语重心长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