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以为靳然是一个农女好欺负,还商量着以后给她一个下马威呢,
也好为她们以后进府做个铺垫,
其中攀比炫富就是她们准备打她脸的一个计划,一个农女能见识过什么好东西,结果,计划还没开始呢,人家先给她们一巴掌。
而且是真疼啊。
别说不的,就说这个天蚕金丝,除了皇太后,谁有?
不管是王妃,郡主,还是世家小姐,哪个不是眼巴巴的羡慕嫉妒。
更不要说那个人人都想要的驻颜丹了。
估计以后这些人都会明里暗里的里巴结这位新王妃了,为了驻颜丹一样就够了。
前面是武林门派,后面是商贾之家,不管是江湖,还是商业,她都打过交道,且关系不浅。
什么农女?都是骗子,这样的要是农女,那她们连农女都不如。
就在大家以为没有了的时候,门口的唱礼声再次响起。
“画重楼恭贺靳然小姐大婚之喜,献上格杀令牌和无名令牌各一枚。”
对于画重楼,好多人都不知道,
但是贺礼中的无名令牌大家还是知道的,这是无名神医专门看病的牌子,有这牌子就可以请动神医来看病了。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询问画重楼是什么门派,还有格杀令牌是个啥?
杀人的吗?还弄个令牌,牛逼轰轰的,你以为你谁啊?
作为专门跟武林打交道的陆大人清了清嗓子,为众人解惑。
“各位,这画重楼可了不得,在这里,陆某善意的提醒一句,大家还是不要说画重楼坏话的好。”
“怎么滴,他们还敢杀人不成?”
有人不服气的站出来。
陆大人点头,“是的,画重楼行事诡异,不按常理出牌,杀人看心情,不看身份,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是画重楼楼主的对手。
所以,陆某劝大家不要说坏话了。
听到前面喊得格杀令牌了吗?那就是必杀令。”
“陆大人,何为必杀令?这个画重楼就这么厉害?连朝廷都不怕吗?”
就是武林盟主也不敢跟朝廷作对。
陆大人解释。
“必杀令,就是只要持有格杀令牌的人,在上面写上要杀的人,他们不管这个人是谁,一定会将其击杀,带回首级复命。
而且,这个令牌有五次使用机会。”
“不管是谁?呵,好大的口气,本侯就不信,区区一介江湖草莽罢了,”
说话的是安永侯,他梗着脖子,不服气的说道,
“他们要是真这么牛气,拿来找本侯,本侯等着。”
陆大人摇了摇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画重楼的人可不止江湖中人。
当然好多人都和安永侯的想法差不多,不过一群草莽罢了,还能来京都闹事不成。
陆大人不在劝,没有见识过的,不知画重楼有多恐怖,说了也是白说。
倒是戈臻飞在父亲耳边说了一下画重楼的事,还有当初那场比武,真的是无人可挡。
靳然没想到画重楼会来送贺礼,还给了一枚格杀令,估计是看在天赦的面子上。
“皇兄,皇嫂,咱们进去、、、”
话还没说完,外面唱礼声继续,
“漕帮恭贺靳然小姐大婚之喜,献上千年寒冰床一张,”
“武林盟主恭贺靳然小姐大婚之喜,献上、、”
“松山派恭贺靳然小姐、、”
“无影门、、”
“红叶山庄、、”
“、、、”
后面一连串的,全是武林有头有脸的各大门派。
众人都傻眼了,这是捅了武林门派的马蜂窝了吗?这一个接一个的,应接不暇,加起来,比他们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多了。
最主要的是,人家送的都是重礼,他们虽然送的也不轻,但是一对比,完全不够看呐。
靳然心说,自己跟这些门派没什么来往交情啊,他们怎么都来了?这也是建设、、天赦的手笔吗?
他怎么能使唤得动这些清高,不屑和朝廷打交道的武林人士呢?
是个谜,只能等他回来在问问了。
这一喊就是半个多小时,
皇上和众大臣都坐在了院子中津津有味的听着,看向靳然的目光格外的不同了。
没听喊的都是为靳然小姐大婚贺礼的吗,冲着人家淳安郡主来的。
戈老侯爷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心里微微泛酸,这要是他的儿媳妇该多好啊。
哎,可惜没那个福分。
几位老王爷挨着皇上坐着,纷纷打听,你家小弟找的到底是个什么人?来头不小啊,单单武林各大门派献礼,这个背景,以后谁敢惹?
一个天赦就已经在天凤城肆无忌惮了,在跟这个混江湖的媳妇在一起,那不就更加无法无天,没人敢惹了吗?
皇上知道的也不多,不过靳然在武林中的地位不低,现在都来捧场,他觉得倍儿有面子。
看他们还小不小看他这个弟妹,说不说天赦没眼光了。
哼。
皇后看着他傲娇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心里也痛快了不少。
不止一家在她耳边念叨小弟的婚事,觉得不般配啊, 最起码该配个世家贵女什么的。
反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靳然一个农女实在配不上瑜亲王,当个侧妃,贵妾都够呛,更不要说王妃了。
现在轮到他们打脸了,让他们看看到底配不配得上。
她到要看看,那些夫人们来不来跟她打听驻颜丹和天蚕金丝,也轮到她扬眉吐气了。
定惠帝让三皇子去招待这些武林人士,将他们带去别院,好生招待。
好不容易喊完了,吉时也快到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新郎还没回来,怎么办?总不能还让大皇子代为行礼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定惠帝的神色越来越严肃,院内鸦雀无声,大家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怒了皇上。
专门负责婚礼的司仪,时不时看看天色,计算时辰,已经申时末了,按说该拜堂了,再拖下去,就不吉利了。
他急的原地转圈圈,不得不来硬着头皮到定惠帝近前,小声提醒,
“皇上,您看这吉时马上要过了、、”
定惠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废话,他不知道时间要过了吗,可是人没回来啊。
心里也埋怨弟弟,这么重要的日子还不在,不过一个天离罢了,有这么重要吗?
煜亲王见状,开口,
“皇兄,要不然还是让成儿代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