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就有人哭,云霏这会正在地下室哭呢。
昨天被人寻到公社盘问到半夜,好不容易脱身回到小院倒头就睡,没想到被恶梦惊醒。
她梦到自己多年积攒被人偷光了,吓的她从梦中惊醒,顾不得擦 把脸,赶紧打开地下室查看。
这一看云霏傻眼,满室的商品全部消失,就连放东西的架子都不见了。
心疼的云霏心在滴血,然而更让她崩溃的是墙根下藏的钞票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个铁盒子。
这可是她的第一桶啊,是她创业的资本,气的云霏想吐血。
突然想到还有几根人参藏在地下室,赶紧打开一看,云霏终于吐血了。
好嘛,只剩下一个空坛子了。
她这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云霏坐在地下室哭的撕心裂肺,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会招贼,她就把东西放在系统空间了,不就是交点使用费吗?她交的起啊。
总比东西全丢光强吧。
然而再后悔也没用,丢了就是丢了。
哭了半响,云霏抹一把眼泪,问道:“锦鲤大哥,你能帮我查出是谁偷的吗?”
锦鲤心说我能查出个锤子,我要是能查出来早就跳出来跟你交易 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既然查不出是谁偷的,那就指定一个呗。
目标很好选,就是那个气运之女云二丫。
只要弄死云二丫,它就能抢走云二丫身上的气运,这对锦鲤来说好处多多。
如果不是它不能直接出手,早就跳出来弄死云二丫了,还用借这个蠢女人的手吗?
这个女人又蠢又坏又贪!
如果不是看她很听话很好使唤,锦鲤早就解绑了。
“二个积分。”锦鲤道。
“成交。”云霏咬着后槽牙同意,都快赶上租金了,所以她当初为什么不肯租系统空间呢?
“是云二丫干的,你只要弄死她,就能抢回你的财产。”锦鲤道。
此时锦鲤还不知道它误打误撞道出了真相。
“是她!那个贱人!”
云霏气的破口大骂,直接口吐芬芳三千字,骂的是唾沫星子漫 天飞,骂到嘴皮干裂这才住嘴。
骂完之后云霏立刻出了地下室,关门上锁赶紧回村,她要早点找回自己丢失的财产。
绝对不能便宜云二丫那个小贱人。
只是云霏运气不大好,才来到路口,就看到大街上人山人海,还有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咒骂声。
那漫 天飞舞的烂菜叶子让云霏望而却步,老实的退到街边观望,打听出了什么事。
这一问不得了,吓的云霏又退了好几步,心里庆幸还好沉大哥离开了。
要是让沉大哥知道她的父母被游街示众,那会怎么想她?
那两个窝里横的废物,钱都让朱家的人抢回去了,怎么还被游街呢?
想不通,云霏真的想不通。
只气的眼泪再次流出来,感觉自己太倒霉了,干啥啥不顺,一个个就不能给她争点气吗?
被围观的朱家几口人满身都是烂菜叶子臭狗屎,臭的他们两眼翻白,忍不住发出干呕。
朱老太也没了骂遍全村无敌手的气势,缩着脖子耷拉着脑袋默默的流泪。
朱富与朱贵身上的官威自动消失,被一身狼狈代替。
朱老头走在中间老泪纵横,他想不明白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明明前天他们还是人人羡慕的对象,怎么转眼就成了阶下囚?
想到两个儿子被判了死刑,朱老头心里那叫一个绝望啊。
眼神落在傻孙子身上,没有他们护着,这孙子可怎么活啊?
公社判孙子在三合庄老动改造,这不是福是祸啊。
他们朱家在村里嚣张多年,如今失了势,那些村民指不定怎么报复呢?
唉,朱老头的那颗老心脏不住的抽抽,疼的厉害,操心这个又操心那儿。
突然他意识到朱家倒霉好像是云二丫引起的,忍不住在心里怒骂云二丫就是个扫把星。
都是那克星克的他一家子落难。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就不应该让云二丫进门。
想到云父三番两次找到自己说亲事,朱老头恨的眼珠子都是红的,这一定是云家人的阴谋。
他们自己被云二丫克的穷困僚倒,就把克星送进了朱家,这一家子坏了良心的。
朱老头一时悲愤交加,张嘴咬在了云父的鼻子上,朱家不好过,云家也别想好过。
这一口疼的云父扯着嗓子尖叫,立刻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兴趣,纷纷拍手叫好。
还有人打听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咬他的鼻子啊?
这人要是没了鼻子那得多丑啊。
很快云家与朱家的关系就在人群里传开了,感情是卖女儿的人家啊。
再听到卖女儿的钱还被朱家抢回去了,众人爆发出震耳的嘲笑,就没见过这么怂的人家。
活该被欺负!
有人说这要是发生在我身上,老子提把菜刀把朱家全砍了。
也有人说活该,丧了良心的,明知道朱家不是好东西,还把女儿往火坑里推,这心得多狠啊。
反正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好话,这下子云家的怂算是出了名。
混在人群里的云霏气的胸口疼,恨自己的父亲不争气,都混到这份了,你就不能雄起一次吗?
云山云海也混在人群里看热闹,这会同样羞的抬不起头,他们感觉自己更说不上媳妇了。
谁家的好姑娘愿意跳进云家的火坑呢?
于是两兄弟也把父母给恨了,为什么要把云二丫嫁到朱家?给他们换亲不香吗?
只要父母舍得,让云霏与云二丫一人换一个,他们两个还愁娶不到媳妇吗?
两兄弟对视一眼,羞愧的低下头,悄悄的退出人群,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霏也看不下去了,感觉父母太丢脸,她还是早点回村吧。
早早的拿回属于自己的财产,规划自己的人生。
三兄妹是在镇外的路口遇到的,三人彼此互看后谁也没说话,默默的往回走。
走了半响,云霏突然说道:“都怪二丫。”
嗯?两兄弟扭头看向云霏,怎么都怪二丫呢?
引起两人的好奇后,云霏清清嗓子开始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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