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桐有些不忍心的看了上官燮一眼,“要不跟你合作别的生意?”
反正生意也不是只有一种生意可以做,什么东西都可以卖的嘛,何必要做出这副表情呢?
“不要,我就要跟你做服装生意。”上官燮非常傲娇的睨了一眼舒月桐,那模样真的是让舒月桐都醉了。
“上官燮,你三岁吗?这么幼稚?”舒月桐要不是看在上官燮带她上山来的份上,又送给琳儿那么好的匕首的份上,她管他个屁啊!
上官燮随即又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眼睛眨啊眨好不忧伤,“你凶我?”
舒月桐一头黑线,“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这上官燮做出可怜的表情她倒是能够接受,但是这小孩子闹情绪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他可是那个狠戾无情冷血的上官燮,这样是做什么,也不怕被外人知道了看笑话?
上官燮可不管舒月桐在心里是怎么想的,依旧可怜兮兮的说,“你刚刚就凶我了,你说我幼稚。”
“大哥?难道你觉得你不幼稚吗?你别这样行不行?”舒月桐都想哭了好吗?能不能不这样,她看着实在是难以接受。
“那你和我做服装生意吗?”上官燮趁机抛出了这么一句,仿佛舒月桐要是不答应,他就一直这样闹下去。
舒月桐简直都无语了,“上官燮,你不知道柳文轩帮了我多少,我怎么可以做这样没有良心的事情?”
柳文轩帮了她那么多,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她可做不出来。
上官燮却是不依,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就算你把你的生意迁走他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这和损失不损失有何关系?难道他帮了我了,我现在不需要他了就一脚踹开?”舒月桐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跟上官燮说的通了,难道柳文轩帮了她那么多,现在她说不合作就不合作了?
就算柳文轩不会有损失,但是这是关乎她信誉的问题,她要是今天这么做了,以后要是还有什么生意想要找柳文轩合作就难了。
“那你觉得柳文轩这个人如何?”上官燮见那样行不通,决定换个方法。
想到柳文轩,舒月桐的脸上划过一抹嫌弃的神色,“别让我在见到他!不让本姑娘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她可还没有忘记柳文轩临走时留下的那封信,想来他也是皮痒的紧,等下次见面她一定给他松松皮。
上官燮看着舒月桐这一脸嫌弃之色,心里稍微放心了一些,看样子柳文轩在舒月桐这里也是一样没什么地位的,那他就放心了。
舒月桐瞅了上官燮一眼,狐疑的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上官燮笑了笑,魅惑的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不行吗?那你跟我做生意吗?”
“只要不无理取闹,做什么生意都成。”舒月桐汗颜的看着上官燮这勾人的姿态,一时间觉得有些难受。
不过和上官燮做生意也不是不可以,做什么生意都行,她现在手里也有本钱了,不用担心那么多。
若是生意做得好,她就有更多的钱可以让琳儿过得更好了,这样也挺好。
上官燮依旧是那副笑脸,“做什么生意都行,只要你想做的,我都可以跟你合作。”
以后他和舒月桐也就多了一层关系了,这样就算一个月舒月桐没有爱上他,他也有更多的理由去找舒月桐了。
“那你仔细想想,毕竟我暂时没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舒月桐一时间也想不到能做什么生意,她觉得什么都可以做,但是有什么都觉得没兴趣。
听闻舒月桐这样说,上官燮微微颌首,“好,我来想,到时候你只需要投资就行了。”
“嗯,那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起床了?”舒月桐看着上官燮一副诱人的模样躺在床上,不由的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可是昨晚我没睡好”上官燮说着把被子轻轻的拉上来盖住了胸口的风光。
舒月桐见上官燮如此,也不好说什么,“那你睡吧,我起床了。”
说着她拿起自己的外衣罩在身上,穿好之后想要从床上下去,奈何上官燮是躺在外面的,她只好开口,“能不能让我出去你再睡?”
他这样躺在外面,要是从他身上跨过去是不是不太好?还是让他起来比较好。
上官燮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睁开,“你就这样跨过去,我不介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舒月桐当然不是那样矫情的人,上官燮都这样说了,她也没必要在意了。
然后舒月桐抬起脚从上官燮身上直接跨了过去,坐到床边穿上了纯白色的绣花鞋,然后站起身看了依旧躺在床上的上官燮一眼。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上官燮几眼,然后走过去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上官燮在舒月桐走出去后,邪魅的眸子慢慢的睁开,里面的神采是那样的流光溢彩。
其实他已经不困了,因为练武的缘故,就是一夜不睡也没什么好难受的。
他的心情很好,舒月桐好像对他也并没有那么抗拒了,虽然嘴上说着讨厌,但明显不是讨厌的样子。
若是真的讨厌,别说让他和她同床共枕了,就是靠近她也许都是不被允许的吧。
想到这里上官燮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得意的弧度,只要他肯用心,还怕抓不住舒月桐的心吗?
舒月桐走出来以后,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这才看见已经在外面晒太阳的琳儿和老头。
苏媚也远远的走到舒月桐身边,“小姐,你起来了,我带你去洗漱?”
“嗯。”舒月桐觉得这一觉睡的极好,神清气爽。
洗漱过后舒月桐觉得肚子好像有些饿,“苏媚,有什么吃的吗?”
“小姐,有粥,只是这粥只是白粥,比不得小姐平日喝的。”苏媚怕舒月桐吃不惯,毕竟只是普通的白粥罢了。
舒月桐现在才觉得肚子很饿,摇了摇头说,“白粥就白粥,无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