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是放过我吧,我是不能这么做的,上官燮是我的夫君,我怎么能离开他投奔太子呢。”舒月桐依旧不温不火地说道,自己又不是有毛病,上官燮就自己一个女人,只爱自己一个女人,而太子的女人估计拉出去能排满整条街道了,这要整天和一群女人争夺一个男人吗?想想就恐怖的要命。
“那如果上官燮不是你的夫君,你就能投奔我吗?”赵彻眼睛一亮地说道。
“上官燮不可能不是我的夫君,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他真的休了我,不是我的夫君了,我也不会跟着太子的。”太子府上的女人们,哪一个娘家不是显贵?而自己的国公府,恐怕在太子呈给老皇上舒默成谋反的证据之后,就再也不是显贵了,而且不仅不是显贵了,恐怕从此国公府也就不会存在了吧,自己还没有和那些女人斗,就已经输了一半了,不是吗?
“你。”太子气的脸色铁青,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自己都不嫌弃她已经嫁为人妇的事实了,愿意接受她,给她宠爱,给她荣华富贵,她竟然还拒绝的这么干脆。
舒月桐没有接话,只是站在原地。
太子的脸色慢慢的变好了,也是自己不就是喜欢这个小女人的与众不同吗?如果她也像其他女人,一听见自己是太子的身份,马上就靠了过来,自己还会喜欢吗?还会这么眼巴巴的希望她能留在自己身边吗?答案是否定的。
“舒月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和上官燮想比究竟输在什么地方?”赵彻好奇地问道,自己自恃地位高贵,长相俊美,怎么就不被舒月桐看在眼里呢?在她眼里自己就这么一无是处呢?
“不是你输在那里,太子,而是他和你比,输在女人少上面。而且爱情这东西真的就是感觉,在我眼里,它不跟地位有关,不跟长相有关,只要看对了眼,性格也相对了就好,哪怕跟着这个人从此吃糠噎菜,我也是觉得舒服。”舒月桐想了想说道。
最重要的是,上官燮和她才是最了解彼此的,有些话只能他们两人悄悄说。毕竟都是天外来客,自然有不少的共同话题。
赵彻这个人嘛,其实也还不错,但是野心勃勃不肯屈居人下。虽说有上进心是好事,可赵彻到底还是太看重名利了。
对他来说女人不过是用来利用的工具罢了,有利用价值便许了人家一个妃子的位置,若是没有他也不屑多看一眼。
对于赵彻这样的人,舒月桐除了觉得他是个人才以外,真的没有其他任何想法了。
“那我愿意为了你遣散府上所有的女人,你愿意跟我来吗?”赵彻似乎只听见了舒月桐的前面的半句话,赶紧说道。
“然后就为了我这个罪臣的女儿?太子这以后是要当皇帝的人了,你这样说,让那些要以后辅助你的大臣怎么想?那些重臣的女儿被太子休了,然后太子娶了一个罪臣的女儿,你说他们愿意辅助你吗?愿意一心一意地辅助你管理天下吗?”舒月桐没有着急否定赵彻的话语,而是顺着他意思,进一步分析道。
在看见赵彻越来越苍白的脸,才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太子,你是未来的天子,你是属于这个国家的,而不是属于哪个女人的,你每做一件事情都要考虑皇帝的根基会不会动摇,百姓会不会受罪,所有的所有你都要考虑啊,那怕你取个女人都会想一想这个女人对于你有没有用处啊,家世对你有帮助?亲戚对你有帮助啊,还有啊,太子,我真的是喜欢上官燮,他不用和任何人比,也没有必要比,我就是喜欢他,单纯地喜欢他这个人。太子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了,那么我先告退了。”
舒月桐说完了就走了,留下了坐在原位的赵彻,舒月桐的话不出意料的还是拒绝了他,他自来就知道结果,可是还是想要试试,但是没想到,她又说出这么一番话,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也是自己一个太子,未来的皇帝,那些责任和重担,真的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了,自己怎么又能轻描淡写地说出给舒月桐幸福呢?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呢?自己做了太子和皇帝,真的是连爱情也没有了,因为自己的每一个女人娶进府来,都是有一定的目的的,或者说有一定的用处的。
当太子做皇帝,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权利有了,自己想要怎么样就怎样,可是也失去很多,不是吗?
既然已经失去了一些了,那么应该自己得到的,那就一定要握紧了,例如权利。赵彻拿起了桌子上的将军令,下定决心地想道。
这不轻不重的将军令,就是舒默成的催死令了吧,有了这样东西,舒默成不倒都难,那只老狐狸,呵呵。
第二天一早,赵彻不紧不慢地吃了早饭,吃过了早饭之后,他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
“来人,准备进宫。”赵彻站起来,声音不高地说道。
“是,太子。”
赵彻坐着马车,一路去了皇宫,这个时辰皇帝早就下早朝了,经过公公的通报之后,,皇帝坐在书房里接见了太子。
“儿臣参见父皇,”赵彻进了书房,倒头就拜。
“嗯,快起来吧,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吃过早饭了?”老皇上一脸地慈爱,看着赵彻,这个儿子真像当年的自己,有能力,又孝顺,真是越看越喜欢。
“谢父皇,儿臣已经吃过早饭了,父皇,近来精神越来越好,红光满面的。”赵彻起身笑着对老皇上说道。
“哈哈,真的吗?”老皇上高兴地合不拢嘴,笑完了才问道:“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望父皇啊。”
“父皇我要说一件让你不太高兴的事情,有关舒默成的。”赵彻语气沉重起来了说道。
“怎么了?他怎么了?”老皇上心里一惊,以前就有传言,舒默成他有造反的野心,自己一直没有在意,总觉得不太可能,再加上没有证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