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厅发生的事情。
洛河并不知道。
此时,他已经经过了验证。
然后和陈婉儿以及六六两女,被一名侍者带着,前往十八楼。
电梯里。
陈婉儿跟六六心思各异。
也不算各异。
主要,都在猜测,洛河的身份。
又是让大明星下跪。
又是动辄拿出,好几个亿小目标的银行卡。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富二代。
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趁此机会,钓上这个金龟婿。
一步踏入豪门,化身豪门阔太。
思绪飘忽着。
电梯门打开。
三人来到了十八楼。
说实话。
陈婉儿跟六六两个女孩,这也是头一次来十八楼。
以前只听说,这层楼每秒钟都是数千万,甚至上亿的资金在流动。
但具体,也没有亲眼瞧见过。
也是没办法。
像她们这种,没有固定的金主。
也只是在一楼大厅那边随便乱逛,根本遇不到那种,真正特别有钱的人。
今天能来十八楼见世面,也算是沾了洛河的光。
电梯门一打开。
这十八楼首先给人的感觉,就跟下面完全不同。
首先是非常安静。
没有那种娱乐机器。
全都是牌桌。
而且。
除了大厅之外,四周,还有好几个包厢。
包厢里边因为看不见,所以不知道什么情况。
但是这大厅中,每张牌桌上面,都坐的有人。
两女是各种双眼放光。
能来这十八层的。
除了服务员,还有仆从之外。
全都非富即贵。
而且,没有一个身家少于一千万的!
或者说,没有一个少于一个亿的。
毕竟,只有一千万出头,或者只有几千万的资金,也没那个底气来这一层。
要是能再巴结上一个,人家手里头随便漏下来仨瓜俩枣,对她们而言,都是一笔巨款。
只是。
当两女目光,在大厅中扫视一番后。
那颗激动的心,顿时便冷却了下来。
因为。
大厅中那些人。
要么秃头,要么大腹便便。
反正,没有一个年龄在四十岁以下的。
如果是在平常的时候,也就算了。主要是,现在有洛河在旁边。
对比一下子就出来了。
有了对比,就有了那种分高下的心理。
洛河这么帅。
她们在看其他人,就很难入眼。
就在这时。
她们听到洛河开口。
“那个人是谁?”
两人连忙循着洛河所指方向看去。
角落的一张牌桌上。
有一个穿着天蓝色西装,梳着大背头,头发有光整洁,仿若狗舔了舔似的年轻男人。
在他身旁,更是还环绕着好几个穿着暴露,身材也很是不错的兔女郎。
有的在给他捏肩膀。
有的给他捶腿。
有的给他喂水果。
可以说是享尽齐人之福了。
“你们认识吗?”
洛河又开口询问。
陈婉儿第一个回过神来,当即开口。
“洛先生,他叫安文轩。”
见陈婉儿一言道出对方名字,洛河又问道:“这个人很有名吗?”
陈婉儿当即点点头。
甚至,眸光中都带上了几分火热。
“他的名气,在整个珠南来说,其实并不算大,只是在这赌场里很有名。”
“但要提起他父亲,那可是鼎鼎大名。”
“不仅是在珠南,就是放眼全世界,都有几分名气。”
“说不定洛先生你,也听说过。”
六六等听的心急,接过话茬来。
“你废话是真多啊,还是我来说吧,他父亲是亚洲赌王,同时,也是霸王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安鸿鹄。”
陈婉儿对六六的抢话,有些不满。
轻哼了一声。
又接着讲她所知道的。
“这安文轩或许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能力,赌术也非常厉害,在这个赌场里面,不说是战无敌手吧,反正基本上很难见他输。”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婉儿又压低了声音。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里是霸王赌场的原因。”
霸王赌场,是霸王集团旗下的产业。
而安文轩的父亲,又是霸王集团第二大股东。
作为第二大股东的儿子,安文轩在这赌场里面大杀四方。
说没有什么猫腻,谁也不相信。
只是,都不敢说什么罢了。
也因此。
在这里混迹时间久的。
都不愿意跟安文轩一张桌子。
除非是有些个想跟他,或者说,跟霸王集团攀关系的人。会主动找安文轩,等于是变相给他送钱。
再要么,就是那种初来乍到。
不知道安文轩底细的大冤种。
就比如此时。
安文轩所在那张总共能坐八个人的牌桌上。
此时,包括安文轩在内,却只坐了五个人。
除了安文轩,另外四个都在一个劲儿输钱。
不过。
就算是同样都在输钱,他们表现却也都还不一样。
其中一个人,满脸高兴。
一边把面前筹码往安文轩跟前推,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安少真牛逼,安少真无敌的话。
这就是想要跟霸王集团攀关系,专门来送钱的。
至于另外三个。
真就一个个如丧考妣,各种死/妈脸。
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解开西装领带。
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其他原因。
额头上面,尽是细密的汗珠。
一个劲儿擦汗。
直到。
坐在那边气定神闲,吃了颗剥好皮无籽葡萄的安文轩说出一句。
“梭/哈。”
那男人终于是忍不住。
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拿手指着安文轩,双眸通红。
“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把把都赢,十把梭九把?”
“你作弊!”
“对,你肯定是作弊了,你出老千!”
“我要举报你!”
男人是真的被气疯了。
那个很乐意输钱的,是个地中海中年。
听到这人的话后,还没等安文轩说什么,他就先站了起来。
“放你/妈大狗屁!”
“知道安少是什么人吗?”
“他可是赌王的儿子,一身赌术在赌王的教导下,早就出神入化。”
“你空口白牙,就敢将安少的赌术污蔑成是出老千,是不是活腻歪了?”
安文轩被说作弊,倒是也不生气。
翘着二郎腿,微微眯起眼,打量那急头白脸的西装男。
“说我作弊?”
“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平日里,我也最讨厌别人说我作弊了。”
“我只是从来没有输过而已,怎么落你嘴里,就变成作弊了?”
“我很不喜欢。”
安文轩摇摇头。
完了,又不知是对谁开口。
“把他拖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