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管是从赚钱方面看,还是从以后我们团队的发展上看,甚至小一点,就说我以后完事脱身的后路上看,都是值得我去好好完成的。我要去做这件事,就要有一个华丽的开场。怎么开场呢?就从宁东升的妈妈那着手。
其实我心里听他说了这个故事之后,还是有点疑惑的。就像他,那么排斥那个当大老板的后爹,那为什么还要宁这个姓呢?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做房地产的那个是姓宁的。
这件事不宜延迟,所以我在第二天就开始去他们家那别墅区瞎转悠了,就是为了能制造一次偶遇的几乎。以他后爹那天对我们的态度来看,从他后爹那入手有点困难。我还是定位在他妈妈的身上。
这次我可没叫上陶静,弄不好就是长期作战计划呢。
不过这种蹲点的活一个人比较难完成,我还是叫上了梁恩跟我一起。我们就凭着上次来过而且还能拿出那后爹的名片,加上我是开着自己的车子来的,很顺利的就进去了。
我们把车子停在了宁东升的家附近,就在车子上注意着那家人的动静。只希望碰上东升妈妈带着东升弟弟出门的时候。
梁恩在车子停好之后,就说道:“宝爷,我先睡一下,一会你再叫我起来跟你换班啊。”
我白了他一眼,他就那么打着哈欠也不管我,直接就放平了椅背在那呼噜了起来。“有你这么给人当小弟的吗?”
“我昨晚可是帮你算钱算到四点才睡的,你倒好七点半拉我出门了,本来我还想睡一整天呢。”
“算账能算到四点?平时你们不是行政班吗?晚上加班也加不过十点的。”
“昨晚就是一个人加班,他们都下班了。我是被雄哥临时打电话叫去的。”
“算什么钱?”这种大半夜临时叫会计过去的,一般的有特别的事情,要不会计都是第二天才去跟总台核前一天的帐的。
梁恩声音都是嘟囔着了:“就有两个包厢的混子,故意砸了东西。被我们的保安打了一顿,叫我过去计算损失。阿雄说本来故意砸是三倍赔的,不过因为我们的人打了他们打得挺厉害的,那就打折了照价赔。那些杯子盘子的,买的时候多少钱,我哪里知道啊,还去翻了原始材料才找到的。我睡会啊。”
我听着梁恩的话,有些不爽的含上了一个棒棒糖。这种故意砸东西的,一般都是找茬的。现在都已经直接找到绝色去了。看来,我要尽快给左刀一个反击。
中午的时候,我也休息了一会,换梁恩看着。午饭就叫肯德基送进来,我们要是自己出去再进来,保安肯定会怀疑的。
终于在下午六点多的傍晚时间。东升的妈妈用一辆小推车推着那孩子出门了。这个女人保养得不错,宁东升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么年轻的样子。而且化着妆,整个人都挺养眼的。小三上位,也是一门技术活啊。
我赶紧下了车子,直接迎过去就叫道:“阿姨好。”
东升妈妈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你是……东升的朋友。”她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来她对我还是很有印象的。
我看着那孩子,一直看着。眼神呆滞无对焦,身高都一米多了,还坐在小推车上。我一直看,一直看。直到东升妈妈问答:“我们能聊聊天吗?我想跟你了解一下东升现在的情况。”
我这才转过视线点点头,说道:“阿姨,我们去那边湖边坐坐吧。”一起在湖边的木椅子上坐下,她还给那孩子喂了点水。就在这个动作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孩子的脖子上已经戴上了那个玉坠子。
我说道:“玉坠子虽然带着先人的能量,可以起到保护子孙的作用,但是阿姨,这个能量太小,没用的。”
那女人对我笑笑,说道:“你不懂。”
“阿姨,”她既然现在还不相信我,我赶紧换了话题,问道:“你这是二嫁吧。”
“东升跟你说了?看来他把你当好朋友呢,要不他不会提这些事情的。”
我也就是笑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你在去年或者前年生过一次病,住院了,而且做了手术。那病,还挺急的。”
她看着我的目光里,带着疑惑,我继续说道:“你和你现在的老公已经没有X生活了,他在外面另有女人。不过那女人威胁不到你的地位。”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她惊讶得话都说不好了。
我还是笑笑,这种时候,要稳重。我说道:“阿姨,如果你们的儿子没有生病的话,你老公应该也不会在外面找女人吧。他只是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对了阿姨,你们的孩子几岁了?”
“十一岁了,他已经十一岁了。但是他生了病,一直长不大,也不能去读书。如果这是一个健康的孩子……”他看着那孩子,摸着孩子的头,没有再说下去。
我掏出了纸笔,写下了我师父的地址,说道:“阿姨,你可以去这个地方找老雷,他很厉害的,一定能帮你治好你儿子的。”
她接过了字条,看我站起身来,又问道:“东升现在还好吗?他什么时候愿意回家呢?要不,我能去看看他吗?他要是不愿意见我,我就远远看一眼也行。”
我没有说话,从那木椅子上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又回身问道:“阿姨,你现在的老公姓宁,为什么宁东升没有跟着他爸爸姓,而是跟着这个后爹姓呢?他跟这个后爹好像……不对盘。”
阿姨脸上露出了难色,犹豫了几秒钟紧紧拽着那字条,说道:“他爸也是姓宁的。是我现在老公的远房侄子。这个老雷,真能治好我儿子吗?”
她还是很快地换了话题,生怕我再纠缠着刚才那个姓宁的事情。原来是这种关系,难怪宁东升这么排斥了。要是我,我一样大闹天宫了不可。
我知道她会相信我的。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三句话,在奇门遁甲预测中叫三板斧。就是能直接断出事主的过去发生的事情,让事主产生一种心理信任,之后预测师说的话也就更容易得到事主的信任了。
我还是笑笑,然后就快步离开了。回到车子上,梁恩赶紧问道:“怎么样?成了?那富婆给了多少钱了?我看那富婆挺漂亮的啊。宝爷,有没有……”
“有你的头啊,回去了。晚上还要去上夜自习呢。”
在回去的路上,梁恩又跟我谈了韦洪山的情况。韦洪山还有一个星期也能出院了,但是他家里没人照顾,他奶奶自己照顾自己都有困难了,根本顾及不上他。那边家里也没钱了,听说都已经在买房子给韦洪山出医疗费了。韦洪山这次医疗费确实是一笔很大的数字,不过毕竟也是把命捡回来了。
我掏出手机就说道:“我问问阿雄以前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边开着车子,边给阿雄打着电话。阿雄在手机里对我说道:“狠一点的就是让对方家里出钱,拿不出来,把他家里的东西全抢了卖了,房子也卖。有多少全给伤员。要不就是大哥垫着,当安家费,一次性支付个五十万,然后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他拿着钱,该怎么就怎么。”
我挂了电话之后,心里总觉得不对啊。韦洪山是我兄弟,要是给钱就打发的,那还能算是兄弟吗?在车子回到学校后门停好后,我对梁恩说道:“你让我们宿舍里谁有空的,帮忙去打听一下韦洪山家里的亲戚,还有谁身体好,年龄也不大的,花钱请好照顾韦洪山五六个月吧。价钱要是合适的话,以后韦洪山来学校了,也亲戚也能留在他们家里,照顾他奶奶。这笔钱,前面六个月从我们的钱里出,后面的看官司怎么判吧,要是那边家里赔得多,他们肯定会走司法程序,来个分期付款的,这样以后的分期付款就是请人照顾奶奶的开销。”
这件事因为已经算是公诉案了,所以上法庭的必须的。我也没有打算把那家人逼死,那男生这么做,也是被逼的。赔钱就好,没必要把人家一家弄得不安宁的。
梁恩点点头:“宝爷,我也觉得你不适合当混子。你心地好,当混子久了肯定要吃亏的。”
“我没打算当多久,你就好好当你的会计吧,以后我离开了,还能找你私下要点钱花花。”
“整个绝色现在都是你的了,你还问我要钱啊?”
那天晚上,我就跟陶静说了,我要回家几天。蹲点等着宁家的人去找我师父呢。这件事不管是师父处理还是我处理,反正我要露面,这样才好要求那宁总以后带着我点。不说别的吧,有事的时候,能把他沙场的打手什么的借给我用用,那些都是粗粗壮壮,打蛮架很厉害的成年人。如果能带我去参加个什么有市长,书记什么的饭局就更好了。我认识的那点官,还不一定能撑着我以后跑路的。最好是认识更多的高管,让我以后跑路能顺畅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