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周蔚然情绪激动,东宇少爷都忘了喊,直接称呼起了老同学。
“我不可能看走眼啊!这笔头和笔杆真的很普通。”
冯莎莎不信邪,从周蔚然手里夺过笔盒再次看了起来。
可是左看右看,根本就看不出所以然。
“许医师,要不您给掌掌眼?”冯莎莎又把笔盒递给了许智康。
这古玩店既然是神医谷在鲁州的办事处,不止是冯莎莎具备那么几手鉴宝手段,后院那几位神医谷弟子都是有那么几分实力的。
技多不压身!
神医谷弟子各方面都会那么几手,但并非拔尖。
许智康接过去看了足足五分钟,最后却是一无所获。
“我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一普通毛笔,还是让东宇少爷指点迷津吧!”
许智康的水平也不够,只能把笔盒放回了“司马东宇”面前。
旋即,三双眼睛都无比期待的看了过来。
秦风淡然一笑,伸出手指在笔盒上敲了敲。
咚!咚!咚!
声音虽然很脆,但能听出来有些许的绵长。
周蔚然三人都不是菜鸟,一下子就被点拨到了。
“这盒子有回音,说明里面还有东西,卧槽!”周蔚然的眼珠子瞬间瞪成了灯笼。
“盒中盒,竟然是盒中盒!”冯莎莎震惊不已,惊声尖叫起来。
许智康啧啧称叹,他没想到一向纨绔如风的司马大少爷,竟然还有如此一手惊天绝伦的鉴宝本事。
马的,一定是走了狗屎运!
许智康心里暗暗说道。
他才不相信老色批司马东宇如此博学多才。
秦风抓起盒子,掌心微微用力,直接震开了盒子底部。
他有金眼瞳目,早已看穿盒子的机关。
这盒子若是早些年被发现的话,不可能这么轻易打开,需要破除机关才能取出里面的宝贝。
但随着年数久远,盒子氧化严重,里面的机关零部件遭到腐蚀,所以秦风能轻易将其震开。
随着盒中盒露出真容,第二个盒子里面显现出一杆令人眼花缭乱的毛笔。
之所以眼花缭乱,是因为这根笔是五彩的。
具体点应该叫五彩斑斓。
诸人对于黑色棕色毛笔看习惯了,冷不丁看到一根颜色各异的毛笔,所以眼前自然是一阵眼花缭乱。
“五彩毛笔?什么来头?”
对毛笔一番观摩,周蔚然挠着脑袋茫然不知。
冯莎莎这一次直接戴上了手套,还拿来了专业窥视镜,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五彩笔,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秦风也不打扰,安安静静饮茶。
心中对于五彩笔自是有了清晰的判定。
他是不懂鉴宝,也没有什么古董知识储备。
但巧的是,这根五彩笔是武者修士们眼中的宝贝。
如果秦风没有看错的话,它更应该称之为圣器。
关于它的出处,秦风自然是有所涉猎。
只能说周蔚然赶巧了,碰上了秦风擅长的领域,不然的话,秦风这一位假冒的司马东宇指定会露馅。
冯莎莎观摩了好久,抑制不住欣喜的说道:“好东西,绝对是好东西。我敢肯定,这件宝贝的年代绝对不止明朝,它可能甚至比唐朝还要久远一些。”
周蔚然和许智康面面相觑,眼中皆是惊诧之色。
比唐朝久远的宝贝,当真是一个稀罕物件。
周蔚然误打误撞,竟然真的捡了个大漏!
“周老板,有没有意向脱手啊?”冯莎莎摘下了手套和镜子,眼神炙热的问道。
周蔚然刚想说当然要脱手,猛地一想赶紧改口道:“老板娘你瞎说什么呢!这东西我已经许给东宇少爷了,要脱手也得问他才对。”
这话接的相当富有马屁精神。
听得冯莎莎那叫一个痛心。
笔盒价值不菲,现在落在司马东宇手里,她哪里还有染指的心思。
“瞧我这张嘴,看见好宝贝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对不起啊东宇少爷,我实在是对这宝贝太喜欢了,这笔是您的,我不该动心,更不该染指。”
“我这就掌嘴……”
冯莎莎当即装模作样的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行了,别给鼻子打歪了,好不容易做的!”
秦风懒得看冯莎莎在这卖浪演戏。
当然,抛开卖浪不谈,冯莎莎说的那些关于五彩笔的信息并不是信口胡来。
这五彩笔的年代的确很久远,它应该追溯到汉宣帝那个时代。
五彩笔的全名叫五彩噬魂笔。
它是汉朝西域古国的宝贝。
出自西域古国龟池国。
这龟池国是西域古国三十六国中的第二大国,在当时可以称得上是超级大国,人口超十万。
五彩噬魂笔就出自诸侯国的国师之手,富含至强法力,如今被武道界追捧为绝世圣器。
除开霸榜的北皇刀大惊龙,这五彩噬魂笔屈居圣器榜第二。
“你搬上来这些东西全部打包送到我府上,自会有人给你付钱。”
“记得把每件宝贝的价格写清楚,我相信你冯老板的人品,不会卖给我赝品,我照单全收了。”
秦风展现出司马东宇家族大少爷该有的阔气,大手一挥,壕里壕气的说道。
冯莎莎自是满心欢喜。
周蔚然拍上了马屁当然也开心。
他甚至还主动承担起了搬运工和送货员的工作,说要亲自驾车把东西送到司马东宇家里。
随后,说干就干,周蔚然和店里的伙计开始往外搬东西。
冯莎莎则赶紧让许智康给秦风开始瞧病。
看病之前,秦风单独把五彩笔收了起来。
这玩意可是绝世圣器,断然不能落入司马家府上。
“你先等一等,刚才茶水喝多了,尿急,我要先去个洗手间。”
秦风让许智康稍等,再次去了一趟洗手间。
许智康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对“司马东宇”的病症又有了一些判断。
果真是风流成性!
肾虚公子没跑了!
许智康觉得“司马东宇”老去厕所,这明显是肾不好啊!
待会他要把病症说的严重一些,尽可能的多开些药方,把这家族大少爷的钱包榨个干净。
殊不知,秦风去洗手间并非尿急,他是去确定一份医院开具的检查单子。
上一次去洗手间是要查周蔚然的资料,当时冯莎莎已经把医师许智康带来了,秦风就想到了对神医谷下手的理由,那就是给许智康戴上一顶庸医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