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延盯着面前忽然落泪的小女人,忽然就乱了阵脚,又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哭,只知道两只手并用的给她胡乱抹着眼泪。
“怎么又哭了?你要是不喜欢这些东西,那你告诉我喜欢什么?我都送给你。”
顾希延这句话是真心实意,他爱面前的这个女人,无论他想要得到什么,他都会努力的去做到。
他顾希延的女人,就应该一辈子开开心心的,别人都有的她要有,别人没有的她也要有。
沫晓忽然就笑了,一把抢过他怀里的玫瑰花,委屈道:“我怎么不喜欢?只要你不随随便便冤枉我,就算不为我特意做这些,我都很喜欢。”
顾希延脸色僵了僵,抬手把她摁在了怀里,恶人先告状道:“谁让你不跟我解释?不知道,我也生气吗?”
沫晓贪婪的嗅着属于顾希延身上的味道,此刻带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味儿,更是让人觉得十分沉醉安心。
即便她知道以顾希延一个人的能力,根本就想不到用这些东西去哄她,可至少顾希延愿意为了她去做,去学习,这便是最能打动她的东西了。
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和好了,晚上,沫晓窝在顾希延怀里静静的享受着属于他的温度。
顾希延忽然抱紧了她,开口道:“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怕你会离开我,那天在仓库,我也想亲自去救你。”
顾希延一直耿耿于怀,他多希望沫晓在最危险的时候,残存着最后一丝意识看到的人是他。
他不愿意将她一个人放置在危险当中,即便是最后被人救了出来,那救她的人也应该是自己才对。
沫晓有些动容,努力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温柔至极:“我知道,虽然我没有看见你,但我知道你一定在某一处等着我出去,你不亲自来是为了加大就我的把握。”
听见怀里的小女人难得这么懂事,顾希延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下一秒,温软又带着一丝甜意的嘴唇便骤然堵上了沫晓的嘴。
属于顾希延的味道在她唇齿连流窜,她心里的某一支处忽然有一朵烟花炸开,不自觉的回应着顾希延的吻。
因为订了今天早上九点钟的机票,所以早早的就要起床,沫晓动了动酸痛的身体,刚一睁开眼便对上了那双深邃而幽暗的眸子。
沫晓被他吓了一跳,结巴道:“你,你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不叫我?”
清晨的金色阳光暖暖的镀在顾希延的眉眼上,让他多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宛若一尊逆光而立的精美雕像。
顾希延微微闲了闲薄唇,调笑道:“我怎么没叫你?都叫了你好多声了,是你睡的跟头猪一样,根本就听不见。”
沫晓有些生气,不自觉就红了脸,反骂他:“谁说的?我睡觉明明很强的好不好?怎么可能?会叫不醒?”
就算外面有只猫叫,沫晓也能从睡梦中惊醒,当然知道现在顾希延说的话,只不过是故意气她而已。
顾希延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微微绯红的脸,不免觉得有些可爱,忍不住凑近她,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沫晓却忽然推开他,红着脸道:“你干什么?快点起床吧,一会赶不上飞机了!”
两个人一路吵吵闹闹到了机场,顾希延静静的坐在飞机上看报纸,而沫晓则躺在座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顾希延刚想回头跟她说两句话,才发现身旁的人已经睡熟了,顾希延看着她静谧的睡颜,便也不忍心打扰她,只轻轻的勾了勾唇角,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空姐正端着一个精致的果盘分发给旅客,刚巧走到顾希延身边,那空姐的身材凹凸有致,媚眼如丝的盯着顾希延看,可顾希延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过她一眼。
空姐保持着职业式的完美微笑,声音甜美的道:“先生你好,我们这里有草莓果盘,菠萝果盘,请问您需要哪一个?”
顾希延认真地看了看,沫晓好像最喜欢吃草莓,便对她道:“草莓果盘,谢谢。”
顾希延接过果盘之后,便低下头来自顾自看着手里的报纸,倒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注意到那空姐的表情。
那空姐是整个飞机上最好看的了,从她刚出现在大家视线中开始,许多男旅客的眼睛都安在她身上了,抠都抠不下来。
放眼望去也只有顾希延一个人依旧不为所动,哪怕人已经走到他脸面前了,她还只是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
空姐也有些不甘心,伸手将一张小纸条顺势放在了顾希延展开的报纸上。
顾希延刚准备丢掉,可看着身旁已经睡熟了的人,忽然起了一丝兴趣来,便轻轻推了推身旁的人。
沫晓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还以为已经到了目的地,便问道:“到家了吗?”
顾希延上午说她是猪,果真没错,都睡了这么一路了,还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不过眼看着也快到家了,是时候醒了。
顾希延将手中看都没看过一眼的纸条塞给了沫晓:“天天就知道睡觉,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住。”
沫晓刚一睡醒就听见他怎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迷迷糊糊道:“这是什么东西?”
说着便展开了手中的纸条,一行娟秀的字迹映入了她眼中,沫晓瞬间就清醒了起来,皱着眉头道:“谁给你的?”
顾希延却故意的卖起了关子,从他手中将纸条投了过来:“你不稀罕看我,有的是人想看。”
沫晓咬了咬牙,也故意气他:“不就是给了你一个联系方式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你也不会去联系她的。”
顾希延轻轻笑了笑,故意道:“那可不一定。”
话虽这么说着,可顾希延这一点都没有将纸条要好好留着的意思,只是随手扔在了一旁。
而沫晓表面上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趁着顾希延没看见的时候,又偷偷把那张纸条给拿了出来,撕成了粉末状,又不放心的往垃圾桶里捅了两下才肯罢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