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又没有点名说,陈玉兰也没有办法,只能暗自生气。心道:这舒月桐以前怎么不见这般伶牙俐齿?莫不是被休弃了之后转了性子不成?
“娘~~~”上官茹自己说不过舒月桐,只好拉着陈玉兰的袖子,希望陈玉兰能给自己出头。
可这件事情毕竟都是因为上官茹自己挑事,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不说,还被舒月桐反打脸。
再加上舒月桐方才说的那些话,陈玉兰是怎么都不好开口对舒月桐说什么的,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刚才舒月桐硬是给她戴了一顶高帽子,这会儿她若是再指责舒月桐,反倒是让人说她陈玉兰待不得这刚进门的新媳妇。
如此,陈玉兰也只好打圆场了,“好了,今天就这样吧,你回去吧,我乏了。”
舒月桐简直是求之不得,点点头便快速的离开了陈玉兰的院子,回到上官燮居住的院落中,上官燮竟然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上官衡叫他去究竟是有什么事情。
“娘!你干嘛不帮我教训她!”上官茹一脸气愤的坐在椅子上,那表情真是怨毒的不行。
凭什么大家都是女人,她和上官表哥从小一起长大,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么就输给了那样一个女人!
她真是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你要我怎么办?她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你大哥明媒正娶进来的媳妇,这才嫁进来若是咱们就这样对她,传出去让上官府的面子往哪里搁?外人还以为是我们上官府不待见这个媳妇。她本就给咱们府上添了一个孩子,这次回来也算是名正言顺,你让娘怎么对付她?”
陈玉兰也是无奈,她能有什么办法?上官燮明显对这个舒月桐在意的很,如果真的对舒月桐做了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前些日子上官燮硬是以死相逼要娶舒月桐,想都不用想,舒月桐在他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了,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抛弃的?
“可是咱们就这样放任这个女人在咱们家里作威作福?她怎么配!”上官茹气哼哼的甩甩袖子,凭什么一个小小庶女也能在她上官府撒野,简直可恨。
“行了,你就先消停两天吧。正如她所说,咱们上官府的名声更重要。来日方长,你还怕找不到机会整治她吗?”陈玉兰确实不喜欢舒月桐,可对上官茹明目张胆和舒月桐作对的方法也并不赞同。
她好歹是舒月桐的婆婆,苛责她几句旁人倒是也无话可说。上官茹到底只是小姑子,这般对自己的嫂子大呼小叫,实在不妥。
即便是真的不喜欢舒月桐,也应该暗地里对付她,而不是放在明面上来,这可是最愚蠢的方式。
她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这脑子并不怎么聪明,以后即便是能够嫁给上官燮,估计也不是那舒月桐的对手。
那舒月桐伶牙俐齿不说,看那一双眼睛就知道满心都是心机,上官茹这个一根筋的孩子怎么可能玩的过她。
多番劝说之后,上官茹这才安静了下来,眼中一闪而过的精明快的让人惊讶。
上官燮回来的时候舒月桐早饭都已经吃完了,一问上官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燮却只是摇摇头。
“你没事吧?”上官燮左右看看舒月桐,见她好像没事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你那娘和妹妹,真是有意思的很。”舒月桐嘴角一扬,她们想要对付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没事就好,其实你大可不必为了我这般隐忍,你明知道我和你才是一路人。”上官燮心疼的摸摸舒月桐的脑袋,这傻丫头可别到时候真的为了自己什么都谦让。
他上官燮说起来和这一家子人还不如舒月桐来的亲,他本就不是这里的人,要论记忆,他的上辈子记忆中可没有过这些家人。
其他所有记得的人可都不在这个地方,唯一一个在这地方陪着他的人就是舒月桐了。
所以于他而言,舒月桐才是他真正的亲人,那些人吗?可有可无罢了。只不过他占用了原主的身体,也就想着能尽一份孝心就尽一份孝心罢了。
可若是他们都对舒月桐不好,上官燮认为,抛弃这些个家人也并无不可。他把舒月桐给娶回家来,可不是让舒月桐回来受罪的。
“我自然是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而且你当我真的傻啊,一点小事我也就忍了。但若是触及到我的底线,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对你爹娘过分了才好。”
舒月桐展颜一笑,不过对上官燮那些话还是有些欣喜。想她舒月桐何曾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感到开心过,上官燮真的应该求神拜佛感谢上帝才是。
“在我的心里,任何人都没有你重要,所以忍无可忍的时候你也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因为,我只会感受你的感受。”
非要分个轻重时,任何人都比不上舒月桐在她心里的分量,哪怕是琳儿。只要有人让舒月桐不开心,他上官燮也会让他不开心。
即便那人是自己的亲爹亲娘,更不要说上官衡和陈玉兰这舅舅舅母了,虽然这两人对他有养育之恩。
可养的又不是他,他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你这话说的可是真的?可别到时候我真的那么做的时候,你可又生气了。”舒月桐戳戳上官燮的胸膛,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昨天我对上官茹出手,你不是还不高兴了吗?”
“我何时不高兴了,我只是认为在咱们的婚礼上出现那种事情,很不吉利罢了,毕竟我这婚礼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你们女人不是应该都很在意吗?”
上官燮曾经也算是情场浪子,怎么好像却总是搞不懂舒月桐的心呢?这是什么原因。
很快上官燮就得到了答案,因为舒月桐挑眉笑道,“上官燮,永远不要把我和那些女人作比较,我和她们可不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