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魔门吴恁长老,刘梵木有以神识封闭星辰神殿幻化出来的闪电隼,所有人在内面都可以清清楚楚的见到对战现场,刘梵要让他们在这样的对战中学习、领悟、提高,也同时明确的告诉大家:在修真路上,不要有丝毫的顾虑,只管勇往直前,艰难的险阻,有自己为他们阻挡!
刘梵将朋友们放出,又开开心心的开始了中域游历之旅!大家对刘梵的妖孽,已经适应了,无论刘梵做出神马样的惊人之举,大家只有感叹而已,当然,至少也知道:刘梵目前的实力,已经达到了神马样的水平。刘梵这次带大家出来,并不是去历练,而主要是让大家熟悉中域的一切,纯属游玩性质,同时,也要向中域所有门派发出一个明确的信息:现在的刘梵,是不可以轻易被欺辱的!
无论如何,大家在中域会有很长时间的停留,就像朋友们的女友、亲属目前仍然停留在梵天域一样。冲出银光星的时日,不是那么容易和快捷,最低修为都要达到渡劫初期的实力,否则,仅仅是其他星辰的极端生存条件,就会让未达实力而贸然冲出去的修真者灰飞烟灭!很多星辰都不像银光星这样有五行真元,如银光星域里的天火星,整个星球都只有火元力和衍生的雷元力,再木有任何其他性质的真元,如果一名未达渡劫初期期实力的修真者贸然踏入,别说被强大的天火、天雷弄得灰飞烟灭,仅仅因木有其他元力的支撑,修真者都会无法生存!
“等你等了那么久,你总算路面了,还以为你准备一辈子做王八,縮在星宇门那乌龟壳里不出来了呢!”飞天门欧长老瞬息间,便来到刘梵这帮朝气逢勃的年轻人面前,眼睛如毒蛇般盯着慕容婧怡说道。
“真是臭不要脸!我的婧怡妹妹要你一个又丑有老的丑八怪来等神马?”刘梵一闪,就来到慕容婧怡面前,毫不客气的对神虚后期的欧长老说道。
“刘梵吧?别以为能够战胜申屠海龙就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了,那不过是元婴期核心弟子而已,今天,算你运气不佳,原本米想对付你的,怨你自己要与慕容妖女走在一起,只好勉为其难将你们所有人一起收了。”欧长老老气横秋的说道,根本木有把这帮蝼蚁当一回事。
“啪!”“混账!我的女友也是你敢侮辱的?”欧长老做梦都木有想到,自己的话还木有说完,脸上就不明不白的挨了大大的一巴掌,一边脸颊高高肿起,这可是高高在上的欧长老有史以来第一次挨巴掌,而且是一个自己认为是蝼蚁的元婴期弟子结结实实扇了自己一巴掌,这是奇耻大辱!
“你、你敢打我耳光?我要将你们全部活抓,慢慢折磨,当着你的面,蹂躏你的女人!一个都别想逃脱!然后,把你一点点的撕粹!”欧长老咬牙切齿的说道。
“恬噪!”“啪!”刘梵又一记耳光,重重的扇在欧长老另一面脸上,使原来单边肿胀的丑脸变得稍微对称,犹如猪头,此时的欧长老才心里真正开始恐慌,要知道,前面那一耳光,可以认为自己说话时木有防备,因大意而引起的,可是,第二记耳光,是在自己万分小心的防备之下,虽然已经感知到,但因为对方速度太快,自己竟防御不过来,仍然被他袭击到,这种极不正常的现象,使得欧长老不得不心惊。看着刘梵气定心闲的样子,危险二字突然涌上欧长老心头。刘梵这样的速度和这样的力度,都是欧长老木有预料到的。更有甚者,就在这光飞电闪之间,原本十几个人,除了刘梵外,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那些人原本就木有出现是的。
“哼!不过一元婴大圆满巅峰修为弟子而已,还能翻了天?敢与我神虚后期实力对战?”飞天门欧长老从惊咤中反应过来,自己神虚中期修为,就算速度差点,难道他还有神马实力可以破掉自己的防御?有神马能力可以接下自己的武技?想到这里,立即将高阶宝甲穿戴好,并以混元力凝聚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全力以赴应战。
“鼠目寸光!你也不过是神虚后期而已,有神马了不起?两年前就能轻易击杀神虚中期修真者,两年后,对付你不过是小儿科!正好以你来试试我的炼器水平,看看我的乾坤雷火鼎威力如何?”刘梵说完,立即将从魔门申屠海龙手里缴获的、通过自己重新祭炼的乾坤雷火鼎拿出,它已经从高阶玄器乾坤真火鼎升级到低阶天器乾坤雷火鼎,不仅仅加入了不少其他高档炼器材料,而且从单一的真火升级到神火加劫雷,这威力比前面的乾坤真火鼎可要大得多,而通过刘梵自己的祭炼,特别是以器丹神境的特殊炼器方法祭炼,使得催发这一低阶天器所花的元力,要较催发直接因机缘得到的低阶天器少得多,这是最适合刘梵使用的低阶天器,否则,以目前的实力,无论如何都难以催动低阶天器的。催动一般的低阶天器,最低实力都要到神虚大圆满,当然,对刘梵这样的逆天者,可能无需到那么高的级别。
刘梵话音刚落,飞天门欧长老就见一只古色古香的巨鼎,从虚空中罩了过来,鼎内发出一丝雷光,直接以光速击中欧长老,使他产生短时的麻痹,而巨鼎,以迅雷不可掩耳之势,将欧长老吞米!
见到自己祭炼成低阶天器的乾坤雷火鼎将欧长老吞米,刘梵不由想起闭关时那寂寞并快乐着的修炼情景:用了近一年的时光,将仙幻诀第五层修炼到自己满意的地步,刘梵便将心思沉入了器丹神境的修炼之中。
器丹神境,主要功法就是器丹神诀加器方、丹方及炼制方法。而器方、丹方内,包含着千千万万的各种各样的器材和灵药,从认知到掌握其性能、功效、炼制方法,是一项相当繁杂的工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