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别说林悠然，重伤在身的李思琪都气得牙齿卡卡作响，死死盯着沉千秋，那叫一个恨。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林悠然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胡言乱语，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你还知道要脸？”

沉千秋被气笑了，“挑战一个不足百岁的后辈，你很有脸？”

悠然仙子的人设崩塌，眼看千年的名声就要毁于一旦，林悠然脸色难看至极，“事实胜于雄辩，你家弟子以大欺小有错在先。”

“好的不学，坏的你倒是学得挺快的！”沉千秋冷笑，“你那好弟子干的碧事我不想再提一遍，就说我家清殊如果出手伤人以大欺小，那是违反宗门规定，自有执法堂决定处罚，管你什么事？”

“平时也没看见你这么闲，什么事都要插一手，那些外门弟子是你私生女还是怎么着你这么积极？”

“沉千秋，你就是个老流氓，不要脸！”林悠然明显骂不过沉千秋，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看得沉清殊真想给自家师父竖大拇指。

想不到老头是个狼人啊！真狠起来，连老情人也照骂不误，往日情分丝毫不影响他发挥。

沉清殊忽然就感觉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完全复原了，一点也不疼了。

李思琪只敢在一旁瞪眼，丝毫不敢上前一步与沉千秋争锋。

而之前那些蹦跶个不停的女弟子们则完全蔫吧了，站在背后一个屁都不敢放。

气急败坏的林悠然开始口不择言，“我知道，不就是多年前我曾经拒绝过你吗？你至于过了这么多年还不放过我，要这样处处针对？”

“沉千秋，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拒绝你吗？”提起当年那些事，林悠然唇角勾勒出一抹充满讽刺意味的弧度，“你看看你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从头到脚，有哪一点比得上秦砚？”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没变，邋里邋遢，堂堂元婴修士整天不修边幅，好像个乞丐，上临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老底都被沉千秋给揭了出来，林悠然自然要想办法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的，顾不上别人怎么看，她就将那些年的事给掀了出来。

台下观众此时此刻都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太踏马尴尬了！

沉千秋：“tui！”

一口口水直接吐到地上，沉千秋一脸晦气，好像服了屎，“你是真不要脸，敌敌畏都踏马没你毒！”

好像再跟她多说两句就要中毒身亡，沉千秋走到了沉清殊的身边，蹙着眉道：“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什么挑战，咱们不要理，恶心死了。”

说完，他扯过沉清殊就要下台。

林悠然见到这情况，心里有些慌，面上却一副冷静澹定的模样，沉千秋，你自己不要脸可别带着弟子一起，这挑战，可是她自己刚才应下的。”

沉清殊脚步一顿。

捕捉到这一幕的林悠然勾了勾唇角，“打不起就认输，做逃兵，可不是我上临的风格。”

忍无可忍的沉千秋勐地回头，“你好像那臭屁虫，不拍臭，拍死更臭。”

“噗！”

观众席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声笑异常醒目，林悠然笑容逐渐消失，她知道沉千秋不要脸，难缠，所以将目光投向沉清殊，“可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