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马景飞面前还坐着四个男人。
正是三大亨外加梁尘达。
“那小畜生难不成还会神机妙算?我们派的人做事那么小心,司马兄刚才跟他通话更是滴水不漏,姓秦的怎么可能猜得到是我们绑了他的女人和孩子!”
“如此,他现在就是一只无头苍蝇,定是四处乱咬人。他能有个屁的应对办法!”
梁尘达抚须浅笑,想到秦风现在悲痛欲绝的样子,他心里就乐开了花。
多日以来,梁尘达可谓是隐忍坏了。
那欧阳家的禁止杀戮令像是紧箍咒一样戴在他头上,本来大哥那边已经派先头部队赶到,而且也承诺会尽快抵达鲁州。
谁曾想,一场紧急任务给耽搁了。
梁尘通的归期改了,说最快也得一星期。
这消息无疑让梁尘达郁闷不堪。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一条消息传到了梁尘达耳朵里。
司马俊迼死在了青山城,而那行凶者竟然是令他心心念念的仇人秦风。
于是他第一时间找到了司马景飞,再加上跟秦风不死不休的三大亨,五人精心策划了这场报复行动。
“没错,梁爷此话颇有道理。”
“要我说,老爷子您就是太高估姓秦的那小畜生了。”
三大亨的大哥沈天洪淡笑着开口。
“不说别的,姓秦的小子这次连鲁州城怕是都进不来。上次他能出城全都是因为欧阳家的管家牧远山在场,那牧远山不让梁爷大哥的兵马动手,这才让秦风免于一死。”
“这次他还想在鲁州城撒野,门儿都没有。我猜他此时肯定在想办法易容伪装吧!不过是一只偷鸡摸狗只会耍奸的小贼罢了!”
“司马老爷子尽管放心,小少爷的仇一定能得以大报,这姓秦的死不死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等那欧阳家办完寿宴离开鲁州,那一天就是秦风一家三口的死期!”
沈天洪咬牙切齿道。
秦风让他丢尽脸面,龙虎豹又死得不清不楚,他必然要疯狂的报复。
三大亨剩下两位,江万霖和徐昱生也是满脸流露着轻松写意的神色。
正当江万霖开口之时,司马家的管家带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老人身穿中山装,个头不高,但长得很精壮魁梧,而且看其淡然之姿,以及眉宇间不经意流露的气势,足矣认定他是久居高位之人。
“老爷,欧阳家的牧管家来了。”司马家的管家上前通报。
唰唰唰!
一瞬间,梁尘达和三大亨全都站了起来。
说曹操曹操到。
这牧远山可是位大人物。
他现身就代表着欧阳家老爷子现身。
“稀客,稀客啊!牧管家快请坐,快给牧管家泡茶。”
司马景飞急忙带头招呼起来。
梁尘达几人也赶紧上前迎接,一个个堆起满脸谄媚的笑容,态度也是恭敬到极致。
但心里,属实七上八下。
他们搞不懂牧远山亲自登门司马家的目的。
怀疑对方是为了这次针对秦风的报复行动而来。
可几人做的事情都在青山城,根本不是在鲁州城,欧阳家的禁杀令是限定在鲁州城的啊!
牧远山来这到底因为何事呢?
司马景飞五人心里完全吃不准。
“喝茶就不必了,来这只是当面通知几位两件事情。”牧远山并没有就座,抬抬手打发了几人的热情。
“这种事情打个电话通知就行了,您还亲自跑一趟,真是辛苦啊!”
“那就有劳牧管家明示吧!”
司马景飞笑呵呵的说道。
“第一,几位今晚做的事情欧阳家已经知道,老爷子派我过来警告几位一下。别拿禁杀令不当回事,但凡让我们查到你们私下触犯,希望你们能承受得起其中后果。”
“第二,老爷子说,司马家、梁家和欧阳家三大家好歹也是曾经的三大天王家族,老爷子这次回来想为家乡做点贡献,准备打造一栋生态住宅小区,让我代问一下两位,有没有兴趣一起参与?”
牧远山表露了两件事情。
司马景飞五人统统为之一愣。
完全没想到欧阳家族的眼线如此厉害。
这不过是前后几个小时的事情,而且事情还发生在那么远的青山城,欧阳家竟然这么快就知道。
五人不得不佩服欧阳家的手段。
真是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了。
“当然,老爷子心寄故乡,打造生态住宅小区实乃惠及利民的好事,我等必将全力支持。”
司马景飞没有二话,当即表态。
“对对对,我梁家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梁尘达也没有异议。
三大亨当然不敢说不字。
“果真跟我想的一样,几位非常识趣。”
“那就这么说定了,欧阳家出钱,你们出人出力。”
“工程的总负责人是老爷子的小孙女,而这栋生态小区还是老爷子送给小孙女的嫁妆,它要成为整个鲁州的地标性建筑物,没有之一。”
“各位,懂我的意思了吗?”
牧远山笑问司马景飞五人。
“懂懂懂,请牧管家带我们几个给欧阳老爷子回个话。但凡此工程开工,所有鲁州在建工程全部停工为其让道,所有建设资源都会朝此工程倾斜,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建成此小区。”
“请牧管家和欧阳老爷子放心,我们派出的人力全部免费,建材也全部免费!”
司马景飞郑重表态。
“钱的事情再议!”
“你们聊,我先走一步。”
牧远山来得突然走的也快。
司马景飞五人一起恭送到门外。
等到牧远山上车的那一刻,司马景飞想了想开口问道:“牧管家,关于今晚我们几个派人去青山城抓人的事情,还请您给老爷子回个话,我们抓来后只是把她们关起来,绝不会违反禁杀令私下动刑。”
牧远山点点头道:“最好是这样,你抓多少人都没关系,等老爷子离开鲁州你可以随便杀戮,但寿宴期间绝不允许见血见尸体。”
说完,牧远山吩咐司机开车。
司马景飞五人这才长舒一口气,悬在心上的重石也落了地。
“司马兄,牧远山说的已经很明确了,可以抓不可以杀。我听说那姓秦的小畜生在鲁州城还有姓于的一家朋友,咱们手里的筹码自然是越多越好。”
梁尘达森然说道。
“言之有理!”
“三大亨,立刻派人去于家抓人。”
司马景飞当即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