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镜?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胡子,他坚定地点头。这让我心里不是很舒服,一时间不敢接受胡子所说的话。
不过,反过来一想,胡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有判官指的事情,只有飞镜知道,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但是要说飞镜会想着法子害我,我怎么都不能相信。
胡子说也不一定是飞镜要害我们,有可能是为了保护你也说不定。
保护我什么。他把老子叫到这里来受着洋罪,犯着风险,到现在知道要保护我了。当时他不让耿岩去叫我不就得了。现在有多此一举,明知道老子的判官指丢了还.....
说到这里是我忽然停住,猛地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胡子见我说到一半没有说下去,好奇的看我一眼道:“娘的,你还撒上泼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老子还会给飞镜告密不成。”。
我叫他别废话,对他道:“我记起来了,知道我有判官指的还有另外的一拨人。”。
他收起手电来到我的身边,对离我们只有三四米远的血线围成的人影视而不见,问我谁还知道你有判官指。
“齐雨莹,和那取走我判官指的人。”我攥了下拳头说道。
胡子哎了一声,道:“偷走你判官指的人也会来这里?这事情他娘的太难搞,这么多人掺杂在一起,他们到底要干嘛。”。
我说我哪里知道,现在唯一的办法还是咱俩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总不能就这么和这些血灵在一起孤独终老吧。
胡子眉头深皱起来,看得出他对这事情也是束手无策。这也不是他无能,关键是我们连背后迷住我们的那只鬼都找不到,怎么解决问题?
以前闲谈的时候飞镜对我说过一些灵学方面的知识,现在想起来似乎那小子早就猜到我会有今天的处境一样,总是不经意的对我说一些捉鬼的往事和处理方法。
不过,当时我完全就是当恐怖小说听得,所以也没有仔细去记他说的那些话。还好时间过的不长,脑子里大概有一些印象,仔细回忆了一下,大约记起来了一部分,对胡子道:“这东西离我们一定不会太远。并且应该不是简单地鬼打墙。”。
胡子问我何出此言,我道:“飞镜说过,鬼打墙是灵体给人视觉神经上施展的一种错觉毒素,这种毒素是少数的灵体鬼魂身上自带的,中招者很难清醒过来。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我看着胡子,见他一幅认真受教的样子觉得好笑。故意停息想等他发问。然而胡子并不吃我这一套直接骂道,你他娘的别便秘,痛痛快快的拉(说)出来。
我一阵尴尬,也没有怪他说话难听,继续道:“鬼打墙不可能造出实体。比如这里原本是没有墙壁,在我们中招之后就误以为看到这里有墙壁。但是,这形成的‘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墙,我们只要触摸一下就会知道这是假的。但是你看”
我把手拍到墙上说:“你看,这里的墙壁是真实存在的,我想这应该是比鬼打墙更厉害的处境了。”。
胡子还是不明白,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是早就说过鬼打墙最厉害的时候可以令人走到原本没有通道的山腹里面去,在这里制造一面墙壁不是难事”。
我说这个我知道,但是也要有这个山腹才行,所有的诡异事件都是在一定的基础之上建立的。我想,只要我们把这个基础破坏,这鬼打墙就应该会破了。
胡子完全被我说的蒙掉了,不明所以的问道,你到底是几个意思,直说。别在这和你老子来弯弯绕。
他这智商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我心里不禁的想。
我挠挠头道:“直接点,你不是带了炸药来了吗。直接在这墙上给老子开个洞。我就不信那不是人的东西会在爆炸的瞬间就修复这面墙壁。”。
胡子这才明白我的意思,在那里骂骂咧咧道:“靠。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小子给老子上了那么复杂的一节课。做警察真是做傻了你了。不过这倒是个好办法,和我想的完全一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说着,他迫不及待的开始在装备中取出炸药,我看他拿的那些分量似乎是想把这里炸踏一样连忙叫他等等。道:“ 胡爷英雄所见也略有不同。你用少点量,这里是底下,别把自己活埋在这里。”
他说你放心好了,老子在倒斗界号称是‘炮神’玩炸药的时候你还在玩自己的jj呢。这点事情老子懂得的。
我见他说的很是自信,心里也有了底。
胡子用的炸药都是炸鱼的雷管里掏出来的,威力不是很大,且又是散装的。我看到还有几块黄色的好东西,他没有用。我知道这是因为那东西威力太大,怕不好控制。
他接好取好的用量,接上引线之后挥手让我躲远一点。我向着后面退出去十几米的距离,胡子点燃引线后飞快的跑到我的身边。
两个人趴在地上,捂住耳朵。不一会砰的一声巨响在这走廊中传来。
虽然耳朵里面嗡嗡的但是甚至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我心道胡子真是好样的,这么近的距离这响声这么大,但是我们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冲击,足可见‘炮神’之名真是名不虚传。
但是下一刻我就傻眼了,之间胡子弄得那个引线还在滋滋的燃烧,那面墙壁也是安然无恙。我心道不好,接着又是砰地一声。
这一次我直接就被那猛烈的气浪掀飞了出去,直落出去四五米的距离后才摔在地上。
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鼻子里一股热流倾斜而下,一抹才知道已近震出了血,耳朵里也有血液流出。妈的,我大声骂道但是自己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胡子炮神的名声看来今天是到头了,这炸药用的真是有拼命三郎的精神啊。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那第一个炸药声根本就不会被胡子弄出来的,而是另有其人。第二个几乎把我炸死的才是胡大侠的杰作。
我在原地换着气,已经没有力气去骂胡子的不是了。
足足等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后我才算是回过神来,耳朵里开始出现一些杂七杂八的声响。
走过去发现被我们炸出来的墙壁山漏出了一条狭窄的走廊,同时那墙壁上的壁画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胡子见把我伤成这样,心里过意不去,很快转移话题问道:“谁会和我们一样也在炸墙?”。
我擦着鼻子上的血,说道:“我们先躲一会看看情况再说”。
话音刚落,就在刚才我们走过的走廊方向传来了脚步声,嘎达嘎达的显然是皮靴。
这种鞋子绝对不是飞镜能穿出来的,龙牙和耿岩的穿的都是软底,绝对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心里好奇,从脚步传来的声音断定来人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一方的。
快点躲起来,先 。我低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