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还活着?”当所有人为这惨烈的战斗唏嘘不义时,周大长老惊恐不已的看到:被自己当做“棋子”的常伊莉,竟毫丝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很意外吧?木有想到吧?派出渡劫中期的八长老过来击杀我,木有想到竟失败了吧?伪君子!”常伊莉绝美的娇颜恨恨的看着周大长老说道。
“常侄女怎么这么说呢?八长老不还在这里吗?他为了给你报仇,都身受重伤,现在还昏迷着呢。”周大长老虽然心惊,但有前面这番“义举”,而且,大家都重伤在身,自然不会被一个小女娃给咋呼到。虽然,对常伊莉竟然木有被击杀感到不可思议,但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他,仍然可以做到处事不惊。
“呵呵,我可不是你的八长老!”随着声音,大家惊讶的看到,刚刚还“重伤”得无法动弹的“八长老”,竟站了起来,但音容样貌,哪里还有八长老的影子?虽然,这人全身到处都是鲜血,但哪里能够掩盖那英俊潇洒的模样?而且,哪里还能够看到身上的伤势?天火门长老们都奇了怪了,怎么这“八长老”一下子就变了样呢?连气息都变得完全不同!而且,竟有奇迹般“恢复“了过来,他是怎么逃脱别人的自爆的?当然,谁都无法料到:这竟是刘梵以仙幻变幻化出来的“八长老”!怎么就那么相像?
原来,在八长老迅速离开并再次返回时,幻化为常伊莉的刘梵封锁了常伊莉房间的神识刺探,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超强精神力轻易将大意的渡劫中期八长老制服,收进了星辰神殿,并即刻幻化为八长老,将已经“击杀“常伊莉”的消息迅速告知周大长老。而刘梵也知道,十长老同样会得到这一消息,但不会很确定,必然耽误一下,刘梵要的就是这个可以让叶欣嘉致命的时间差!
“你是谁?为神么冒充八长老去杀害常侄女?为神马混进我天火门?有神马目的?天火门长老们,先将他拿下!再严刑拷问!”周大长老虽然连说话的气力都木有了,但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连珠炮似的责问刘梵,并即刻下令捕捉刘梵。
“我是常门主的亲传弟子刘梵!这是常门主给我的信物!”刘梵波澜不惊的说道,并亮出那只与常伊莉佩戴的一模一样的玉佩,只不过图案方向相反,两个图案合拢,便是一个更加完美的大玉佩。
对常伊莉身上的玉佩,天火门高层都非常清楚,那是当初常门主与妻子共用的一对玉佩,在常门主妻子陨落后,妻子身上的那块玉佩,便佩戴在常伊莉身上,高层也曾经偷偷查探过常伊莉身上的玉佩,但感觉与普通玉佩无异,因此,谁也木有更多关注常伊莉身上的玉佩。
“就凭你说是常门主亲传弟子就可以了吗?天知道是不是你的长辈杀害了常门主,而派你过来做卧底的?老实交代,从哪里来?来此有何居心?是不是窥觎我天火门?天火门长老,难道看我受伤,竟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周大长老声嘶力竭的说道,他的气息已经发出微弱,但仍然坚持如此厉声对待刘梵,无论如何,现在不能让刘梵轻易坏掉自己的大业,这用生命换回的大好前程,不能轻易让这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小鬼破坏掉。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天火门的周大长老,竟先派人击杀常门主的女儿,现在,又要不择手段打压常门主的亲传弟子!为了篡夺门主之位,也无需如此不要脸吧?我又不会走,各位长老有任何疑问,都可以直接向我发问,刘梵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刘梵也知道周大长老暂时无法恢复,暂时无需采取过激手段。
“还是我来问你吧,周大长老请先休息一下,恢复一下实力。”长期只顾修炼、在周大长老和叶欣嘉两派争斗中处于中立五长老平静的说道,现在,身体状况完好的、级别最高的,也就只有这位五长老了。对此,周大长老也毫无办法,现在别说对付五长老,就算一个刚刚晋级到渡劫期的普通长老,都无力对付。
“先还是回答周大长老的问题吧,为神马要冒充八长老?”聪明的五长老也看出了一点问题,既然连常伊莉都指责大长老,不由对大长老也开始怀疑,但以大长老的原话质问刘梵,却可以让双方无法说出反对的话来。
“因为八长老阴谋刺杀常伊莉,被我制住,为了不被周大长老发现,不得不化为八长老。”刘梵说完,将被刘梵以神识控制好像处于昏迷的八长老放了出来。
“周大长老,八长老可是你的人,他为神马要刺杀常伊莉,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五长老依然平静的问大长老道。
“他击杀常伊莉,应该是他个人行为,一切责任和后果,应该由八长老承担!我们都不清楚。恩?五长老,不会见我受伤,就把自己当做大长老了吧?”周大长老刚刚心不由己的回答完五长老的提问,一下子想到:这五长老好像有审视自己的意思在内面。
“只要行得正,还怕我发问吗?正义面前,还要分级别高低吗?难道大长老认为,职务高一点,就可以颠倒黑白吗?我想问的是为神马在你得到假八长老击杀常伊莉的消息后,就发动了宗门内战呢?如果你丝毫不知情,为神马见到常伊莉活着的时候,那么惊讶呢?这一切周大长老又该做如何解析?”五长老仍然不疾不徐的问道,越来越多的疑点,让五长老不得不怀疑周大长老的所为。
“大长老,你这样就不道义了,既然做了,又何必不承认呢?不是你的计划和安排,我敢去击杀常门主的千金吗?现在,遇到危机,就将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还有一点廉耻吗?”谁都木有想到,“昏睡”着的八长老,竟突然醒了过来,并心怀极度不满的对大长老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