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那个,你还要过几个月才满十四吧!”
逛完庙会将‘女教官’和戚家兄弟送回家后,好不容易捱到了家里,还没等王冰询问自家大姐打探的事如何呢,喜姐却是先行询问起了王冰的年龄生辰来。
“呃,大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小弟的年岁生辰你还能不知道嘛!”一门心思都放在‘女教官’身上的王冰,却是根本没注意到自家大姐眼中的那一抹闪烁。
“哈哈,老三,大姐的意思是说你还小呢,现在考虑婚姻之事是不是有些早了?没看到你二哥我都还没考虑这事嘛,对吧,大姐。”没等喜姐再次开口呢,二哥王栋便接过了话冲王冰开口笑道。
“二哥,这事儿哪有按顺序来的?再说了,你那是缺乏运动,身体发育太慢,情窦未开呢,你以为谁跟都你一样似的!”为了‘女教官’,王冰这会儿是脸面都顾不得要了。
“唉,小弟,南薇姐今年都十七了,比你大了整整四岁呢!”看到王冰那一脸激动的样子,喜姐却是又拿‘女教官’的年龄说起了事儿来。
“这有啥,女大三,抱金砖,我这可是抱了一块多的金砖呢,嘿嘿!”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常的王冰,此刻却是还沉浸在抱‘金砖’的喜悦中呢。
“我说老三,你没看到戚兄弟他们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吗?难道你也想以后过那样的日子?”看着王冰那一脸花痴的样子,二哥王栋赶紧又换了一个理由。
“二哥,你这就不懂了吧。姐姐欺负弟弟那是天生的‘血脉压制’,就像咱大姐欺负我们一样。但是,你看到大姐欺负过小胖子吗?哈哈哈哈!”
为了‘女教官’,此刻的王冰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见招拆招之下更是连‘血脉压制’这种几百年后的词汇都给说了出来,为的就是化解自家大姐和二哥的‘诘难’。
“大姐,二哥,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还没告诉我让你们打听的事情结果呢!”
看着被自己‘辩’得哑口无言
的大姐和二哥,王冰却是不禁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起来。
“老三啊,这个…这个还是让大姐来说吧。那个,戚兄他们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到酒馆就先给二哥灌了碗烈酒,所以,所以二哥却是…却是有负老三的托付了,嘿嘿!”
“二哥,我就知道你靠不住。大姐,还是你告诉我吧!”一听王栋居然把自己的事给忘记了,王冰只好一脸期待的看向了喜姐。
“小弟,那个…那个……”
“大姐,你倒是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又不是南薇姐已经…呃,大姐,南薇姐不会已经嫁人了吧?”
说话间,王冰却是不由得一顿,一股不详的预感却是随之冒了出来。
“嫁人倒是还没有……”
“呼,吓我一跳!”没等喜姐说完,王冰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人家已经许人家了,前年就已经订婚了!”
没等王冰一口气出完,刚刚还说自己没打听清楚的王栋却是忍不住开口叹道。
“啥?二哥,你说什么?南薇姐订婚了?”
看到王栋一脸叹息的样子,王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一世错过了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都跑到几百年前来了,居然还是没能赶上!
“小弟,小弟你没事吧?”
看着发愣不语的王冰,喜姐却是不禁一脸担心的开口问道。
“呃,大姐,我…我没事。那个,那个我出去走走!”摇了摇有些发蒙的脑袋,王冰不禁有些踉跄的向着屋外走去。
“二弟,我们是不是不该这么早把这事告诉老三的啊?”看着失魂落魄般走出去的王冰,身为大姐的喜姐却是不由得担心不已。
“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儿让老三断了念想也好,反正他迟早也是要知道的……”
……
“哎哟,这位公子爷里边儿请,请问公子爷想要喝点儿什么酒啊?”
随着耳边传来的招
呼声,王冰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却是再次来到了当初元宵灯会时,被戚家兄弟拉去的那家酒馆,也是第一次见到‘女教官’的地方。
“你们这都有些什么酒啊?”
既然来都来了,王冰干脆也就坐了下来。
“这位客官可是问对人了,小店虽然不大,但白酒、黄酒、烧酒样样俱全。就连南边儿人喜欢的的绿豆酒和糟烧小店也是照样不缺,不知客官想要喝点儿什么酒啊?”
“那就把你们店最好的白酒来两斤吧!”听到有白酒,本就抱着买醉心态的王冰,当下便让小二上了两斤白酒。
“客官,这是小店最好的白酒秋露白,请客官慢用。”很快,店小二便端来了一壶温好的‘秋露白’过来,连带着几碟小菜一同摆在了王冰面前。
“呃,小二,我要的是白酒,你怎么给我端了壶米酒上来了?”
咽下口中的‘白酒’,感受着那熟悉的醪糟味道,王冰不由得十分无语。自己要的明明是高度的白酒,这店小二却给自己上了壶米酒。
“这位客官,这就是白酒啊!您看,这不是‘白’酒是什么?”指着酒杯中那有些浑白的酒水,店小二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去,感情这白酒还真就是‘白’酒啊!’
看着酒杯中那和米酒一模一样浑白色酒浆,王冰这才意识到此白酒非彼白酒。这明朝的白酒和自己所要的白酒那根本就不是同一种东西。
“呵呵,这位小兄弟,想必之前没怎么喝过酒吧?来,尝尝为兄这瓶糟烧如何!”
就在王冰看着眼前的米酒发呆之时,一名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书生却是端着一壶酒来到了王冰面前,将酒壶往他面前一推就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那就多谢这位兄台了!”
对这名自来熟的年轻书生,王冰也不客气,将酒杯中的米酒往地上一倒,转头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这什么‘糟烧’酒,仰头便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