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旗银行的总行长居然是你表哥?”
李佩菊流露出万分震惊的表情,真是没想到陈志豪还有这层强大的关系。
她快速拿起陈志豪的手机,就要找到号码拨过去,但想了想还是停下说道:“陈行长,我觉得还是找一些能迅速赶过来的人为妥,这个姓秦的不知什么时候又发飙,你表哥万一住的离这边很远,你我怕是要遭受什么皮肉之苦。”
“没事,你快打吧!我表哥他跟一个大人物就在这附近吃饭呢!原本我这边完事就要赶过去的。可惜现在被这个狗东西给开了瓢。”陈志豪催促道。
他之前说一直在伺候一个大人物做验收工作,忙的连工装都没来得及换,这并非胡编乱造。
等工作结束,其表哥身为蓝旗银行总行的大当家,当然要宴请那位大人物好好搓一顿。
听闻,李佩菊不再犹豫,找到陈志豪表哥的电话打了过去。
这附近的高档饭店不少,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杨雪薇都还没回来,陈志豪的表哥就赶了过来。
他虽然只带了一个人,可是此人带来的威慑力无人能敌。
正是欧阳家四大镇宅高手之一的杨一笑。
他跟牧远山的工作基本一致,因为司马家的产业太多,牧远山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杨一笑就主动分担一些,承担了蓝旗银行的验收工作。
哪曾想,会在这私房菜包间跟秦风不期相遇。
只是,不等杨一笑主动开口,那陈志豪便是一通恶人先告状。
临了,他又不忘提及欧阳家的禁杀令,对杨一笑说道:“杨先生,这小子违反了欧阳老爷子下达的禁杀令,必须带回去交由欧阳家处置。”
“不仅如此,他还说蓝旗银行是他的产业,明摆着不把欧阳家放在眼里,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冲杨一笑说完,这货顿时觉得脑袋也不疼了,拿了一块方巾裹住伤口,冲着秦风叫嚣起来:“狗东西,再踏马给老子狂一个试试!”
谁料,秦风看到杨一笑现身此地,直接问他:“你信他还是信我?”
秦风一句话出口,陈志豪有点懵,李佩菊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陈志豪的表哥马博乐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不敢相信的上前一步,询问杨一笑:“杨先生,您跟这位认识?”
杨一笑寒目一瞪,呵斥一句:“滚一边去!”
说罢,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秦风面前,躬身、作揖、行礼。
“秦大师,又见面了!”
“您的为人我十分清楚,自然是信您!”
杨一笑选择相信秦风。
而他一声秦大师差点没把陈志豪给吓尿了。
李佩菊亦是被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马博乐的神情更加的惊愕,他真的搞不明白这年轻人何德何能让杨一笑尊称一声大师?
但旋即一个人的名字划过脑海,马博乐战战兢兢的询问杨一笑:“杨先生,难道这位小兄弟就是接管司马家产业的那个秦大师吗?”
司马家倾塌的速度快的令人发指。
紧跟着,欧阳家介入,牧远山和杨一笑带头验收产业。
但有资格知晓产业易主内幕的很少很少。
马博乐也是刚刚跟杨一笑喝酒的时候才知情,原来偌大个司马家产业只花落一人,这个人就叫秦风。
“没错,就是这位秦大师!”杨一笑点点头。
马博乐顿时猛咽一抹口水,余光扫过表弟陈志豪,一股无名火烧得他那叫一个狂躁。
这个天杀的陈志豪,干吗要给自己打电话?
产业验收阶段,蓝旗银行内部若是没什么重大问题,肯定不会大面积洗牌,一定会继续沿用原有团队。
可现在马博乐只感自己职位不保!
对面陈志豪和李佩菊听闻接管司马家产业的竟然是秦风。
两个人彻底傻掉了。
刚才秦风说蓝旗银行是他的产业,被陈志豪嘲讽的一无是处。
而现在,不光蓝旗银行是秦风的产业,司马家其他的产业也尽归他所有。
这哪里是无钱无势?
分明是富得流油!
不仅于此,之前陈志豪还信誓旦旦的说他这个支行行长份量极重,有极大的话语权决定欧阳家那七个领域的合作一事。
而秦风当时只有一句话:自己想办法!
一个坐拥司马家百亿资产之人,一个被杨一笑都得尊称秦大师的人,谁有资格让他低头求办事?
这踏马是一尊大佛巨擘!
亦如秦风对杨雪薇说的那样,他自己就是个大人物,根本不需要求别的大人物赏一份合作。
“我……对不起秦大师,这事就是个误会,之前我都是在跟您开玩笑,是我酒后失德,我这就掌嘴……”
陈志豪能屈能伸,用醉酒做推脱的理由。
误会?
开玩笑?
秦风不废话,抬手一指李佩菊:“把你手机刚才录下来的给这位陈行长看看,我并不觉得这是个误会,更不认可这是在开玩笑。”
唰!
陈志豪脸色大变。
他把这茬给忘了。
李佩菊手机里的内容就是证据啊!
可是想去阻止已然来不及,李佩菊急于脱身,肯定不想跟秦风结怨,以最快的速度拿出了手机,找到了刚才录制的视频。
整个事情旋即一目了然。
陈志豪刚才那些不可一世的话,此时被一句一句还原,听起来是那么的讽刺。
“卧槽你大爷的,你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吗?你踏马什么时候能决定欧阳家跟谁合作了?”
“你还敢对秦大师的女朋友动歪心思,老子打死你这个惹祸精……”
马博乐再也忍不住,冲过去对着陈志豪就是一通暴打。
秦风手指包间门口说道:“我和我女人都还没吃饱,要教训回家教训去,别耽误我吃饭!”
“是是是,我这就带着他滚回家,您放心秦大师,我回家就把这货吊起来打,我会发视频给您看,保证不留一丝情面。”马博乐认真保证,而后带着陈志豪火速离开。
杨一笑也告辞离开,包间里只剩下李佩菊。
她此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没有秦风发话,她更是不敢离开这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