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一回 楔子
诸位看官:
现在,劳烦您闭上您的眼睛。
让我们和林易之一起依此次序,穿越北宋朝、未来世界、冰河世纪、春秋战国、五代十国、南北朝、南宋朝等各个时期,一起纵横闽南城、岭南城、东北牡丹城、大漠、西域府城、戈壁滩、巴陈国、吴国、闽福国、广越国、桂西国、楚武国、齐国、晋国、南蛮、北戎等各个国家及广大的阴间地府。
我在这里给各位看官透一个底,道一句大实话:
林易之就是我本人。
我名唤易之,字金易。
我可能并不完美,和我并肩作战或者与我为敌的那些妖、魔、鬼、怪、精也绝非丑陋,那些上下几千年、历经阴阳几界的故事,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生,又或许已经发生了,又或许早已植根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
光荣与梦想,皆在魔幻之旅,也是我们的侠义之旅,更是我们的心路历程。
这是一个老百姓、凡人、永恒的勇者、王者、侠客与阴谋大帝、妖、魔、鬼、怪、树精、狼人、人鱼、长傀、转世投胎的英雄并存的星球,无论你是穿越到一千年前、穿越到三千年前,还是穿越到二十年以后。
这几千年以来,那么多实实在在的经历告诉我们:
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有一种“不服就干”的精气神,一种永不言弃的干劲,不然我们就无法在这个星球上立足。
人,之所以能够超越妖魔鬼怪,就因为我们信奉“不服就干”的精神。
这,还是从北宋末年,天下说书第一城——闽南城开始说起吧。
先简单地介绍一下我自己的样子吧:
玉树临风,一双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梁。
打小就比别人沧桑的经历,注定了我是一个内敛的人。
我虽然话不会多,但是这六年以来,我清晨练习武术,白天学木匠,夜里挑灯夜读,生活过得还是非常充实的。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大家都夸现在已经二十三岁的我又聪慧又肯吃苦。
这可能缘于我做事情特别喜欢举一反三吧。
这六年以来,我学尽了我的义父秦老木匠的一身本事,竟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尤其是我在杂书中学会了“榫卯术”。
这榫卯术并非是绝技,但是想要用好,就需要木匠有很丰富的经验,可以在结构处,算好搭接的位置。
它能够不需要竹钉,依靠木块之间的凹槽咬合,让整个结构严丝合缝。
这样做出来的家具,外表严丝合缝,非常精美。
我七个多月前就正式出师了,自己也带了两个小我两三岁的徒弟。
这一天,傍晚时分,我同两个徒弟吃完晚饭,正在纠正新打家具上的错误,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我放下木尺走了出去,只见一位衣衫褴褛的阿婆,她佝偻着腰,手舞足蹈正在向我一个小徒弟竭力解释着什么。
这小徒弟见我过来了,他苦着脸说道:
“掌柜的,这阿婆想造一辆板车哩,但是她钱不够,想赊账。”
阿婆见小徒弟同一个年轻、帅气、儒雅的男子说话,她就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我闻言后,乃向阿婆问道:
“老人家,你想要造什么样子的板车呢?”
阿婆眼神拘谨,唯唯诺诺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出来。
这个时候,秦老木匠正好从外面回来,他得知了此事以后,把我拉到一旁说了一则关于阿婆的事情。
原来阿婆姓赵,她丈夫很早就病故了,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省吃俭用给儿子娶了媳妇以后,本以为可以享清福。
儿子夫妇撑船糊口,谁曾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们的乌篷船在河里发生意外,船身渗水,后不得已弃船逃生。
赵阿婆的儿子被人救起后,发现脑壳后面有了一个窟窿,从此昏迷不醒,他的妻子不愿意受苦,趁夜逃走了,只留下了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为了给儿子治病,赵阿婆以古稀之年,帮人洗衣做饭挣一些零钱。
街坊四邻看她们实在可怜,常常接济母子二人,但也是杯水车薪,赵阿婆不得已去更远的地方干活。
但是,留儿子一人在家不放心,赵阿婆便想到造一辆板车,外出干活的时候,她就用板车拉着儿子同去。
秦老木匠叹息道:
“赵阿婆的第一辆板车就是我造的,算算日子,她这样照顾儿子已经快十年了。”
我闻言大吃了一惊,忽然想起我从未谋面的母亲。
我心中遂思忖道:
如果我的母亲在世,断然不会让我寄人篱下,过着有家不能回的日子。
将心比心考虑罢,我转身来到赵阿婆的面前,对她说道:
“赵阿婆,板车的事情不要担心。从今以后,我这家店永远为您免费造板车。”
赵阿婆惊愕道:
“掌柜的,这万万使不得呀。”
我微微地笑道:
“赵阿婆,您也不用去外地干活了,我想请您给铺子里的伙计做饭,每个月给您五两银子。”
“啥?五两银子!”
赵阿婆难以置信,眼前的年轻人出口就是五两银子,他这是图啥呢?
我笑吟吟地对赵阿婆说道:
“赵阿婆,您就放心地留在这里好了。”
秦老木匠也上前劝说,赵阿婆终于答应留下来,走的时候,对我们感恩戴德。
从此,赵阿婆就留在我和秦老木匠一起开的木匠铺做饭,闲时就帮店里打扫卫生。
我的养父母方伯夫妇得知赵阿婆的遭遇后,经常请她去家里做客。
我特意收拾出一间房子供赵阿婆母子居住,就这样他们一起生活了两年。
有一天,赵阿婆向我请了几天假,她想带儿子回一趟家乡祭祖。
我欣然同意,还给她提前结了一个月的工钱。
赵阿婆还说要给众人带家乡的特产回来,转眼一个月过去,赵阿婆还没有回来。
我实在有些担心了,就去她住的地方打听,邻居都说她回乡之后就没有回来。
结果又等了一个月,赵阿婆依旧没有回来,我以为赵阿婆要在乡下定居了,不得已只能重新请一个厨娘做饭。
铺子里少了赵阿婆的嘘寒问暖,众人有些不适应,我本想抽空去赵阿婆的家乡探望一下,问了一圈,居然没有一个人知晓她的家乡在哪儿。
半年之后,我收到了一个噩耗,我的亲生父亲林茂颜病逝了,作为嫡长子的我依照礼制,他必须回乡奔丧。
于是,我交代了铺子事宜,轻装简从,只身赶回老家。
为了赶路,我雇了一辆牛车。
闽南城到我的老家要两天的路程,天未亮我便出发了,道路崎岖,一路颠簸。
转眼之间到了晌午,我和车夫两个人都饥肠碌碌的,好不容易在路旁见到一个面摊子。
于是,我们二人下了车,找了一个干净的桌子坐下,我点了两碗素面。
不一会儿,我们二人吃饱喝足,结了面钱,就继续赶路。
可能起得太早了,不知不觉之间,我靠在车厢上,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牛车突然停下,车夫掀开帘子对我说道:
“掌柜的,前面一个人伏卧在地上,咱们过不去了。”
我闻此之言,掀开了窗帘,把头探出去,果然在前方五十步的位置,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虽然这里是驿道,但是晌午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幸好车夫眼疾手快,不然牛车碾过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何事。
于是,我跳下了牛车,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想提醒此人不能在驿道中间睡觉,这样很危险。
当我走近时,突然有些惊愕,躺在地上的竟然是一个老妇人。
我蹲下身子,拍了拍老妇人的肩膀,心疼间问道:
“老人家,你怎么啦?”
就在此时,我脖颈间突然一凉,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掌柜的,前路危险,你要当心!”
我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回头一看,不远处站着一个面带笑容的老妇人。
“赵阿婆,你怎么在这里呢?”
我又惊又喜。
“掌柜的,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躺在棺材里的人不是你父亲。”
赵阿婆谆谆交代道。
我没有听明白这是何意思,只是把这句话记了下来。
当我还想问话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又一阵阴风,吹得我眯起了眼睛。
当我张开眼睛的时候,赵阿婆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再望向身后,地上的老妇人不知为何也不见了踪影。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我突然间生平第一次头疼欲裂,不觉就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究竟这隐藏着什么玄机?
诸位看官,请听下一个回合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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