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突然发生,谁也没想到,摊主居然是刺客。
“小飞,保护你小嫂子。”
“是,然姐。”
戈臻飞一直背着剑,他的剑不离身,发现情况,立刻拔剑护住于水柔。
还没等靳然出招,两边楼上的窗户打开,跳下来十名黑衣人,他们蒙着脸,看不到真实面容。
靳然一皱眉,这是有组织的刺杀,不知针对的是谁?
“竹一,竹二你们小心不要让周围的人受伤。”
“是,小姐。”
两人手中各一条鞭子,开始驱散人群。
戈臻宇这次出来根本就没带剑,只能空手打,后来捡了跟木棍当兵器。
靳然试了一下这些人的武功,算是高手,但还不是戈臻宇的对手。
她在一旁配合着他,两人对付十一人。
至于于水柔那边,并没有人过去。
靳然更加肯定,他们是杀手组织,有目标的刺杀。
突然她感觉空中白光一闪,
暗器,还是对戈臻飞飞过来的。
“小心暗器,”
她随手一甩,梅花钉打了出去。
“叮叮叮,”
三枚暗器被打落在地,不过还有一枚朝着戈臻宇飞了过去,
他目光一凝,透着浓浓的煞气,这一刻才像以前的他。
他虚晃一招躲过旁边人的攻击,然后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往身前一挡。
“噗”
暗器飞镖打在了黑衣人的肩膀上,此人身体一挺,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毒发身亡,
戈臻宇浑身充满了肃杀之气,接过对方的剑,准备开杀戒了。
“有人要杀你,别留手了。”
靳然解决掉眼前的黑衣人,冲他喊了一声,
“对方还有人埋伏在周边,小心暗器,这个吃了。”
她来到近前,递给他一粒药丸,戈臻宇想都没想就把药丸吃了,目光冰冷带着杀气。
“你也小心。”
他冷声嘱咐了一句,手持剑朝着黑衣人冲了过去,动真格的了。
因为他开了杀戒,很快对方被杀了三人,两人受伤。
躲在暗处的人,没有再出手了。
卖首饰的老者觉得情况不妙,吹了一声口哨。
然后飞身跃上房顶,跑了。
其他五人也纷纷逃离。
戈臻宇将手中的剑扔了出去,一个黑衣人中剑,从半空中摔下来,死了。
这群人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刺杀袭击莫名其妙。
而且对方针对的居然是戈臻宇,而不是她,为什么?
靳然将白绫收回,目光带着探究的打量戈臻宇,是不是他知道什么秘密?
现在出现,就有了被人灭口的危险。
“宇哥,”
于水柔吓得腿都软了,抱着肚子,神色有些痛苦。
戈臻宇吓了一跳,一个箭步来到她近前,将她抱住。
“水柔,你没事吧?”
“宇哥,我肚子疼,宝宝会不会有事?”
“不会的,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
他将人抱起来,慌乱之下不知该往哪边走。
靳然过来抓住她的手腕,神色澹定的开口,
“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碍,喝两副安神汤就好了。”
“没什么事吗?”
戈臻宇半信半疑,她懂看病?
于水柔却抱着肚子哎幼叫了一声,“宇哥,我肚子好疼。”
靳然看了她一眼,松开手,
“医馆在那边。”
戈臻宇立刻抱着她飞奔离开。
戈臻飞将宝剑收了起来,不屑的撇了撇嘴,
“一看就是装的,这么点胆子,还想当戈家的世子夫人?”
他们戈家可是武将世家。
“普通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而且死了这么多人,她胆子算是大的了。”
靳然却觉得于水柔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很不简单了。
她耳朵动了一下,扫视了一下现场,然后拿出一张银票放他手上,
“官府来人了,交给你善后了,这些损失,双倍赔付。
我要跟过去看看,这些人明显是冲你哥来的。”
“嗯,然姐小心。”
靳然点了下头,带着竹一姐妹俩去找戈臻宇。
留下戈臻飞处理现场。
等戈臻飞回来后,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戈臻宇坐在房顶神色凝重不知在想什么。
他飞身上去,挨着他坐下。
“小嫂子没事吧?”
戈臻宇看了一眼弟弟,脸色缓和了好多,
“没事,受了惊吓,喝了安神汤睡下了。”
“哥,然姐是百花谷的人,医术很不错的。”
他来了一句,戈臻宇轻轻瞥了他一眼,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但是水柔说肚子疼,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话,他只能去找别的大夫。
“对了,那些人是什么身份?”
他问道。
戈臻飞摇头,“不知道,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官府那边只能草草结桉。”
他抿嘴,没说什么,神色再次变得严肃。
戈臻飞凑了过去,
“哥,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之前有没有什么仇人?还有我以前做什么的,为什么靳然会说出任务?”
他想了解过去 ,因为这次刺杀让他不敢大意,更何况自己身边还有怀孕的女人,更不安全了。
“小飞,我能信任你吗?”
他转头认真的看着他,
戈臻飞无语的锤了他肩膀一下,
“这话说得,我是你亲弟弟。”
“那好,我希望你能将水柔送回京都戈家,只有回到那里,我才能放心。”
戈臻飞目光微微一动,说到,
“那你和小嫂子一起回去啊?你在外面也危险。”
“不,他们的目标是我,只有和她分开,她才安全。”
“好吧,等后天我派人护送她回戈家。”
“不是派人,是你亲自护送。只有交给你,我的弟弟,我才放心。”
“行吧,我一定将人安全送回去。”
戈臻飞答应了,他哥很少求他办事,不过心里有一个疑问,
“这个主意是你想的,还是小嫂子想的?”
“有区别吗?”戈臻宇不解的问道,
“我已经给你看了我跟靳然的声明,一旦我的病治好,我们的婚约就作废了,水柔注定是我的妻子,你的大嫂。”
戈臻飞动了动嘴巴,没说什么,
心说果然是于水柔那个女人想出来的,她压根就不在意他哥的死活,这种时候,只想着自己一个人逃命,果然自私。
这样的人别说当戈家以后的主母了,她都不配当他哥的妻子,更不配给未来的小世子当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