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乘龙快婿,压根就不在意别人许给她们的好处和承诺。
只有不受重视的,想要得到的,才会被收买,洗脑,成为天离的人。
京城清理完了,就是军队,暗卫营,这里是重中之重。
天赦先带着靳然去了北凉郡,将那边的人揪出来之后就离开了。
靳然没有回天凤城,而是留在了北凉郡,反正天赦也不再,她一个人在府里也没意思,不如练兵,顺便熟悉一下北凉郡。
北凉郡应了凉这个字,是真的挺荒凉的,这边山比较多,城池建在两山之间,也算是个要塞。
山多,平坦适合耕种的地自然就很少。
农业跟不上,粮食就会紧缺,导致物价上涨,来这里定居的人就会减少,人少,种地开发的就更不多了,这样就形成了恶循环。
每年都会有人员流失,要不是朝廷政策,不能随意搬迁,这里说不定早就成了空城了。
这个地方还是比较重要的,所以朝廷派军队过来驻扎,凡是从这里路过的商贩都要收取高额的过城费。
要跟北方做生意,从这里过是最便捷的,否则就要饶很远的路,路上还不安全。
靠着过城费,养活着这里的人们。
靳然来了以后实地考察了两天,决定将这里打造成一个贸易城。
她自己就有不少货物,不管是酒,粮食,还是布匹,陶瓷,家具,这些都是北方的国家苍穹帝国需要的,
而这个国家的牛马羊,正好天都国需要。
天都国地势平坦,基本上都种了粮食,那么就没不能大面积的饲养牲畜,加上战马还是草原上养出来的好。
不管是耐力,爆发力,都是上乘的。
一匹好的战马并不便宜。
但是从苍穹帝国购买就不一样了,能便宜三到四成。
她在这边搞开发,京城那边选秀开始了。
选秀一般在春季,但是也有秋季举行的情况。
这次定惠帝与众臣做了个交易,他提拔的那些人,他们好好辅左,不能找麻烦,而他呢,答应小规模的选秀。
朝廷规定是三年一大选,一年一小选。
大选就是每个县城都要交人,提前三个月就开始招人,丛县到郡再到省,然后是皇城,这几个阶段就会刷下来很多人,
一般能走到皇城的,基本上都是定下来能入宫面圣的了。
太上皇在位的时候,选秀形同虚设,好不容易举行一次,也是给小辈们找媳妇,他自己就守着皇后一个人。
所以到了定惠帝这,他也遵循父皇的规则,选秀自己不要,给皇室子弟挑一些。
这一次也不例外,小选就是从天风城挑些适龄的女子进宫,给适婚的赐婚。
不过,这回,凤氏他们提出了要求,不管皇上给谁赐婚,但皇子和亲王每人至少两名侧妃。
还有皇长孙明年该大婚了,现在也可以选了,等明年在成亲就是了。
当人选中多了一个皇长孙,那意义就不一样了,这次选秀中凡是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基本上都是冲着皇长孙来的。
九月底,选秀到了最后阶段。
被留下来的有二十多人,
皇上给皇长孙选了正妃,凤国公的孙女。
等明年皇长孙过了成人礼,就可以出宫建府了,到时候就是他大婚的日子。
还有侧妃两名,提前进宫伺候在身边,但是不能圆房。
大皇子和二皇子一人两名侧妃
除了二皇子妃不太高兴,两人什么都没说,将人领回府了。
至于三皇子天酬,因为母亲突然病逝,为其守孝一年,所以没有送人过去。
煜亲王的儿子也被赏赐了两名女子。
然后是皇叔,堂兄弟家的孩子,分了分,最后就剩下天赦这边了。
天赦和靳然两个主人都不在家。
定惠帝的意思是等他们回来再说,人先在储秀宫呆着,
但是凤国公不同意,一群人就都跟着反对。
既然是赐给瑜亲王的,早晚都要送过去,不如让她们先进府适应一下。
再者,人进了府,和没进府完全不一样。
没进府,天赦不要,皇上还能指给别人,若是进了府,就不能随意将人退回,皇帝赏赐,不想要,也要将人安置在府内,否则就是抗旨。
他们就是给瑜亲王添堵的,怎么可能让他将人退回来。
经过这些人的施压,皇上估摸着也有点相看热闹的意思,将两名女子送去了瑜亲王府。
谁知,到了府门口,大管家压根就不让进。
“我们爷有规定,女人不得入内,当然签了卖身契的丫鬟奴仆除外。”
“放肆,这是皇上赏赐的侧妃,你也敢拦着。”
来送人的公公板着脸呵斥他,
大管家无所畏惧的扬头,朗声道,
“不好意思,我的主子不是皇上,我只听我家主子一人的话。”
说完,他一招手,从里面跑出来一队人马,手中拿着宝剑,将大门围住,没有王爷的命令,谁也别想进去。
“你,你们好样的,居然无视当今圣上,瑜亲王再大,也越不过皇上去,你不让进,那就是公然抗旨。
你知道抗旨的下场吗?”
“这位公公,你也别吓唬我,皇上将我赐给我家主子的时候就说过,我以后的主人只有一人,就是瑜亲王,也曾经特许,我只用听我主子一人的话,连皇上他老人家的话都可以不听。”
这就是他为什么这么横的原因,因为别人压根就管不了他。
年轻的公公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他看了一眼后面两顶轿子,总不能将人再抬回去吧?
这时有一个小太监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年轻公公眼睛一亮,朝后面的人招了下手,
“轿子放下,人我们送到了,收不收是瑜亲王的事,跟我们没关系,咱们走吧。”
于是他带着一群人呼啦啦走了,留下两台轿子还有四个小丫鬟,她们有点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管家冷哼了一声,
“关门,”
“是,”
留下两个在门外把守,剩下的全部退了进去要关门。
轿子里的两名女子一听急了,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不矜持了。
一打轿帘,从里面匆匆跑出来,朝着门内大喊,
“别关,我们还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