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拿着罪状就进去了,现在这姑娘的底气十足,她是一点都不怕,因为就算自己没有做好,身后还有一个公子师父兜着呢!
李椿没进去,他在找常驻府衙的锦衣卫,以青龙的习惯,像这样的府衙肯定不会太过重视,了不起就安置个旗官。
可他找了一圈,也没见到锦衣卫的办公室,只好抓到一个下人开始打听情况,听到下人说完后,李椿的表情可是精彩了!
锦衣卫安排的旗官……在上任的第二天就重病不起,不到十天就暴病而亡,可是条消息,府衙的人却没有上报……
这可有意思了啊!
虽然自己镇抚使的身份还在,但李椿并没有想多管闲事,说到底,要不是为了小燕子的心理建设,他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里。
算了,回去给青龙发个消息就是了,一个小小的县衙就如此大胆,那其它地方呢?
山高皇帝远,这可不只是说说的。
江玉燕进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怒火上头的她,在见到身穿官袍的人后,第一时间不是动嘴,而是直接动手。
因为公子师父说过了,能动手的时候,就不要哔哔,在她眼中,这些当官的都该死!
进门,杀人,然后出门,就是这么干脆利落,甚至江玉燕还有功夫洗了下手……
师徒二人接着走,这种事情,在李椿的眼中不过是个小事,哪怕这会对江玉燕的影响比较大,但随着她的实力和眼界的提升,这种情况也会越来越好的。
其实江玉燕的性格有缺陷,这一点让李椿也是挺无语的,穿越各个世界,他遇到的,能看的上眼的姑娘,好像都在性格上有些不正常。
阿宁,死脑筋,死忠于裘德考,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
赵敏,也是个脑子不太灵活的,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习惯性的强势,完全忘了女人最大的武器,其实是温柔。
现在又有了一个江玉燕……当然了,这姑娘的黑化,和她的经历相关,现在李椿提前把她从江家捞了出来,就是想让她有些变化。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作用不大,在让她看到江湖的真面目后,这姑娘虽然没有黑化,但她把仇恨的目标,定在了那些祸乱百姓的乐色身上。
也好,最少六扇门在不久的将来,会走出一个嫉恶如仇的女捕头,这和李椿的未来的计划并不冲突,甚至关键的时候,还会加入一个高端战力,总的来说,是好事儿。
回到京都后,身为徒弟,自然是要吃师父的,喝师父的,住师父的,当江玉燕看到李椿的住所后,多少有点不敢相信。
六扇门的总捕头哎,这可是个大官了,这么大个官儿,就住这么个地方?
不,不对,这里应该是师父给自己安排的住所,他自己……应该还有个大宅……
“那边是我睡觉的地方,你住东屋,早上早起吃过饭后,我就要去上班,你就在家里练功,有不懂的地方也不要死顶,等我回来,要是觉得没意思,钱在这个箱子里放着,拿着钱去逛街也行,我会早点下班回来做饭,要是有想吃的,就提前跟我说,下班的时候我会买回来……”
听着他有些嘴碎的交待,江玉燕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是会做饭的,可做出来的东西,仅限于能吃,所以李椿在吃过一次后,就没有让她再动过手了。
本来江玉燕还有点不服气的,公子师父是大官,又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但吃过一次李椿做的饭后,她就绝口不提这事了……
这次出门的时间不短,六扇门中积累的工作不少,就算李椿是一个愿意放权的人,但有些事情,还得他来做出决定才行。
所以刚一上班,他就被各种文桉给埋了。
而江玉燕并没有休息,也没有去逛街,而是用李椿给她的腰牌进入了六扇门,开始观察六扇门的工作状态。
江玉燕手中的牌子是银色的,六扇门对她没有秘密,所以工作中的捕快们虽然好奇,这小姑娘是个什么人,却并没有防她什么,该吵架的吵架,吵完之后该干嘛干嘛。
江玉燕好奇极了,不管别人在干什么,她都会捧着下巴看上一会,一直到她混进李椿的办公室,发现公子师父这会正在骂人……
没错,就是骂人,三个金衣就站在那里低着头挨骂,这也是江玉燕第一次知道,自家这个师父的词汇量,居然如此丰富。
“你们是不是练武练的真气上脑了?这种事情还要上报,应该怎么干你们不知道?”
李椿拍着桌子,他看到了江玉燕,但这会气氛就在这,所以他当做没看到:“六扇门主控江湖,这江湖人犯了事,往当官的家里一躲,你们就不会了?锦衣卫那边,天天闲着在抓虫子,你们不会不知道锦衣卫的大门在哪里吧?派人去通知锦衣卫,两部门联合行动,他们抓他们的,我们抓我们的,现在就去!”
三个金衣同时行礼,然后用轻功就跑了,只留下江玉燕,露个小脑袋懵在了柱子后面,她不知道这会出现好,还是躲开好了……
“来都来了,帮我倒杯茶,然后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吧。”
江玉燕赶紧行动,她也学着那三位金衣,倒茶端水再到出门,全程轻功……
看着水洒出来一半的茶杯,李椿是又气又好笑,这丫头,不会以为自己要骂她吧?
江玉燕又混到了练武场,在又一次被验过腰牌后,她就蹲到了一边,看着正在练功的众人,发现这六扇门和想像的,果然不太一样。
练功又苦又累,江玉燕自认不怕苦,也不怕累,但现在看到的,却另一个层次,那就是不要命!
六扇门的人,很多人都在练外功,看着被铁棍打在身上,却一声不吭的捕快们,江玉燕的眼神开始慢慢变的坚定起来……
她最后一个去的地方,是牢房,进入牢房后,江玉燕又愣住了,这里……是不是太干净了一点?和想像中的牢房可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