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金刚,一网成擒!
只是,让赵河图逃走,功亏一篑。
行动,不能算是成功!
以赵河图的能力和功夫,如果不能将他即时逮捕归案的话,有很大的机会会东山再起。届时,再想除掉他,恐怕更加难上加难。
“你没事吧?”独孤白辰急忙的上前,担心的问道。
“没事。你呢?”秦彦反问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独孤白辰说道,“真是侥幸,若非他们四个掉以轻心的话,恐怕我们没有那么容易拿下他们。他们的联手攻击之术,的确厉害。”
“你呢?有没有事?”转头看向赵弑天,秦彦追问道。
“没事。”赵弑天嘴角微微抽动,挤出一丝笑容。
“哎,只可惜让赵河图逃走了。不能斩草除根,只怕后患无穷。”秦彦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今天能够顺利的拿下这四大金刚,已经算是侥幸了。稍后我会将消息告诉薛冰,让她传令搜查赵河图的消息。段小姐那边应该已经封锁了所有的出关口岸,相信赵河图没有那么快逃到国外,迟早能将他找出来。”独孤白辰说道。
微微点了点头,秦彦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虽然没能抓捕赵河图,但是,这次的行动还算是成功的。
至少,在短时间内,赵河图很难东山再起。这颗盘踞在西北的毒瘤也算是被彻底的连根拔起,所谓的无冕之王,也算是落下帷幕。
这次的行动也得亏段婉儿安排的周密,行动计划也来的隐秘而迅猛,没有给赵河图反应的机会。否则,若是天谴的人帮忙,再加上赵河图自己事前准备,成败尚且未知。
掏出手机,正准备给段婉儿打电话汇报情况的时候,几辆越野车急速驶来。
车子尚未停稳,段婉儿便从车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秦彦的面前,“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她没有首先关心是否抓住赵河图,而是关心秦彦是否受伤,很显然,她是将秦彦的放在了第一位。
“没事。”秦彦说道,“不过,还是功亏一篑,让赵河图逃走了。”
段婉儿愣了愣,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四大金刚。
“这是赵河图手底下的四大金刚。”秦彦说道。
“赵河图的属下全部被抓,所有跟他有关系的官员也都一网成擒,他的公司全部查封,账户也全部冻结,就算让他逃走,他也很难再兴风作浪。”段婉儿说道,“稍后我会通知下去,发布网上通缉令,赵河图休想可以踏出华夏的领土,一定会将他抓捕归案的。”
顿了顿,段婉儿接着说道:“这次辛苦你了,回头我会跟上头报告你的功劳。”
“还是算了吧,没能抓住赵河图,他们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秦彦苦笑一声。
“你啊,别总把人想的那么坏。”段婉儿嗔了他一眼,说道。
接着,转头看了看独孤白辰和赵弑天,段婉儿微微一笑,说道:“我代表西北的老百姓谢谢你们了。”
“不用,我们不是为其他人,而是为秦先生办事。”独孤白辰淡淡的说道。
赵弑天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表示。对于段婉儿的感谢,抑或是上级的奖赏,他们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段婉儿愣了愣,也没再坚持。转头吩咐手下将四大金刚锁上镣铐,押上车。
“我还要处理一些善后的事情,你先回去吧。等处理完这些事情,我们再好好的庆功。”段婉儿抛了一个媚眼,妩媚一笑,转身上车离去。
秦彦愣了愣的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这个时候还不忘调侃自己。
“走吧,咱们也回去,我去给你们开点药。”秦彦看了看独孤白辰和赵弑天,说道。
“不用了,我还要马上赶回去,安排人手调查赵河图的下落。这点小伤不碍事,稍后我自己找医生开点药就好。”独孤白辰说道。
“我也是。”赵弑天看了看手表,“也不知道老王爷是否已经下葬,我现在要立刻赶过去,希望还来得及。”
“好吧。”秦彦没有阻拦,将车钥匙丢给赵弑天,然后跟独孤白辰徒步走了出去。
先让独孤白辰打车离开之后,秦彦方才拦下车朝家中驶去。
也不知皇擎天的事情办的如何了,莎拉维尔不知道是否已经到手,不知道皇擎天是否伤到了纳兰家族的人。
如果让赵弑天知道皇擎天伤了纳兰家族的人,恐怕会不顾一切的找皇擎天报仇吧?而皇擎天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赵弑天。
秦彦默默的叹了口气,只能祈祷事情不要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坏。
待到众人离去之后,一个身影出现在别墅内。
不是赵河图还会是谁?
想不到他竟然去而复返。
看着被段婉儿押走的四大金刚,赵河图的眼神里露出浓浓的杀意。
自己纵横西北多年,未逢敌手,没想到最后竟然输给了一个女人,一个乳臭为干的小丫头。
回到卧室内,赵河图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的现金。
不多,只有十几万。不过,在眼下也算是救命稻草了。银行账户被冻结,如果连这点钱都没有的话,他可能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想想,自己该去哪里呢?
投靠天谴?
没有了强大的财力作为支撑,长孙无忧会不会跟自己合作?愿不愿意接受自己?
抑或是,找他?
可是,这些年自己想要摆脱他的控制,一直都是阳奉阴违。如今落到这般地步,再回头找他,他是否还能接受自己?
事到如今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的找个落脚点,避开追捕,然后想办法离开镐京,最好是能去国外避上一段时间才是最好。
然而,他清楚所有的机场、高速、车站恐怕都被封锁,没那么容易离开。
眼下,只能是暂时的躲藏起来,避避风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