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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袁润发心里挺欣赏赵临渊这个人,有心计,有本事,拥有一个富裕的家庭,却能够跟任何圈子里的人打成一片。古代上位者要是像他这样,就会被称赞为礼贤下士。
但是欣然归欣赏,袁润发却发自心底的不喜欢这个人,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分的太清楚,功力心太重,喜怒哀乐都因利益而支配。这种人很容易发展成一个冷血的人,袁润发希望他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赵临渊出入都是星级酒店,但是在袁润发这间不算太大的宿舍之中也能很快的适应,而丝毫不露轻视的神色。
因为赵临渊再次加入到饭桌之中来,四人之间的气氛又一度陷入冰点。红袖跟小豆丁不愿意理赵临渊,所以只顾着埋着头的啃鸡腿。不得不说酉鸡妖的这个分身的体型着实不小,小豆丁举着的一只鸡腿足足有肘子那么大。
因为等袁润发洗澡,菜有些凉了,只有炖鸡的锅子里冒着袅袅的热气。
袁润发拿来一叠一次性杯子,赵临渊问道:“喝红酒还是白酒?”
“喝白酒吧!红酒喝不惯。”这土鳖从来都没有喝过红酒,他说这话纯粹是在装比。
赵临渊开了一瓶茅台,先斟了两杯,然后抬起头来看似很随意的说了句:“这位小姐要不要喝一点?”他的目光以极快的速度却仔细的打量了红袖一眼,没有让红袖发现他目光的意图因为他的目光而感觉不适。
红袖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酒香,一副很有兴趣很好奇的样子,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毕竟跟赵临渊跟比袁润发不同,不适什么话都能说。
世故达练的赵临渊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她应该以前没有喝过酒,所以赵临渊只为她浅浅的斟了一点,然后放在她身边。
袁润发抿了一口酒,他哪里看不出赵临渊是在对红袖故意献殷勤,不过他没有说话,而是选择在一旁沉默。因为他知道赵临渊之所以对红袖献殷勤,其实无关男女风月,想必是刚才他看到了红袖的哪一手弹指流焰,心有畏惧来有心探探底。
红袖好奇的浅尝了一口,酒刚入口还未咽下,她立刻吐出粉红色的舌头,双手不停的扇着,直呼:“好辣!好辣!”
口中酒劲退去之后,却留下满腔的芬芳,直冲大脑。
红袖白皙的脸上很快就浮上了几许红晕,她感觉脸颊一下就变的滚烫了,脑袋也微微的有些晕乎乎的,只尝了了一口就有些不胜酒力。
赵临渊温和的笑了笑说:“这酒对于第一次喝的人来说劲是有点大,一时无法适应也是正常,要不我把那瓶红酒开了你喝红酒吧,那个没有白酒这么烈。”
红袖连连摆手说:“算了算了,我还是吃饭吧。”
小豆丁看到红袖出糗了,很开心的偷笑了起来,红袖闪电般的用筷子在他光秃秃的脑门上敲了一记:“笑什么笑,别以为我没看见!”
小豆丁朝她做了个鬼脸,又去专心去对付鸡腿。
赵临渊用勺子尝了口炖的鸡汤说:“这鸡够肥的啊!”
袁润发说:“可不是,宰这只鸡的时候费了老大的功夫,这鸡劲儿老大,差点把我给宰了。”
赵临渊笑了笑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他端起酒杯准备敬酒:“我敬你,这杯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说完他一仰头将一杯白酒一口给闷下,这一次性杯子倒满的话该有三两左右,袁润发有些咋舌,心中暗道:这小子姿态放的够低啊!
酒席上的规矩,一般都是下位者敬上位者。赵临渊无疑是在将自己的身份一降再降,甚至是一口干了整整一杯白酒,他做这个姿态无非是在为中午过去莽撞的拉拢在道歉。、
袁润发笑了笑,他浅饮了一杯,当做陪了。
赵临渊的心这才放下来,袁润发既然喝了这杯赔罪酒,就说明他不会再为中午的事计较了。
吃了口菜,将酒意压了压,然后十分的郑重的说:“我中午说,希望你来帮我,我还是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
袁润发笑了,他很满意赵临渊这么直奔主题,他要是再搞那些个弯弯绕绕的,袁润发都有心把他一脚踢出去,省的打扰他吃饭的心情。
“我还是那句话,我受不了约束,做保镖什么的还是算了。”
赵临渊说:“不是做保镖,以你的身手来做保镖太屈才了。”
袁润发说:“哦?那是要我做什么?打手?而且,我可不会做生意。”
赵临渊说:“你知道黑拳吗?”
袁润发皱了皱眉:“听过一点,是不是就是两个人在擂台上打生打死,就为了而给台下那些有钱人取乐,寻找刺激?你不会是叫我去打黑拳吧?”
赵临渊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你说的那是最底层的黑拳,在国外很兴盛,近些年才以俱乐部的形式传入国内,最兴盛的是沿海一带的治安比较混乱城市,我手下就有两家,有一家就设在宁波。”
袁润发有些震惊于自己对面这个男人的能量,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这些黑拳俱乐部,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俱乐部绝对是非法的。他能够成功将这种俱乐部开起来,经营起来而不被扫掉,这无疑不是在证明他在相关部门深厚的人脉。而且这种俱乐部一旦开起来利益是难以想象的,金钱方面的收益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其带来的无形利益。这种俱乐部都是会员制的,能来看黑拳的,要么有钱要么有势,这无形中就形成了一张巨大的人脉网络,只要有这人脉在,不管做什么还不都是畅通无阻?
此刻袁润发对于之前赵临渊所说,要构建自己的商业帝国,看来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袁润发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那你所说的黑拳又是什么?”
赵临渊先给袁润发斟满了酒,又往自己杯子里面添,一瓶酒已经见底了。他一边开着另一瓶就一边说:“我说的黑拳,其实更应该说是赌拳。”
袁润发夹了一块牛肉,脸上看不出是否有情趣:“哦?说仔细一点。”
赵临渊说:“当一些大家族,大集团势力出现一些利益争执分歧时,双方又不愿意为此大打出手。你知道的,像他们那种大势力一旦出手,就算能够成功击败对手,也是巨大代价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两大势力一般都会寻找中介的公证之下相约一起赌拳来决定利益的归属,这种规矩其实是从几代人以前就延续下来的。”
赵临渊吃了一口菜,然后接着说道:“所以,当一些势力大到一定地步之后,都会开始蓄养自己的拳师,或者去聘请那些有真才实学的练家子来当拳师。一个合格的拳师的地位极高,就类似与武侠小说里面的供奉一样。平时好吃好喝的供着,等到需要的时候,就代替他所在的势力帮着打拳就可以了。这种赌拳跟黑拳完全是两个世界的游戏。”
赵临渊的话很简洁,但是却给袁润发勾勒出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世界的轮廓,显的那样的陌生。
“其实拳师在为别人打拳在获得对方财力权利的支持之外,其实也是在给他们设立一个平台。你也算是一个练家子了,你应该知道武者好斗,这是天性,不然也不会习武了。而当今是法制社会,武人决斗动辄都是死伤残废,这些都是法律所不允许的,进而在整个国内的大环境之下也就失去了武人生存发展的土壤。而请这些练家子出来打拳,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是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可以任凭他们发挥的平台。在赌拳时,就算你将对方给打死了,也与你没有一点关系,自有别人来为你周旋。”
袁润发对于赵临渊的这番话深以为然,中国自古有一句话流传于世,“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乱世出豪杰,盛世却容不下匹夫。中国的武术是祖辈流传的精粹。武术在最早其实是医者与道士所创,用来强身健体,类似于华佗的五禽戏。后来,结合于战场之上的杀人克敌技巧,中国的武术才逐渐成形,这个时候的武术有另一个名词,叫国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