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解释有用吗?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想要把这些流言给压下去根本就不可能。
正所谓法不责众,现在不是一个人在说,而是整个京城都在说他舒默成给别人养儿子,他能如何?
现在舒默成早已经成了别人心目中的笑话,成了整个京城最大的笑柄,他即便是想用杀一儆百的方法让这些人闭嘴又如何?
别人嘴上不说,但是不代表心里不想,你能管住别人的嘴还能管住别人的心吗?
答案是不能,所以即便是舒默成再怎么让别人住口也没有用,只要这件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已经进了别人的耳朵,闭嘴也是枉然。
“那咱们现在应该如何?”苏纯好奇的问舒月桐。
“虽然不能人云亦云的对付他,但现在他估计无暇顾及咱们,我再去偷将军令。”
既然答应了赵彻,无论如何都是要把这东西给拿到手的,只是想到上次误闯入舒默成的密室,差点死在里面,舒月桐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这将军令舒默成究竟放在了何处,而且上次故意害她和上官燮的人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答案,上官燮晚上就来告诉她,上次害他们的人就是舒晓岚。
舒月桐还真是后悔舒晓岚上花轿的时候,怎么没直接把她给打死,上次可是把她害的好惨。
先别说性命的事情,要不是上官燮站出来帮忙,她能不能完好的回到国公府还是个问题。
“你还要去拿那将军令?”见舒月桐已经换好夜行衣准备行动,上官燮却摇了摇头,“你可知道舒默成其实一直把将军令给带在身上?”
“带在身上,难道他就不怕被抢?”舒月桐也是惊讶,舒默成这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舒默成实力不低,你以为他真的就像是咱们所看见的那么简单吗?月儿,你可知道其实你已经被舒默成盯上了?”
上官燮看舒月桐的表情有些严肃,舒月桐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只要露出一丝丝破绽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月桐已经发现我目的不纯了?”听到这里舒月桐也小心翼翼了起来,说话都变得有些神经兮兮。
“上次密室消失一段时间后回来,我虽然是告诉他说你在我那里,可是舒默成本就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尽管他表面上相信。可想到密室那天他和别人谈话被人发现,你消失的时间又那般的巧合,你以为他真的完全不会发现端倪?”
“那怎么办?”
因为又上官燮在,舒月桐还真是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想起来,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总之现在你暂且不能轻举妄动,现在时机的确很好,可舒默成那只老狐狸可不是好糊弄的,很有可能他现在就是在请君入瓮。”
上官燮揉揉舒月桐的脑袋,“这段时间你暂且安分一些,我那边有些事情比较棘手,估计暂且不能来见你了。”
“什么事情,你那个便宜爹来找你麻烦了?”舒月桐轻轻蹙眉,有些紧张的拉着上官燮的满脸担忧。
“也不算是麻烦,因为先前我答应了他不和你来往,可这些日子我却总是来你这里,他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吗?上官燮觉得自己会给君长天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命运从来都是由自己做主,何时需要别人来过问?
“上官燮,你不会有事吧?如果你那个便宜老爹硬是反对咱们在一起的话,那暂时还是不要见面了,我怕你……”
“不碍事。”
上官燮打断舒月桐的话,紧紧的握着她的双手,“月儿,你信我吗?”
“信倒是相信你,不过我担心你有危险,你那个爹听上去好像不好对付的样子。”说来也是,怎么可能会好对付,隐世家族的老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估计这比黑帮老大可厉害多了,舒月桐在心里这样想着。她和上官燮这感情还真是一波三折啊。
一开始两人就不说了,从两人穿越过来,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又被那个安莲仙子给害的两人分离。
紧接着是寒夙棒打鸳鸯,不允许两人在一起。最后又是上官燮那狠心的老爹,也不允许他们在一起。
舒月桐就搞不懂了,难道她和上官燮在一起真的不对?还是有什么问题?比如两家原本是世仇之类的。
可仔细想想也不对啊,要是原本就有仇,原身又怎么可能和上官燮成亲了,还生了个女儿。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你那爹一开始允许你娶我,孩子都能生下来,现在却要反对你我在一起?他莫非有病?”
舒月桐更想不通的就是这一点,要是不同意一开始就不同意不就行了,现在孩子都生下来了,说不同意?
是不是脑子有病?当然了,这上官家和君家估计也没一个脑子正常的,当年娶她又休弃她,估计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只是她一个国公府的嫡女,和上官家还有君家那可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的,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舒月桐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不够用了,这上官燮背后的那些人究竟是个什么想法,真是搞不懂。
“这件事情其实我也不清楚。”上官燮无奈的摊手,因为他并没有像是舒月桐那么好运的继承了原身的记忆,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要自己后来慢慢来打听的。
他也觉得很忧伤啊,要是一开始就有记忆的话,什么事情都好办了,他也能知道君长天究竟是为什么这么不喜欢舒月桐了。
正是因为没记忆,所以他一无所知。这些问题,看来都只有回到本家或许才能找到答案了。
“咱们还真是可怜,我一开始原本还挺羡慕你的。觉得我重生变成一个无权无势不受宠的姑娘真是可怜极了,你却在家族中受尽宠爱,这根本就不公平啊。现在想来还真是,想多了。你过得可比我累得多了,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