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昙儿虽然没有明确提出同意,但是她也并没有拒绝。
两个人就一起吃了饭,吃饭的时候沫晓很热情的和赵昙儿搭话,赵昙儿叶只好简单地应答着。
两个人很愉快的的吃完了这顿饭,赵昙儿刚要结账,沫晓按下了她的手,轻言道。
“我来吧。”
这一次两人没有再争执,赵昙儿知道,无论她怎样做,沫晓都会抢在她前面付款的,便索性随她去了。
她们吃完后,准备离开餐厅,却迎面撞见了那个外国男人。
赵昙儿低下了头,稍微有些向后退缩,沫晓以为她是害怕,便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啊,不许伤害她,如果你再靠近我们,我就报警了。”沫晓以报警威胁。
赵昙儿却在后面揪着她的衣角轻摇说不要,沫晓有些疑惑。
“抱歉,我真的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我只是想见见昙儿,我想告诉她我对她的感受。”那个男人说着一口蹩脚的中文,但却可以听出来他的诚恳。
沫晓转过头去看赵昙儿,想要征求她的意见,赵昙儿轻轻的点了点头。
三个人又来到了一个安静的茶馆,准备让他们好好沟通一下,她也想要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对赵昙儿做了什么会让她如此害怕。
“好了,是时候该说你到底对昙儿做了些什么吧,让她这般怯你。”沫晓说道。
那个外国男人低下了头,眼神中满是愧疚。
“昙儿,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那样对待你,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男人向赵昙儿投来了恳切的目光。
赵昙儿听到这话,抬起头来那个外国男人对视,眼神中泛着难以捉摸的光,不是胆怯,更不是恨意,反倒像是爱。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过了一会,赵昙儿才开口,眼睛中泛着泪光,但嘴角却有一抹笑意。
“我原谅你。”那个外国男人听到赵昙儿这样讲,瞬间开心了起来,只有沫晓疑惑重重,明明赵昙儿之前那么怕他。
怎么两个人现在反倒像是情侣一般,他们两个叫人着实难以捉摸,但是既然他们两个已经和好,沫晓也就不便再说什么。
男人正高兴着,手机里却打来了电话,是他在中国的家里有急事需要他回去一趟,沫晓和赵昙儿都表示理解,男人也只好无奈地回家了。
那个外国男人之后,赵昙儿才把他们两个的故事告诉了沫晓,沫晓才明白赵昙儿当时为什么那么怕那个男人。
原来,赵昙儿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赵家送出国,她的父母本来是想着让她到国外留学,不仅女儿自己会增长些见识,留学回来也可以帮助家族企业。
便把赵昙儿送到了国外的一个商业合作伙伴家中,可他们却没想到那是他们女儿噩梦的开始。
赵昙儿被寄养的家中的儿子马克尔.逊是一个有虐待倾向的男孩,也就是刚刚坐在他们面前的那个外国男人。
赵昙儿年纪轻轻,在国外举目无亲,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寄住在别人家里,所以她从不多生事端。
好在男孩小的时候只是捉弄赵昙儿,并没有做出什么太疯狂的举动,赵昙儿知道自己无依无靠,所以每次都是忍耐,想着自己以后完成学业就可以回国了。
但是她没想到马克尔.逊的行为会变本加厉。
他的父母因车祸意外死亡,马克尔.逊比赵昙儿年长,便承担起了照顾赵昙儿的任务。
马克尔.逊看到长大的赵昙儿面容姣好,身材曼妙,身体里的征服欲又蠢蠢欲动,他选择把赵昙儿软禁起来。
刚开始,赵昙儿是反抗的,可是每次反抗都会遭到马克尔.逊的毒打,渐渐地,赵昙儿学会了屈服。
和尊严比起来,性命更重要,只有好好活下去,以后才可以被父母接回国内,脱离这样的生活。
马克尔.逊也很宠爱她,但是软禁起来的宠爱和禁腐没什么两样,因为马克尔.逊得喜欢是畸形的。
所以经历过这些的赵昙儿才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变得讨厌男人。
沫晓听完这些后很是同情,但是看起来赵昙儿以经好了很多,她说她发现自己只对马克尔.逊有感觉,对其他男人根本喜欢不起来。
虽然沫晓并不喜欢赵昙儿讲述中的那个男人,但是毕竟他是赵昙儿喜欢的男人,所以无论她为那个男人做什么,沫晓都不会去阻拦。
最终,赵昙儿还是心软和马克尔.逊回到了国外他的家里,两人的关系好了很多。
喜欢一个人就是甘愿为了他在家洗手作羹汤,围着灶台柴米油盐。
赵昙儿晚上睁眼起来,太阳早就已经高高的爬上了天空,时间已经马上接近十二点了。
匆匆忙忙的洗漱收拾了一番之后,就系好围裙准备去做饭了。
这个时候艾丽正好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一脸惺忪,也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一个懒腰就看见了端着盘子准备下楼的赵昙儿。
趁着她不注意,在后面伸手就直接把她推下了楼梯。
盘子碎了一地,昙儿顺着楼梯滚下去,手掌就砸在了玻璃渣的上面,鲜红的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赵昙儿用尽身上的力气摸出来自己身上的手机,拨通了马克尔.逊的电话。
“逊,救我……”说完来不及挂电话她直接就昏迷了。
站在楼梯上面的艾丽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她以为最多不过是她摔下去经受点疼痛罢了,看到那么多血她自己都慌了。
马克尔.逊听到那头艾丽说对不起的声音还有艾丽的尖叫声,就知道这一切肯定和艾丽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他急急忙忙的冲回家,就看见倒在血泊里面的赵昙儿和手足无措的艾丽。
一把抱起来赵昙儿就冲向了医院,知道把她送进急救室还一直停不下来,一直等到赵昙儿包扎好,马克尔.逊心里面的石头才算是放了下来。
回到家里看到艾丽,直接就冲上去揪住她的衣领,“你到底想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