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不用在我这里演戏,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明白,”白洛挑眉,“放心,至少你现在,目的是达到的,我哥哥说了,你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他愿意相信你的话,我真真是弄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吸引我哥哥的,为何我哥哥就如此相信你,他都不愿意相信我了。”白洛说的委屈。
王传音吐出一口气来,还好还好,白公子是相信自己的。只要知晓这个,王传音就放心了下来。看来白墨还是很好拿捏的男人,只要微微使用一点伎俩,这个男人就马上上钩了。真真是没意思。比之前任何的男人都好拿捏。
也不知道主人当初是怎么觉得白墨是需要小心提防,若非一般人,是绝对骗不到的,诺,现在自己不是骗到了么。
她眼中流露出来的小小得意被白洛收入眼中。瞧瞧,本来面目都彰显出来了,也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白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真是要笑死王传音背后的人,到底是怎样一个蠢笨的人,才会让王传音出来骗人呢。这人应该是缺乏点智商吧。
……
翌日。
“白公子!”
白墨刚办完公务,下了马车,就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白墨回头,瞧见的是红了眼眶的李珠儿。白墨沉沉的叹出一口气来,这个李珠儿,还真是阴魂不散,为何自己说的话,她都不愿意听呢。
“你还来做什么,昨儿个对传音姑娘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难道你觉得,我会原谅你么?”白墨冷声质问道。
李珠儿愣了愣,委屈的情绪一下子喷涌而出,她咬着牙,将心中的委屈克制下来。她知道,白墨是故意想与自己疏远。白墨越是这样,李珠儿就偏偏不让白墨如愿。
“那你原谅我一下怎么了?你要为了王传音和我断绝来往么?你不是说了,我和你是朋友么?”李珠儿问,“你若是与我断绝来往了,到时候白洛瞧见了,白洛肯定会伤心的,觉得咱们两人肯定是吵架了,哪怕你为了白洛,你也不能不理我啊。”
白墨怔住,他没有想到,李珠儿居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原本以为,李珠儿会与自己闹脾气,甚至会大哭大闹。
她居然就承认了?
自己明明是故意冤枉她的,她居然……承认了?
白墨简直不敢相信。李珠儿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受委屈的。
“公主殿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都是无用功,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白墨只好如此道。虽然不忍心,但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能与李珠儿断开,他自然是不会松口的。
李珠儿苦笑一声,声音软软的:“你就一定要这么对我么?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演戏,但是我还是会受伤的。昨儿个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知道,王姑娘对你一定很重要,大不了,我与王姑娘道歉便是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是卑微,白墨从未瞧见过李珠儿这般模样,心不由的揪了起来。白墨望着李珠儿,温下声儿来:“公主殿下,你这是何必呢,我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做。你这样……”
“为什么不值得,你是我喜欢的人,我当然是值得的。”李珠儿说。
白墨想问的是,她明明没有推,为何如今愿意承认了,难道只要让自己开心,她真的可以委曲求全么?她可是公主啊,如此骄傲的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白墨张了张口,想要问出缘由,但却又不能问,若是问了,自己的目的未免也太过明显了些许。
“你今儿个是来找我的?”
“不是,我来找白洛的。”李珠儿说,“你放心吧,我也不是只懂得纠缠别人的人,你不喜欢的事情,我若是每日都做,那我岂不是永远都只有当你最讨厌的人了,我可不要成为这样,所以,我才不要招惹你的讨厌呢。”
李珠儿朝着白墨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直接入了将军府。白墨瞧着她的倩影,嘴角微微动了动,无声的勾起一抹无奈的微笑。这个李珠儿啊,未免也太过调皮了些许。白墨摇摇头,刚想进入府内,就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匆匆出了府。
“鸢儿。”白墨叫住白鸢。
白鸢回头,诧异的望着白墨,哥哥居然还愿意搭理自己,这对白鸢而言,可是一件新鲜事。
“哥哥有什么事情么?我现在有急事要做,先……”
“你还会有什么急事?无非就是那点事情罢了。”白墨说。白鸢顿了顿,随即明白过来白墨言语中的讽刺:“哥哥,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妹妹,我知道,你已经不将我当做你的妹妹了,但是再我这里,你还是我的哥哥,我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这些话,对我而言,是一种伤害。哥哥若是还愿意照顾我的自尊,就不要如此说话了。”
白墨冷笑一声:“我不明白,你此话是什么意思?”
“你无非就是想说,我就只会做坏事不是么?既然如此,哥哥就不要装了,我知道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样子了,我也不想解释我……我……”白鸢想了想,最终摇摇头,“罢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以为哥哥叫住我,是想要关心我一下,看来我还是想多了,哥哥如今只关心三姐姐,眼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半点位置,我早就该明白的。”
“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说道这些话,你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白墨懒得理会她的卖惨,直接问。
“我若是不说呢?难道哥哥还不放我走么?”白鸢没好气的道。既然白墨如今已经不愿意与自己好言相说,自己何必与白墨温柔。白墨笑笑:“你要出门,准没有半点好事,罢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着你了。”
白鸢咬着唇瓣:“哥哥,不要用这样的语气与我说话好么?至少在我这里,你还是我的哥哥,这一点没有变化,你这样与我说话,我真的会很受伤。”
“我会在乎?”白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