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踏马上哪里知道去!”
尹振雄气的爆了粗口。
他心里当然极其的不想去承认这个事实,可一切的信息都在指向那个惊世骇俗的可能。
秦风极有可能就是上面派下来的那个兼职教官。
且,身披少骁骑校的戎袍!
“你冲我吼什么?万一证件是假的呢?”王忆香反问道。
“头发长见识短的臭娘们,你懂个屁!”
王忆香这一句话彻底把尹振雄惹毛了。
他好歹也是青山城戎部的高级将领,秦风拿出来的小本本是真是假,尹振雄一眼就能看出来。
再说,谁他妈傻到当着五十几号真戎士的面掏一份假的证件?
“真的就真的呗!不过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一个戎部的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闹得太僵。”
“再说,这不是没打起来嘛!谁都没伤到谁,大家直接握手言和得了!”
王忆香这一次没跟老公顶嘴,自然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但她觉得事情还没有闹大,一定有缓和的余地。
于是她悻悻说完,然后抬起一张笑脸看向了秦风,说道:“行吗兄弟?”
“是啊是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
“您好秦风同志,我是青山城戎部的尹振雄,以后大家就是一个战壕的兄弟。”
尹振雄舔着个大脸要跟秦风握手。
“我……很不好!”
秦风没有给尹振雄握手的机会。
这算什么?
把别人欺负了一遍,忽然间发现被欺负的人比他们厉害,反过来恬不知耻的要握手言和?
秦风想不通,戎部怎么会有这种蛀虫?这对夫妇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等地步?
他拿起来茶几上的红色小本本,抬高嗓音质问尹振雄:“认识它吗?”
“认识认识!”尹振雄连连点头。
“我是谁?什么司衔?能不能摘你的司徽?”秦风连问尹振雄三个问题。
“您是秦风,少骁骑校司衔,能摘我的司徽!”尹振雄不敢不答。
“摘下来!”秦风把手掌摊开在尹振雄面前。
“秦风兄弟,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千错万错都是我和老婆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尹振雄哪舍得摘下自己的司徽。
他都四十多岁了,能爬到这个司衔相当不易,怕是等到退役也就这样了,往上再也上不去了。
摘掉了司徽,不亚于要了尹振雄的命!
“误会?”
秦风怒极反笑。
“身为戎部高级将领,带着下属胡作非为,纵容妻子欺压无辜,拿着戎部给你配发的武器耀武扬威,更敢把别人老婆赏给下属去糟蹋!”
“尹振雄,这就是你说的误会?”
秦风扬手摘下就近戎士腰间的武器,毫不犹豫的朝着尹振雄的一条腿扣动了扳机。
嘭的一声爆响,当场见血。
尹振雄痛苦的倒在地上,一张脸透着无限恐惧。
他不敢相信,这个比他年轻,看起来毫无资历的新教官,竟然如此杀伐果断!
“如你所愿,我会给你的两条腿钉进去两颗子弹。”
说完,第二颗子弹射出。
尹振雄捂着双腿在地上打滚,疼的五官扭曲,惨叫都是奢侈。
“摘了司徽抬回戎部,等候戎事法庭的判决。”秦风当场下令道。
“是!”
五十名戎士齐声领命。
“想想自己都跟着尹正雄做过什么,回到戎部找各自班长认罪领罚。”
“敢隐瞒者,待我查清,下场如它!”
秦风那握着武器的手陡得向着掌心一抓。
只听到咔擦咔擦的声响,然后现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惊爆眼球的一幕。
那支钢枪以肉眼可观的速度在变形、扭曲、碎裂……
直至,化作一滩齑粉从秦风指缝中簌簌落下。
“妈呀……老公快保护我啊!我害怕……”
王忆香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的朝地上打滚的尹正雄求救。
她哪里见过这等骇人的场面!
那钢枪的材质多么的坚硬,在秦风手里却跟塑料一样被捏碎成粉末。
王忆香不敢想象,这双铁手要是抓在她的身上,岂不是被直接戳穿无数个血洞?
“至于你!”
秦风目光冰冷的看向王忆香,正要开口宣判此人的命运时,却是被她脖子里晃动的一块翠玉给吸引了。
先前王忆香或坐或站,衣服也是穿的高领衫,秦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脖子里的东西。
现在她被秦风徒手捏碎武器的举动吓的跌落在地,那脖子里的一块翠玉不经意间从高领衣衫里滑落出来。
“咦?这玉里的气息怎么如此熟悉!”
秦风狐疑一声,当即朝王忆香走了过去。
这时,却听到那尹正雄用虚弱的语气对王忆香说道:“阿香,快给刘婆婆打电话,只有她能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