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课,没人理我了。男生要看女神,女生要学习,或者要化妆。我靠在椅子上,让受伤的肩膀休息一会,轻轻运动着。同样在那看着英语老师用诱惑人的模样讲课。我想知道,这些男生的英语考试是不是都能考好了。
下课铃一响,我就冲出了教室。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我要赶着土坡那边看看。那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可能还会出问题。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除非的有人故意制造出这个效果的。
我才刚下楼呢,陶静就扯住了我的手臂,好在她扯的是我没受伤的那边手啊。她说道:“去哪呢?喂!那把杀猪刀我还给人家了,租凭费,我也不用你还了。你是不是请我吃个午饭啊?”
“你回家吃吧。我这正忙着呢。”我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朝着土坡走去。陶静也跟了过来就在我身后,说道:“回家没吃的。我爸上班,我妈出差。”
“你就不会自己做啊?”
“真不会。喂,去哪啊?说句话啊!”
“去土坡,找死人。”我说着。
“我也去,然后你请我吃午饭。”
我看着陶静那模样,一副男生样,怎么还爱看那些爱来爱去的漫画呢?我朝着土坡走去,她也跟在我身后朝着土坡走去。
我们到达那土坡的时候,正是学生们都去食堂的时候,站在高出看着人流真的听好看的。
走到当初我们挖的那个坑前,看着已经拉上警戒线,填了土的坑,四周也没有什么意义啊。我在腿包中掏出了罗盘,看看四周,也没有异常。
陶静站在那看着风景说道:“我会跟你来就是因为,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就算有那东西,它也不会出来的。”
“这个星期,班上那些女生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打听过?”
这些爱学习的都是女生,陶静也是女生,说不定会听到一点什么男生听不到的信息。陶静说道:“你是说她们爱学习的事情啊。我觉得挺好的啊。一个个好好学习,以后考上好大学。这不好吗?”
“如果是她们自愿的当然好啊。但是阿妖说,不好好学习就会被埋进这土坡里。我猜想是有人威胁她们。而且这件事一定跟之前那个高三的学生有关系的。陶静,你回家帮我问问你爸。那个被挖出来的男生尸体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没问题,看完了?吃饭去。对了,前几天,我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我们班一个女生在那哭。边哭,边说什么怎么办?怎么办的?还把手机给砸了冲到厕所下面了。我当时还想着会不会堵了厕所呢。”
“陶静大美人,帮忙问问吧。关于那什么怎么办的事情。”
“行!请我吃饭!”
我们正准备下土坡呢,陶静就最前看到了在前面不远处的停着的一辆黑色的奥迪。她说道:“咦!英语老师啊,那个就是她男朋友、”
我看着不远处教师宿舍楼面前,英语老师那女神,正在挽着一个圆头圆肚的三十多四十岁男人手臂,上了车子。车子旁,景哥也站着,跟那男人说着话。距离比较远,我也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依照景哥和英语老师的共同关系来看,那个圆男人,应该就是这个片区做那个生意的老大了。那么他就很有可能就是害死我爸的人。
我微微皱着眉头,开始庆幸今天中午上了土坡来,也开始后悔没有带上望远镜来。大概二十五米到三十米的距离,看人还行,看清楚五官很难。
陶静没好气的说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想什么的。看到胸大的女人就贴上去。胸大有什么好看啊?你不会因为看上她了吧。就算她漂亮又怎么样?看看她那男朋友就知道了。还不是一个贪钱的sao货。”
我白了陶静一眼,她才闭嘴的。英语老师上了那车子离开了学校,景哥也匆匆走向了食堂。我就拉着陶静跑下土坡,边问道:“我们去围堵景哥敢不敢?”他跟老大见面交流,肯定不会带着小弟。他自己就是人家的小弟一个,说不定分量都没几两。在老大面前还带着小弟那多不合适啊。
陶静扯住了我:“不许打架。”
“那好,我们两一起打,你当指挥,你看着差不多了就喊撤,我绝对服从!”陶叔叔都说了,陶静爱打架。现在这么诱惑的条件开给她,她怎么会不答应呢?
果然,她比我表现得还要兴奋啊,带头就跑,还说道:“绕这边,从食堂后面的开水房那能出去堵住他的。”
我跟着笑了起来,这个妞,就适合当哥们。边在那研究着路线,感谢我上次上土坡的时候,已经记下了整个学校的大路小路死路了。在跑过去的时候,我还能从教师宿舍楼旁的一个垃圾桶旁,扯了一床人家丢出来的破毛毯。景哥是要打的,但是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打。
终于我们在开水房后面埋伏好了。这个点,大家都在食堂或者是宿舍。开水房这边根本就不会有人来。转角这埋伏地点正好合适。我对陶静打着手势,比划着那破毛毯,她也明白了。
挺着脚步声,计算着景哥走的没一步,我准确地在景哥跨过转角两步的时候,矮折着身子,用那破毛桃盖住他的头。
陶静也冲了出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阵猛打。
“啊……是谁?是谁?啊!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的左手还不能用力,只能用右手对着他背脖子就是一阵乱打。其实他整个人都被罩在了破毛毯下,根本就看不到我们。我们也没有必要去说话来暴露自己。
看着他的身体缓缓无力,不再挣扎,陶静扯着我就跑。我也没有坚持跟着她进了食堂。
之后的事情,我也就是听说的。听说啊,景哥扯下那破毛毯已经找不到人了。他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先会宿舍洗澡换衣服。那破毛毯上面可是连鱼骨头都有的。
听说啊,景哥被打得挺惨的,脖子都歪了,头上有几个印子呢。他开始查是谁阴了他的。
这个用查吗?在这所学校,敢这么做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熊河。有人说是我因为我要报复他,而且我们这段时间一直不对盘。也有人说是熊河。因为我的手还伤着,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那只剩下熊河了。
对于我和熊河,景哥没有明确的证据,他也不敢对我们下手的。
我下午得意地听着明天说这件事。梁恩还问我,到底是不是我下手的。我说道:“我手还疼着呢。打什么架啊。至少也等十天半个月吧。我可不想废了个手。”
梁恩还表现得很失望的样子。他说:“宝爷,我刚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真以为是你干的。心里特骄傲。别说我了,很多高一的都这么想的。”
熊河是下了第一节课是眼保健操时间来找我的,就站在走廊上说了几句。他也就是问问我这件事罢了。“宝,阿景是你打的?”
我笑,没说话。答案不是很明显吗?不是他就是我。他别开脸,才说道:“下午跟我们几个一起去吃饭,叫上你身边的几个人一起去也行。宝,在你没有碰那种东西之前,你还是我兄弟。”
这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好消息是,熊河真是一个好哥们。坏消息是,我以后真的会碰这些生意,到时候,他就是我的敌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