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体力很好,玩了一天,也不太累。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跟寒江楼撒娇啊。
此时,寒江楼一问,她就抬起手,轻轻的按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小声撒娇:“累啊,好累啊,都站不住了。”
看着像是小孩子一样撒娇的小姑娘,寒江楼忍不住的眉眼轻弯。
他看出来,冬暖可能并没有那么累,但是他却愿意享受,小姑娘跟他撒娇时的样子,还有这种依赖的感觉。
所以,他忙抬手轻轻的扶着冬暖,哑声问道:“那要怎么办啊?”
听他这样问,冬暖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道,哼,老实丹药也学坏了!
从前这个时候,你都是直接把我抱起来,或是背起来,根本不会多话的。
冬暖怨念的看了一眼,然后轻轻的靠在寒江楼的手臂上,软声说道:“反正走不动了,要夫君的一个抱抱或背背。”
柔软的小姑娘,撒娇都是撒在自己的心尖尖上,撩动着寒江楼心尖上那根最轻最细的弦,随时都随着小姑娘,无风自动。
寒江楼觉得自己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不至于人前失控。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之后,再开口声音已经哑透了,却难掩悦耳撩人:“暖宝,到我背上来。”
我背你,一辈子都背着你。
好听的情话,被寒江楼藏在心里。
他到底修炼的不够,还没那么大胆,更多的情绪,还是含蓄的藏起来了。
他弯下腰,等待着自己的小姑娘上来。
冬暖也没客气,稍一提裙角就爬到了寒江楼宽厚的背上。
那背真的很宽厚,也很有安全感。
总觉得,爬上了这个后背,这辈子都不需要担心安全的问题了。
“我重不重啊?”其中从岸边到马车,一共也没多少距离,但是冬暖还是忍不住小声开口问了一句。
她这两年,长了些身高,体重肯定不可能半点不增长的。
冬暖知道自己并不胖,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去问,下意识的想去撒娇。
寒江楼颠了一下背上很轻的小姑娘,沉声笑了笑:“很重的,我的暖宝是无价之宝,当然很重很重了。”
一句情话,倒是把冬暖撩到了。
她抿着唇,下巴轻轻的放到了寒江楼的肩膀处,少女馨香柔软的气息,轻轻的喷洒在寒江楼耳侧,温软撩人,随时都在拨弄着寒江楼最弱的那一根心弦。
他深吸了口气,握着冬暖大腿的手稍稍紧了紧,小姑娘也感觉到了力道,稍稍动了一下,撒娇的软音,轻轻的随风传入寒江楼的耳朵里:“夫君,有点痒啊。”
寒江楼下意识的放松了力道,声音沙哑性感,音色都透着缱绻暧昧的意味:“嗯,夫君轻点。”
听他这样说,冬暖乖巧的拿头蹭了蹭寒江楼的侧耳。
柔软的,却也是暧昧撩人的。
寒江楼呼吸一紧,脚步都跟着停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又加快了脚步。
他不想别人看到他的失态,也不想别人看到,他柔软又爱撒娇的小姑娘。
暖宝是他的,他的!
谁也不能抢,谁也不能看!
寒江楼人高马大,没几步就来到马车边上,不需要石耳给递梯子,他就已经一个顺甩,温柔的将冬暖后背甩下来,然后稳稳的抱在怀里。
他哪怕是读书,这一身的力道还有功夫,也没有扔下,每日都有锻炼。
所以,手臂十分有力。
一只手轻松的将冬暖抱了起来,另外一只手握着马车边缘,很轻松的上去了,不过瞬息之间,两个人就已经钻进马车里,只留一抹澹澹的尾香,不靠近都闻不到。
傍晚时候的河岸边,行人并不多,所以也没什么人关注他们这边。
其他贵人的马车,也早就已经离开了。
此时就剩下他们府上的两辆马车,还有一辆路过的马车,一直在那边没动。
上了马车之后,寒江楼也没舍得将冬暖放下来,而是轻轻的将小姑娘抱在怀里,他直接坐在车上,哑声哄着人:“车上硬,坐我怀里,好不好?”
冬暖也没有不愿意,就是想哼叽着撒娇。
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从前好朋友狐狸精,跟他的那些相好的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撒娇。
对方还经常跟冬暖说起,撒娇的细节。
从前冬暖没放在心上,可是如今却总是不自觉的想起。
也许细节已经不完整了,但是她却学会了该怎么样跟自己喜欢的人撒娇。
冬暖很享受这种感觉,所以一边撒娇一边往寒江楼怀里蹭。
蹭的寒江楼浑身僵硬,最后终是忍不住,轻轻的把小姑娘往怀里拢了拢,然后低下头,轻轻的吻上了,不断作恶的小姑娘柔软的唇。
马车外,石耳和小厮们已经收拾完毕,往回赶车了。
车里的情况是怎么样的,石耳表示,我聋了,我瞎了,我不想听!
我一个单身小书童,我听什么呢?
听多了,对身体不好!
其实寒江楼和冬暖的动静并不大,两个人吻的很轻,寒江楼很克制的控制着自己,生怕吓着冬暖。
冬暖也享受这种春风化雨,温柔的感觉,所以细细的感受着。
马车外,明明半点动静也听不到,但是石耳却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暧昧的气息,在其他小厮想过来问事情的时候,及时拦了下来。
马车缓缓的往回走,马车里的两个人,却已经结束了一记浅吻,寒江楼正在温柔的帮着冬暖整理揉乱的发丝,还有稍稍扯开了一点的领口。
此时,寒江楼眉眼腥红,耳根子都红透了,面色也透着霞光之色,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透的,十分灼热。
但是,他却依旧克制着自己,温柔的帮冬暖整理着。
而冬暖则是懒洋洋的倚在他怀里,感受着寒江楼的肌肉,紧绷又放松,不停重复的过程。
大概是觉得无趣,冬暖没一会儿功夫,又玩起了两个人的头发。
发丝轻轻的交缠,然后解开,再交织,再解开。
一个简单的过程,却被冬暖玩出了旖旎生香的意味。
寒江楼看着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发丝,明明都是一片鸦青色,但是他却能清楚的分出来,哪一缕是冬暖的,哪一缕是自己的。
鸦青色的发丝,暧昧交缠,就像是两个人的人生,也已经紧紧的,交织在一起,永生不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寒江楼慢慢调整着呼吸。
他怕气氛太好,也怕意境太美,他忍不住,又要低头靠近,那一抹霞光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