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从最基本的开始”,张伟真替他着急“搞得好想你吃亏似的,能不能不这么别扭,看你扭扭捏捏的,还不如一个女的开放,现在就开始行动”
张伟在这方面的雷厉风行也是可见一斑,拎起杨旭,不由分说的往医院里面走。
“张伟班长,先等等”
“还等什么等,哪有时间让你的”
“我知道,让我想想怎么说嘛”杨旭有些着急,好像上刑一样。
“还想什么,你作报告呀,想什么就说什么呗,只要你说得好就可以了”
第一公立医院的洗手间里,陈怡刚刚洗完手,刚一抬头,从镜子中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杨旭,陈怡有些惊讶:“你来这里干什么?这是女洗手间呀?”
杨旭盯着她,没有说话。
陈怡没理他,低着头继续洗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却像小鹿一样来回乱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知道自己洗了多少遍手,抬起头的时候杨旭依然站在那里,那种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欲望,让陈怡的心里更加慌乱。
“有什么事吗?”陈怡皱着眉头问他,这样的杨旭还真让陈怡有点不太适应。
杨旭幼稚的站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
趴在门口偷看他们的张伟看这个着急呀,他真恨不得一脚踹门进去,把这个笨蛋杨旭给扔到马桶里,然后替杨旭说那些该说的话,这个家伙,狙击的技能学得这么厉害,其他方面简直就是白痴一个,宣立军那家伙怎么把这个娇子训练成了傻子,连最基本的告白都不会呀。
陈怡叹了口气,擦了擦手,转身往外走。
门口的张伟摇了摇头,心想这下又没戏了。
忽然杨旭拉住了正要离开的陈怡。
陈怡皱着眉头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杨旭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腕,仍然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姨有点讨厌他这个样子,甩了甩手,想要甩开杨旭的手。
没想到杨旭却越握越紧,握的陈怡的手腕都有点疼了。
陈怡真的生气了,转过头看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杨旭忽然语无伦次说:“你姐姐让我照顾你的”
又是我姐姐,陈怡,悲伤的苦笑了一下。
因为想挣开他就要走。
忽然杨旭猛地拉住陈毅,搂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把她抱住,在他耳边低声说:“但是我想换一种方式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
陈毅的心忽然猛地一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受使唤了。
“你你你,你说什么?”陈怡一连说了三个你,声音都颤抖了,似乎有点不敢相信杨旭会说出这样的话。
杨旭不由分说地,强吻陈怡的嘴。
陈怡反应过来的时候,杨旭已经把他推到了洗手台上,那种猛烈而粗暴的亲吻,和杨旭平时的温文尔雅,简直判若两人。
陈怡生气的挣扎起来:“杨旭你干什么,你放手,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此时的杨旭像失去理智一样,一点都没有听见陈怡的声音,激烈的亲吻着陈怡,从耳根到颈部,杨旭这种不入流的亲吻方法却在逐渐*近陈怡的*。
“杨旭,你放开我,你耍什么流氓,你再这样,在这样的话,我就告诉宣立军中队长了”
陈怡很快就要被杨旭的温情淹没,说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声音的娇喘。
杨旭哪有心情还理会这些,他已经被陈怡身上的温暖迷离,他根本就没有听见陈怡的话,已经陷入了对她绝对的迷恋当中,他想要得到她,去保护她,谁都不能阻止。
陈怡终于完全沉浸在这种欢乐之中,积极的迎合着杨旭的激情,配合他的亲吻,忘我的陶醉。
我在门缝中的张伟,惊讶的看着这转瞬即逝的变化,对杨旭忽然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靠,进展的我想像的要快嘛,张伟兴奋地拍了一下手,不愧是绝命大队的战士,该出手时就出手,要么不出手,出手必须拿下。
杨旭热烈的亲吻着陈怡,那种热情而霸道的吻技,让陈怡脸上红霞纷飞,激动的娇娇喘连连,满嘴都是含糊不清的呢喃叮咛,不知道是不是杨旭故意的,陈怡胸前的两个扣子竟然都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美好。
张伟躲在门缝里兴奋地看着火辣的现场直播,忽然感觉自己好像不太道德,赶紧把门关好,心里琢磨着,这小子是不是太着急了,虽然……好吧!他不得不承认,杨旭这小子更奔放,刚才还像一个古板的老古董一样,把自己弄得像传教士似的,说什么都不干,现在的杨旭的进度比谁都快,可怜他张伟还得替他们守着门口手里,张伟叹了口气,别在这里搞啊!最起码你们要找个房间呀。
从后面过来两个年轻的女护士,向这里走了过来,张伟一看不妙,赶紧拦了过去:“那什么,厕所坏了,要去就去那里”
张伟竟然指着男厕所。
两个护士惊讶地看着张伟,想看变态老**一样,赶紧跑出了好远,弄得张伟比她们还尴尬。
当天夜里,大阪市招待中心,一个陌生的身影,通过身份时别,竟然走到了保卫重重的,凌忠浩的房间,男人轻手轻脚地用门卡打开了门,在门缝里偷头的环视了一下黑暗的房间,最后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缓缓的从黑色的衣服里拿出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一步一步轻轻地走向床边,在他眼里,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一定是凌忠浩了吧。
杀手盯着盖着被子的那个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无声手枪对准了他的头,正准备开枪结束自己的任务的嘶吼,忽然杀手的脑袋被猛地打了一下,紧接着眼前一黑,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杀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房间仍是这个房间,只不过和刚才的不同相比,现在房间里的灯是开着的,而自己是被绑着的,杀手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脖子后面被打的疼痛传过来的时候,他才想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小子,你醒了”
杀手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面前站着的几个人,却都是他不认识的。
杀手看着他们几个,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
张伟坐在他旁边,摆弄着他的无声手枪,淡淡的冷笑了一下:“我说你这个杀手也是够傻的,我们既然想到你有可能会来杀人灭口,难道还会让凌书记在这里等着让你杀”
张伟说的是标准的日语,那个杀手当然能听得懂,杀手这时才抬起头,看见那张床上竟躺着一个中年男人,那个男人面容枯瘦,有些病态的模样,左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的针,应该是一个病人吧。
但是那种炯炯有神的神态,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就连双手也被吓了一跳,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分明出自一个身经百战的军人!
宣立军冷冷的盯着杀手:“你来迟了,于书记早就被我转移了”
坐在旁边的陈殿峰和林尚正,脸上都露着淡淡的微笑,他们没有想到,张伟才刚刚布置这里,结果这些人就马上上钩了,着还真让他们有点意外。
张伟盯着杀手的脸:“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你半天了,当然,你比我们预想的来得要早,大家都是聪明人,也别浪费时间了,你也知道我们想问什么,是你自己开口问呢,还是我们想办法让你说”
日本人很不屑的盯着张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伟听到他这种说辞,冷冷的笑了一下:“不知道我说什么,拿着枪走到这里,你难道就一点想说的都没有吗?”
杀手嘟囔着:“我走错房间了还不行吗?”
张伟听到他说这话,都替他的智商感到着急:“哦,你走错房间了,拿着枪能走到别人的房间,进了房间也不开灯,就拿着枪指着床上的人然后准备开枪,大哥,你是不是以为我是白痴呀,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外宾招待中心的”
张伟一下比一下重了拍他的肩膀,拍的那个杀手直咧嘴:“你以为是这里是对面的情人旅馆呀,你随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门前的哨兵和警卫都不拦着你,就让你拿着枪大摇大摆的进来?据我所知,你们日本对枪支的管控力度一点不比我们中国差,你既然能搞到枪,而且是P系列的手枪,这么牛*的武器可不是你所能弄到的吧,你想骗我至少也应该考虑一下,你说的话能不能欺骗过三岁的小孩子吧”
张伟狠狠地拍着他的肩膀,日本杀手被拍怒了:“拿开你的脏手,该死的支那人”
张玮一记狠拳,狠狠的轮在他的脸上,那个男人少说也有百十来斤,将被张伟一拳打倒在地,连同绑着他的椅子一起摔倒,男人被打得满嘴是血,咳嗽了半天才喘了口气,牙齿都碎了好几颗。
张伟愤怒的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硬生生的拉直了起来,吓得那个杀手大声的吼叫起来。
张伟恶狠狠的盯着那个杀手,咬牙切齿的说:“没人告诉过你,有些中国人是最他妈讨厌你们这些日本人的吗?我不知道你们这帮日本鬼子哪儿来的勇气,竟敢对我们中国人说这样的话,最后再问一遍,到底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们想办法问你,别指望我会把你交给警察,更别指望安倍晋他会派人救你,他派你过来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回去,难道安倍晋那个白痴没有告诉过你,这里有中国最精锐的特种兵在保护着凌书记吗,他狗急跳墙了,竟然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他那条老狗,能跳得过这道墙吗?”
杀手有些惊讶,盯着张伟:“你怎么知道是安倍晋派我来的?”
杀手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闭上了嘴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张伟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想到的事情远比你任务的多得多,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杀手依然固执的转过头,一副不搭理人的姿态:“我没什么好说的,还有,不是安倍晋市长让我过来的,是我自己要过来的,那个叫凌忠浩的中国老政客,他来我们日本大阪干什么,因为他的访问,才导致我们受到雇佣兵的攻击的,这一次雇佣兵的恐怖袭击死伤了我们呢这么多的国民,我们都恨不得把那老头千刀万剐都”
“哈哈”张伟仰起头冷冷地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少他妈在我面前装什么爱国人士,右翼就右翼,倒挺会为自己找台阶下的,没人派你过来,你是自愿过来的,那你是怎么通过门口大门的安检的,这是什么地方,是外宾招待中心,是整个大阪市防守和安全最为严密的覅方,我估计除了你们的日本东京都的首相官邸之外,这里的保卫应该是最安全的,这里的保卫设置几乎可以用里三层外三层来形容,就连安倍晋本人想进来,也至少需要两道检查程序,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拿着枪进来的,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伟咄咄*人的眼神盯着轻微颤抖的杀手:“你想告诉我你也是日本某个特种部队退役下来的特种兵高手,或者是在美国中央情报局受过特殊训练的特工是不是?想告诉你很牛*是不是,还是想说你们日本这些防务机构的安保有多水呀,你要是真这么牛*,为什么进来还不到三分钟就被我撂倒了,你知不知道你进来的时候我们这一群人就坐在旁边,我们像看话剧一样看着你,而你呢,表演的一点都不精彩,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的往里走,也不看看旁边有没有人,然后就掏出了这把破手枪就对着病床上的人,你甚至都没看病床上的人是不是你要杀的目标,我走到你身后站了将近三秒钟你都没发现,最后轻轻地拍了一下你的脑袋,你竟然就躺下了,我靠,我应该怎么说你,说你是在逗我吗,还是说你的本事好大呀!”
张伟连珠炮的话带着嘲弄,弄得那个杀手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进去。
“让我来回答你吧!”张伟直了直身体,轻蔑的盯着他:“你之所以能进来,是经过了特殊的授权,这份授权甚至让你能顺利的通过凌忠浩书记的外围保卫,这个授权很高,甚至都没有人对你进行人身检查,所以你才能把枪带进来,让我想想,谁能有这样的本事,能让你在这里自由出入如的如同无人之境,很显然,大阪市只有一个人有这个权力,就是安倍晋,我说的没错吧,你还有什么补充的”
杀手有些哑口无言,干脆转过头不说话了。
张伟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玩什么沉默,是不打算说了”
杀手狠狠的吐了一口血唾沫。
“妈了个*的,我他妈打得你满地找牙,看你说还是不说”愤怒的邹林帅撸起胳膊,就要冲过来,看气势肯定是要打得他半死。
吴冬赶紧过去把他拦住:“你冷静点”,你要是动手,这家伙不得直接挂了,还审问个屁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活着的,要是被邹林帅打死,还找什么证据了。
张伟回过头看了一眼邹林帅:“跟他生什么气呀,值得吗,不说没关系,有的是办法让他说,这种常规审问的事情就交给我这专业人士吧”
张伟的笑容带着一丝神秘和奸诈,转身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个牛皮小包,小包打开之后,摆在面前的是一堆不锈钢的小工具,那些小工具在张伟手中发出森冷的寒光,邹林帅等人仔细一看,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外科手术的器械,而且里面的确有手术刀和止血钳之类的。
吴冬好奇地问张伟:“特派员,你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你要给他修指甲?”
张伟的笑容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的感觉,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杀手好像要惨了,张伟在那些工具中来回挑拣,最后拿出了止血钳,看着吴冬说道:“这是修理工具,专门修理这种人的专用工具,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这工具很管用的”
坐在一旁的林尚正和陈殿峰望着那些工具,瞳孔中倒是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冷光,但仅仅是一瞬,那些工具他们以前见过,好像是二战期间德国发明的一种审讯工具,专门审问有价值的俘虏和间谍的,这一套工具用下来,这个杀手就算不死也得终身残废。
陈殿峰和林尚正赶紧站起来,拦阻张伟:“张伟特派员,不能这么干了,如果我们严刑*供,将来有一天肯定会落人口食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张伟看着他:“难道把他交给警察,你相信这些日本警察吗,日本警察对他的处理肯定跟他说的一样,他们掩人耳目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想想昨天呢个前田麻里绘吧”
“可是也不能就这样废了他呀”,陈殿峰皱着眉头说道:“如果你真把他弄死或者弄残了,我们也不好交代,说不定还要负刑事责任,虽然他是杀手,我们也没有这样滥用私下的权利,更何况这里是日本,日本肯定会为此大做文章,到时候被动的还是我们”
张伟放下了手术刀:“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怕留下伤口嘛”,张伟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姿态:“那我也有办法”
说完这句话,张伟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注射器和一瓶装着透明液体的非处方药瓶,张伟一边轻松地吹着口哨,一边把里面的药液抽入到注射器当中。
这一幕看得众人有些发呆,尤其是那个杀手,不知道张伟又想玩什么,杀手竟然有些哆嗦起来。
赵健好奇地问:“张班长,你这又是什么东西?”
张伟神秘的一笑看着他:“你猜”
邹林帅想了想:“你难道想给他打葡萄糖吗?”
张伟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三炮,你也想打一针吗?”
这里是赶紧闭嘴。
张伟拿注射器,一边走向杀手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美国中央情报局在越战期间曾经研究过一种药物,可以提高人类中枢神经末梢敏感的二十倍至一百倍,这种药物一旦注射到人体内,人的痛感神经会高度敏感,药物发作后,我给他一巴掌的力度,相当于给了你二十到一百巴掌的疼痛感,听起来是不是很有意思”
张伟走到那个杀手面前,看着他惶恐的眼神,微笑着说道:“最后一次问你,说还是不说?”
杀手愤怒的盯着他不说话,仿佛一条疯狗一样随时想过来咬他。
张伟淡淡人畜无害的微笑,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个家伙是个善良的小孩呢。
“想让一个人说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有一千零三种种办法,但想让一个人生不如死,我有三千七白六十二种办法,你是要一个一个的试一试呢,还是想痛痛快快的告诉我答案,大家都皆大欢喜呢?”
杀手忽然愤怒的吼了一声:“你这该死的支那狗,该死的混蛋,你敢动我试试,我不会放过你的”
杀手的声音叫的很大,就像没命的呼救一样。
张伟掏了掏耳朵:“你就喊吧,叫吧,没人会过来救你的,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检查过这个房间的隔音程度,可以阻止三十六倍以上分贝的声音,相当于常规火炮弹丸的爆炸,我想你的声音再大,也没法超过炮弹的爆炸声音吧”
张伟手中的注射器还不客气地刺入了杀手脖子的静脉上,杀手痛苦的低呼了一声,疼得直咧嘴,那无色透明的液体毫不留情地注射到他的身体里面,张玮扔掉了注射器,周到宣立军的旁边,看着手表,惬意的等待药物的发作。
杨旭他们三个人傻傻地看着宣立军,又看了看张伟,小声地嘀咕道。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感觉这个家伙让人毛骨悚然呢,有点像电视剧里面保密局的,那个什么毛人凤的手下……叫什么来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