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好像真的谈恋爱了,这个可不是我猜的而是我们的政教主任说的。
因为我是被警察叔叔直接从学校抓去去的,我回来了理所应当的,学校的政教处会找我谈话。
那办公室的门一关,政教主任就换了个态度。他压低着声音说道:“计承宝,我知道你有本事,真没想到这样都给你出来了。”
我也就是对他笑笑,他递给我一支烟我也没有接。真想不到当初我刚来学校的时候,这个就是给我一巴掌的老师,现在竟然给我递烟。
他还说道:“你这边没事了,你们班主任老吴那,哈哈……”
“老吴怎么啦,老师说清楚呀!别话说一半的。”
“本来他的脚伤没好,学校昨天下午有个教师的劳动就没让他参加结果他好了,人家劳动的时候竟然看到他跟一个美女坐在一家店里聊天,还拎那么重的东西。要些同事还留意了一下,老吴昨晚连学校都没回,估计是那美女家里住下了吧?呵呵,他的腿都那样了,真想不到啊,这床上他是……呵呵。”
哟,这个阿莲看着清清纯纯的模样,这速度真的让我有点吃惊呢。我继续问道:“哎,老师你知道老吴干嘛来当十一中的老师吗?”
就老吴那本事,就胖哥给他的钱,还来十一中当老师的,这老师的收入,只能算是他收入的零头罢了。他大可以不干这活。这个问题我也一直没弄懂。
政教主任,狠狠地吸了几口烟,才说道:“我也是前阵子才听他们说的。就前段时间开教师会,有个老师和他言语上有了冲突。旁人上下说给我们听的。说是他以前有过一个孩子……”
就这一句话,我就吃惊得嘴都合不上了。我一直以为老吴是个老处男呢!
政教主任继续说着:“他的孩子当初初中就是在十一中读的,也不知道他家的孩子是怎么回事?这才初中,就说受不了学习压力得了精神分裂症进精神病院去了。哎,这是可是要保密的,你可别给我说出去。他这人最禁忌的就是他儿子。前几年吧,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师跟人说到了这件事,他就把那老师给打了一顿,那老师也是个倒霉的,打了一顿之后自己爬起来,就向从学校外走去。走着走着,没走多远就被车子给撞死了。本来老吴打的就是一点轻伤而已,这就跟他没多大关系了。”
我心里再一次震惊了!也不管老吴到底有没有动手脚。只是这件事不管怎么看着都跟他有关吧。他想让一个人迷迷糊糊的去撞车,那可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从政教处里出来,我往教室那边慢慢走去,满心的疑问啊。老吴竟然有个儿子?应该就像政教主任说的那样,那是一个秘密。所以我在这里都快一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老吴有个儿子的事。估计大家是被之前那个饶舌的老师倒霉被车撞的事情,心有余悸。
老吴自己的儿子学习学疯了,难道还要他所有的学生都跟他儿子一样一个个学成了精神病他才满足?
我的八卦心先放一放,现在在我眼前摆着的难题就有两个,一个是接手小钟他那边的场子。卿卿老师说,小钟那边的厂子出了个大问题,所以才闹僵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大问题?我到底能不能处理呢?
第二个难题就是过几天的运货,上次我们可是骑着摩托车狂奔一晚上才解决的事情。现在一个月都快过去了,一点解决的方法都没有,难道还能像上次那样,再用个纸人把包拖出来,然后再换下我和陶静用摩托车狂奔过去?
虽然现在的气温已经比一个月前高了一些,但是晚上骑摩托车真的不太安全。
小钟那边的场子,我是在第三天我赶过去看情况的。带我过去的,还是阿雄。
阿雄把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前,那家酒吧跟别的酒吧不太一样。是没有包厢的,直接一个大厅就是跳舞的地方。基本算进去就跳舞,连座都很少。服务生就是端着酒在人群中走来走去的,里面的人直接从他们手里给钱买酒。一边拿着酒杯一边跳舞。
跳舞兴奋了,很多人在那吃摇头丸。这种场子很低端,很乱,男人门票二十块,女人十块,要是女人穿裙子就不要钱。就因为这种混乱,销量还是挺大的不过这种场子被警察查的机会也比我们那种ktv要大多了。
只是我们的车子只停在了门口,就被门口上贴着的一张封条给愣住了。我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阿雄说:“这条街还是很赚的,过去的三个巷子,都是小地方。这地方很乱,很多小的洗头房,按摩店什么的,虽然每个店收到的提成不会很多,但是数量多。冲着数量也挺赚钱的。这家酒吧是这里最大的店,前几天被查了。说是酒水有问题,整家店都给封了。而且这家店里的经理,原来挺能干的。以前警察也三天两头来查,都没出事。那个小钟看人家老婆漂亮,用了点不干净的手段。弄得人家老婆直接死在床上。两个人闹僵了,警察就这个时候来查,什么准备都没有直接就是封店整顿半年。”
“半年?”我惊讶着。
“你以为半年时间很长吗?等你活动活动关系,把这上上下下打点。把附近是小店都熟悉了,进入轨道了,这半年时间都差不多了。到时候也能专心忙这个店。”
我点点头,时间不赶,也行,我也好在这几天把运货的事情给理清了。
最后阿雄让我请了在这里的几个老大吃饭,说是老大其实就是这里的四线,五线,也算是带我认识一下大家,相互留下了联系方式什么的。
这两条街,就在这个片区的郊区,离我们学校开车还要十几二十多分钟呢。各种措施都没有绝色和我的飘恋那边好。就连这边的四线五线那都是一副地痞样。
一个50多岁的大叔黑黝黝的,手上还戴着一看就是假货的珠子,笑起来就是一嘴的黑牙。混到他这个年纪,还只是一个五线,估计赚不了多少。
但是人家毕竟年纪在那,有是这里的地头蛇。把我们的关系正常商业化来说,我就是他是上面供货商。我还要靠他帮忙铺货上架的呢。他是长辈我还是恭恭敬敬地敬了一杯酒,叫了一声叔。他也客客气气的叫了我一声宝爷。
敬了一圈酒,人也基本上认识了,都是粗汉子,喝起酒来光膀子的发酒疯的都有。那50多岁的黑牙叔,无意中说道:“陆子那家伙还没缓过来呢?”
另一个大叔说道:“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本来场子管的好好的,不就是死的老婆吗?大不了就找个更漂亮的不就行啦?他还天天抱着他老婆那牌位不放手的,不会是疯了吧。”
“我看也是,陆子算是废了。”
我知道他们说的废的意思,废了就是在这行里,混不下去了。
我好奇地问道:“哎,叔,你给我说说呀,那个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谁知道呢?他到底是怎样,谁说的清呢?说不定撞鬼了呗。”
撞鬼?我心里沉了下去,看来这个陆子说不定还能用。
大家都是求财的,也没有谁说什么兄弟义气。这边的场子可别当初,我们那边飘恋那容易多了。
第二天就是星期天,终于到了我们去见猴子的日子了。我从缉毒大队里出来就没有找过猴子,并不是说我真的就不理会他了。他对我的背叛,我可是还记着。只是他比我早被抓,而且他身上是直接搜出毒品的。拘留十四天是逃不掉的。
星期天我还有黄鱼梁恩,还打电话叫了黄成一起去了看守所。一辆的士四个人就过去了,刚下车子梁恩就拉住了我说道:“把爷一会进去,你可千万别冲动,别打猴子。在里面,要是打伤他的话你也会被抓的。”
我白了他一眼,我还不至于那么笨吧。
走进看守所里,在办手续的时候那狱警还认出我来,对着我呵呵笑道:“是计承宝啊,你什么时候要回来参观一下呀?这回又要向我们领导提什么宝贵意见啊?”
黄成就笑了起来,梁恩和黄鱼都听不懂,我啧啧嘴:“少你个乌鸦嘴吧,我这辈子我都不回来了。”我说着,“赶紧办手续,我就来看我一兄弟。”
当初我进来,为了不让牢头欺负我,我可是对着那些狱警,说了整整三个小时的话,非要说提宝贵意见。他们不听,我就大声喊,而且我还是说得有条有理的,让他们根本就不能拒绝我。弄得最后他们熬不住了,就说给我一个单间,一些纸笔,把我的宝贵意见都写下来。让他们清净会。
二十多分钟之后我们在一间接待室里终于见到了猴子。接待室很小就一张桌子,两张条凳旁边还站着一个狱警。猴子穿着一身灰色的统一制服,还是用这个词比较好啊,坐在那边低着头,两手放在桌子下,好像在紧紧的握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