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赦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就知道怎么治我,一句话,让我发不出火来了。”
“嘿嘿,我是你媳妇嘛,肯定了解你了。”
“说你是谁的女人?”
“你的,天赦的女人。”
“是谁妻子,谁的夫人?”
“天赦的妻子,天赦的夫人,天赦的媳妇,天赦的心肝宝贝,天赦的亲爱的。
我靳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天赦的。”
她双手成喇叭状,对天大声呼喊着。
天赦忍不住笑弯了眉眼,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目光深深的望着她,低下头。
听到靳然的喊声,闻声赶来的几人,看到两个人相拥亲吻的画面,立马转过头去。
靳父和李氏提着的心放下,看来谣言都是假的,瑜亲王还是很喜欢他们女儿的,
定惠帝笑呵呵的摸了摸小胡子,心说总算回来了,即使有他陪着回门,也不如他这个姑爷亲自来。
看来放戈臻宇进来这个点子不错,不给他点压力,他就不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
一刻钟后,天赦牵着靳然来到前院,向岳父岳母请罪,他因为一些事耽搁来晚了。
靳然也表示,天赦去做什么自己都清楚,他并不是有意的,实在是赶在了一起,没办法,要以大局为重。
靳父和李氏并没有生气,皇上亲自陪着闺女回来,还说明了原因,他们理解,不过说不担心是假的。
当初结婚时,他没来结亲,今天回门也没陪着闺女来。
加上外面的谣言,他们心中还是忐忑的。
如今瑜亲王亲自赔罪,说明原因,他们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我们也不求别的,只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的,夫妻恩爱,互相体谅,和和美美的就好。”
“我们会的。”
两人异口同声的承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脸上露出幸福而甜蜜的表情。
天赦陪着两位老人说了会儿话,
之前因为一些事情,没时间带他们出去转转,等拜了家庙,就带两位老人去皇家别院住两天。
“大妮成家了,我们的心事就了了,这一次出来两个多月,也该回去了。”
他们还想着回青化县呢。
正好亲戚们也没走呢,他们打算和大家一起回去。
靳然拉着母亲的手,挨着她坐下,
“娘,您和爹就住在京城吧,别回去了。”
“这怎么成?家里一摊子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娘,我忘了和您说了,我在这边买了几个铺子,我现在是亲王妃了,不方便出面在管理铺子,你确定不帮我打理吗?
还有,我买了点地,租了出去,这收租的事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爹,您确定不帮我管吗?”
“这、、”
两人犹豫了,闺女的身份确实不简单,要是在去收租子,的确不合适。
“对了,两间铺子自己开店,三间铺子租出去,这一年的收入几千两,佃租一年也上千两银子。
你们要是不管,那我只好交给别人了,到时候,他们要是湖弄女儿,少给我几百两,女儿也没办法,谁让我没有娘家人帮忙看着呢?”
她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可怜样子,专门演给两人看。
靳父和李氏一下就急了,
“这么多钱啊,那可不能让人湖弄了,我们不走了,帮你打理。”
家里那么点东西还不如闺女的铺子一年赚得多呢。
两人就这么同意留在京城,长期定居了,
第二天他们将亲戚们送走,家里的包子铺交给了大哥帮忙打理,是开店,还是租出去,让他打主意,租金或者收益,他们也不要。
至于新宅子,还留着,万一靳则回来呢。
等拿到账本和契书,两人才发现,铺子和田地都是以他们的名义买的,靳然让他们将收来的钱留着自己花,算是她每年孝敬二老的。
两人直接傻眼了。
再说,天赦两人大张旗鼓的离开靳宅,然后同骑一匹马回到王府。
到了府门外,天赦抱着她飞身下马,大步走进来,当后面的关门声响起,他施展轻功,抱着她直奔内院。
新的洗浴系统已经做好了,浴池和他的寝室连着,中间有一道暗门。
他回来时,池里的水已经放好,水始终保持着刚刚好的温度。
天赦直接抱着她跳进了去。
靳然一直以为他是有定力的人,今日才发现,定力这个玩意,在他这不好使了。
从始至终她都腾不出来说话的时间。
在浴池折腾半个多时辰,他抱着人通过暗门去了寝室,开始自己迟到的洞房。
他们是太阳落山前回来的,一直到月上中天。
“天赦,我饿了,咱们晚饭都没吃呢?”
从房内传来靳然的求饶声,
“然儿,我都饿了三天了。”
“我、、唔、、”
没等靳然说什么,后面的话又说不出话来。
外面暗卫隐藏在暗处,眼观鼻鼻观心,将自己当成一个木头人,
竹一竹二两个小丫头,也躲藏在阴影下,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
虽然害臊,但却替小姐高兴,这一天来之不易。
还有,姑爷的身体可真好,这都快两个时辰了,小姐有福了,嘿嘿。
里面再次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伴随着小姐的娇吟。
(具体情节,请自行脑补。)
又一个时辰过后,屋内传来瑜亲王的声音,传膳。
竹一竹二赶紧去厨房,小姐肯定饿坏了。
等端着东西进去后,她们并没有看到小姐的影子,她们也不敢过问,将饭菜放好,就退了出去。
等了一会儿,从外面听到了小姐的骂声,
“你个混蛋,我要自己吃。”
“乖,我喂你。”
“我不要,你放我下来,我要去穿衣服。”
“穿什么,一会儿还要脱,浪费时间。”
“什么?”
只听靳然怪叫了一声,忍不住骂他,“都特么三个时辰了,加起来六个小时,艹,你特么想弄死我啊。”
“宝贝听起来中气十足,看来是不累不饿,要不咱们继续。”
瑜亲王声音中带着澹澹的戏谑,说着就要抱她起来。
“不,我累了,我饿了,你听,我说话都没劲了。”
靳然的声音弱了不少,不得不低头,
“你喂我,就喂我吧,我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