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那个,都不是我主动地,不算。”
“靠,你咬我肩膀干嘛?”
戈臻飞大叫了一声,将肩膀从对方的嘴里拯救了出来,衣服上面一个深深的牙印。
“你属狗的啊?”
“瞎说,我属虎的,”田密儿半醉半醒的晃着身体,这时候还记得自己属什么的。
“再咬我,我将你的虎牙都拔了。”
戈臻飞虎着脸,威胁她。
田密儿吓得赶忙捂着嘴,摇头,“不要,我不咬了。”
戈臻飞满意的点了点头,依旧凶巴巴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去一边坐着去。”
田密儿老实的点头,晃悠着身体来到墙角蹲了下来。
“我让你坐、、”
戈臻飞的话还没说完,田密儿就开始小声哭泣,哭的一身体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喂,你哭什么,
然姐,我可没干什么,就是说话凶了一点而已,你可作证哦。”
他慌了,就怕女人哭。
靳然一摊手,
“你的锅你背,我不管。反正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没哭,还笑的很开心。”
“诶,然姐,亲姐,你不能不管啊。”
戈臻飞见她起身要走,连忙抱住她的胳膊,不能丢下他这个小可怜啊。
“要走一起走。”
他本来就是来找靳然的,这个人是谁,管她呢?
“哇、、”
田密儿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走吧,你们都走吧,我谁都不需要,我一个人就能过的很好,呜呜,混蛋,坏蛋,臭鸡蛋,呜呜、、”
她一大喊大叫,把戈臻飞吓了一跳,这是要干嘛?
“然姐,她咋啦?被人抛弃了,哭着这么惨?”
靳然点头,“她的丈夫为了升官诬陷她偷人,要休了她,我带她出来喝酒,就是让她释放一下。”
戈臻飞看了一眼肩膀上的牙印,没想到这么快报仇的机会就来了。
他转了转眼珠,说道,
“释放?喝酒有个毛用,还伤身伤神,不如我带她去释放一下情绪。”
“那我将人交给你了,你带她去散散心,然后送回我那边。”
靳然假装没有看到他鬼机灵的样子,将人托付给了他。
“然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戈臻飞拍了拍胸脯做保证。
他来到田密近前,看着红着一双眼睛,哭的可怜兮兮的人仰头望着自己的样子,他嘿嘿一笑。
伸手将她扶起来,让她搂着自己的肩,然后扣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蜜儿姐姐,弟弟带你去玩好不好?”
“玩什么?”田密儿醉意朦胧的问道。
“让你嗨的,绝对解压。”
说完他轻轻打出一掌,面前的窗户被推开。
他抱着田密儿纵身一跃,从二楼直接跳了下去。
“啊、、”
靳然听到了田密儿的尖叫声。
只见一黄一绿两道身影,飞跃落在房顶,然后纵身一跃腾空,在轻轻落下。
如此反复,隐约间还能听到田密儿的尖叫,接着是哈哈大笑的声音。
他们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出城玩去了。
将田密儿交给小飞,靳然还是放心的,
这孩子虽然爱玩,比较皮,但品行不坏,加上是从她这带走的人,他不会乱来的,不过调皮耍耍蜜儿倒是很有可能,
谁让这家伙小心眼呢,跟他哥完全两个性子。
想到戈臻宇,靳然神色变得暗然,一别五年,不知还能不能再见面。
她希望他在某个地方好好活着,哪怕一辈子不见。
到了傍晚,戈臻飞才回来。
两人怎么玩了一下午,他只字不提,只说将人送回家去了。
靳然和他一起吃的晚饭。
“然姐,下个月京城有赏花大会,要不要跟我回京城玩一段时间?”
戈臻飞邀请她去京城。
靳然神色澹澹的摇了摇头,京城是一个让她伤心的地方,除非必要,否则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进京了。
“哎,”戈臻飞叹了口气,
“然姐,放弃吧,都已经五年了,我哥要是还活着,早就回来了。别为难自己了,你值得更好的人,不要执着了。”
“更好的人是谁?”靳然反问,其实心里早就猜到他的答桉。
果然,戈臻飞指了指京城的方向,
“瑜亲王啊,他喜欢你是天下皆知的事。
以前因为我哥,你拒绝,现在我哥人都不在了,你就不要在执着了,给瑜亲王一个机会吧。”
一句不在,让靳然脸上的笑容消失,她目光微微一眯,出声警告他,
“小飞,到底谁才是你的亲哥?还有,谁说你哥不在了?我只是没有找到他。”
“然姐,”
戈臻飞神色同样变得严肃,他认真而诚恳的望着她的眼睛,
“别自欺欺人了,我还有我的家人,我们大家都接受了这个事实,为什么你就不肯面对呢。
那么高的山崖,下面那么深的江水,一望无际,更何况那个时候他还受了伤,我哥生还的机会非常的渺茫、、”
“不要说了,”
靳然厉声打断他,目光变得危险。
“我说他还活着,他就还活着,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小飞,不要再让我听到刚刚那些话,否则,即使你是他的弟弟,也休怪我翻脸无情。”
戈臻飞一怔,很少看到她发脾气的样子。
他动了动嘴巴,想要劝说的话说不出来,因为生气的然姐不怒自威,那寒冷的目光如淬了冰渣子,只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
“我错了,然姐你别生气了。”
他低头,主动认错。
靳然缓缓叹了口气,眼中的冰霜渐渐融化褪去,
“小飞,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但我不希望任何人说他。”
“我明白。然姐,我想在这玩一个月,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
“随你,不过,我不能陪你了。”
“然姐你要去哪里?”戈臻飞问道,“我跟着你啊,自己玩没意思。”
对于他,靳然没有隐瞒。“我的功法到了瓶颈,要闭关三个月。”
“这样啊,那我给你护法。”
“不用,暂定在一处偏僻无人的山谷,很无聊的,我可不想分心陪你玩。”
“然姐、、”
“行了,不用多说了。”靳然打断了他,她说了算。
“好吧。”
他也知道靳然向来说一不二,只好作罢。
第二天,靳然去找田密儿,看看她的情况,
她状态不错,正在准备搬家,这个和高福德住了好几年的地方,有太多的回忆,她不想再继续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