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令我心里如泛起惊涛巨浪一般的难以平静下来。
那是一面巨大的鼎,大的不可思议。巨鼎如山岳一般的在那里矗立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甚至能够感受到 那面巨鼎带给我强的力压迫感。
看到这面鼎的刹那,我心里已经没有了惊讶,只剩下震撼。
但,震撼过后就是怀疑。
古人的技术能够造出这样大的鼎吗?我很怀疑,我想这么大的物件,即使是放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我叫停前面的冷酷青年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他看到那面巨鼎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小,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种东西。
壁画上这面鼎的巨大程度几乎沾满了整个墙壁,我们能够看到的只是那巨鼎的一角而已,仅仅是这一角就足够令我们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鼎还是山?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冷酷青年这个时候比我要沉着的多,虽然也是惊奇不已,但是并没有像我那样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了看我道:“古人对待事物都有夸大的爱好。就像有的传言,说古代有人会借阴兵,请天将,都是骗人的。你我都知道春秋时期之前的那段历史,都会有一些的神话成分在里面。
因为这一点,所以我想这里的壁画可信度并不是很高,也许这就是当时一面普通的鼎而已。你我不用太在意”。
夏、商、周,事情确实都是有神话成分在里面掺杂,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冷酷青年这翻话虽然也有可能性,但是,在这里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难以令人短时间里信服他说的一切。
我干笑了两声指着上面,正对这巨鼎的红狐王和另一个人的画像,道:“你意思是说,画里面这两个哥们在那里用鼎在炖肉,当时的画家看出了这里面的艺术,所以就画下了这一夸张的壁画?”。
冷酷青年没有理会我的话,自顾自的观察这墙上的壁画。
这个人冷傲的很,我知道他是懒得和我在这里斗嘴,他是想要看出这壁画中表达的意思。
我在后面跟着他,向着前面慢慢的走去,边走边看墙上的痕迹。可是走了十几米的距离后墙上还是那种巨鼎的延伸。
这时,我有了一个奇怪的发现。这鼎身之上原本被我认为是石头缝的地方竟然是刻着的古怪纹路。
仔细看会发现那纹路相连的地方总会出现一个头上长角的人形生物,缩在缝隙之中像是在偷窥什么似的,很诡异。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如果非要说的话,我觉得那应该是一只只的小鬼图案。
之所以说是小鬼,是因为上面那人形的脑袋上个个画着两只羊角,并且那眼睛的纹路和长的夸张的手指,都表明了这上面画着的,绝对不是人。
冷酷青年也发现了这一点,指着上面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又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之后,那小鬼的图案越来越多,到最后几乎就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墙壁。我看着墙壁上的古怪壁画,心里不自然的冒起了凉气,这数量也太过了。那一只只的小鬼的脑袋都是探出来的,眼睛微闭,画的很是逼真,就像是要在墙壁中钻出来一样的感觉。
最恐怖的一点是,一路看过来,那小鬼的眼睛有一种慢慢睁开了的感觉。
冷酷青年现在还是冷酷的很,对这古怪的地方视若不见,看着那一只只的小鬼说道:“这应该不是最开始那只巨鼎的画像了”。
我最开始还不明白吧他的意思,后来回过味儿来,问他为什么?
他说,这画的比例不对,这里的墓道并不是很高,你以为古代的鼎会做成火车的样子吗?
当然不会,古人又不缺心眼。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说这里与那面巨鼎的位置实际上已经是两幅画了。
可是,我们一路看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画面与画面之间断接的地方啊。从发现那一面巨鼎之后到这里,所有的画都是一气呵成画下来的 。
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冷酷青年淡淡道:“这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不过我相信肯定会有一个接入点。只是这个点是隐藏的,不会轻易被发现。”
我点头,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不然就没有法子解释这面鼎的画像过长的原因。
我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我,问他知不知是这么做的原因。他摇摇头没有言语,转过身准备继续前进。
忽然,他转过身的刹那,一下子做出了防御的动作。我被他这忽然袭来的一下,吓得一哆嗦。以为前面有什么危险,也跟着条件反射就躲闪了出去。
我退后一步仔细向着前面看去,顿时间脑袋上的头发都几乎被吓的掉下来。
我只有不断地,反复攥紧左拳头令自己冷静下来,那小拇指指上的疼痛直接疼在心中似的,一时间那种恐怖到极点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只见在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手电光的照射下,有一只足有两人高的恶鬼立在那里,青面獠牙,头生双角,最恐怖的是那一双灰白色的眼睛,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
这....
我脑袋一时间有些的转不过弯来。
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就是...不就是那墙上的东西吗?吃了.....吃什么了?长的这么大?”。
我终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冷汗已经湿满了后脊梁。
冷酷青年真的很酷,头也不回的点点头,没有任何的言语,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像是一只雕像一般。
我知道他也肯定紧张到了极点,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从这一点看得出来,这哥们一定受过专业的训练。那种正规的军事训练,绝对不是飞镜那种野路子可以做到的。
虽然我知道飞镜的身手一定比他要强,但是每个人的对敌方式都不同,如果是飞镜遇到这种情况,现在恐怕早就冲上去开打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直接掉头就跑。
我冷静下来后,看着前面的那只鬼,慢慢的把腰间的伞兵刀拿出来。
对那东西的大小来说,这伞兵刀的杀伤力实在有限,不过这个时候武器只是起到壮胆的作用 ,所以,我没有J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恶鬼雕像一般的,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俩,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无论我走到哪里他的眼睛都在盯着我,一直没有离开过。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冷酷青年,在他身后,小声的问他怎么办?
冷酷青年一摆手让我禁声,只见他头也不回的慢慢提着枪向着前面摸了过去。
见他如此,心想这哥们真是不要命了,七色的人都不怕死吗?在后面忙想追上去把他拉回来,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见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去,我心里虽然十万个不愿意,但是还是向前慢慢的移动着脚步。
冷酷青年脚步轻的如猫一般,我根本就没有听到半点的声音。他在与那只鬼的距离逐渐拉近,而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心想,哥们真要被这个小子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