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若初看着皇上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突然感觉下方有一阵拉扯的感觉,她低垂着头看到郝洁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墨若初有些的好奇的看着他:“怎么了?”郝洁轻轻的说:“娘娘,你刚才的笑容好可怕。”听了郝洁的话,墨若初呆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
“郝洁一定是看错了,娘娘怎么会可怕。”墨若初轻轻笑着,用手抚mo着他柔顺的头发。郝洁有些似懂非懂的看着她,点了点头。“郝洁明白了。”
墨若初看着他过分乖巧的样子,心中涌出一种酸涩的感觉,他如果是在普通的人家里,或许会是一个很快乐的孩子吧。郝洁却不懂得墨若初心里想的问题,只是隐隐的感觉,娘娘似乎变了。
墨若初让紫墨带走郝洁,然后唤来墨竹:“你现在可以告诉本宫,本宫在这个宫中有多少可以用的人吗?”墨竹低垂着头,像是思考了一阵后抬头说:“娘娘,宫中的人都是有各自的接头的人。如果全部娘娘都知道了,下次倘若不小心泄露了消息就不好了,还是由奴婢一个个联系。而且为娘娘做事,本来就是奴婢的本分,娘娘只需要吩咐下来就可以了。”
墨若初听了她的话,冷冷一笑:“看来,本宫做什么,也都在那么的掌握之中,这里到底谁是主子,大家都分不清楚了?”墨若初说着,冷冷的向她看去。墨竹心中一抖,一阵发寒,娘娘这样的目光和主上一样,果然是父女。但是仍然咬着牙,不说话。
看着她的样子,墨若初开始感慨,是什么样的教育能教养成这样的人。那如果说,父亲手下进宫的都是这样的人,那他耗费了多大的物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墨若初想着,眼中闪过一丝深思。想了一会,墨若初看着墨竹:“那这样吧,我问你问题,你只回答你可以回答的便可。”听到墨若初这样说,墨竹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墨若初看着她,“你们在宫中是如何分配职务的,又如何确定大家都能在宫中安稳下来。”
听到墨若初这样说,墨竹点了点头:“我们都是各自被送入宫中选拔,没有阶级之分,各自做好自己的事情。但是有个随机性,谁如果遇到了娘娘,或者谁爬的最快最高就可以在当暂时的魁首。一般情况下,在娘娘身边的魁首要高过自己爬的高的魁首。”
墨若初一听,挑了挑嘴角:“你现在就是宫内最高的魁首?”
墨竹摇了摇头:“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但是倘若主上,或者特使来到这里,奴婢们就要全力配合他们,一切以他们为尊。”
墨若初一听,顿时明白,“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不是最高管理者,因为宫内来了主上或者特使?”
听到墨若初这样问道,墨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是仍然说道:“这些奴婢无可奉告。”墨若初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么都如何确定身份的。”
墨竹想了想说,“奴婢们虽然都是在不同的地方受训,但是我们身上都有固定的特征,到时候碰到疑似我们的人留下信号。或者可以直接去约定好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独特讯号即可。”墨若初点了点头,这样的确是很缜密,她没有继续问暗号是如何的,想必问了也是不会说的。
墨若初想到这里,准备问下个问题,却看到踏春走了进来。看到墨若初和墨竹站在一起,呆了下,随即低头垂目:“皓太妃来了,请娘娘出去见见。”墨若初点了点头,跟着她走了出去。墨竹也默默的跟着后面,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一样。
走进殿内,就看到郝洁早早来到皓太妃的面前,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墨若初有些惊讶,没想到郝洁和皓太妃的关系也很融洽。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当初郝洁会来这里,似乎就是因为踏春的关系。这样想来,郝洁和皓太妃的关系应该是本来就很不错的。但是,为何,郝洁来到这里就一直未曾说过要去看她。如果说,关系好的话,这样就是十分不合理的。
这样想着,却看到郝洁看向她的目光,有几分求救似的的意味。立即行礼,行到一半就被踏春拦住,墨若初有些奇怪的看向皓太妃,皓太妃笑道:“都是有身孕的人了,怎么还是不知道照顾自己。以后见到哀家就不用行礼了。”
墨若初点了点头,道了谢,便在旁边坐下。看到墨若初来了,郝洁和皓太妃也不疯闹了,皓太妃摸着郝洁的头发说:“以前郝洁有事没事就往哀家那里跑,通常是几天去一次,可是现在啊,过了好几个月他都不过来。哀家刚才询问,说是功课多了。”皓太妃说着,长叹一口气。墨若初急忙笑着:“臣妾不知道郝洁和太妃关系如此好。要是知道,每周必定批几天假期,给他前去探望您。”
皓太妃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对了,那个教导哀家乖孙人叫来给哀家好好看看。”墨若初但了点头,就要人去唤夫子了。
不一会,竹夫子就翩翩前来,只见他一只发钗把长发挽起,身上一袭白衣,衣角绣着一抹淡淡的墨竹。墨若初一看到他来。立即带上笑容:“几日未曾见到夫子,夫子就更添上了几抹风雅。”
听到墨若初这样说,竹夫子白皙的面孔上添上几抹淡红色:“娘娘过誉了。”说完,又向坐在主位上的皓太妃行了个礼,便坐到了墨若初的下方。
看到竹夫子来了,皓太妃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竹夫子一向教导世子,教导的都是什么书?”
竹夫子点了点头后回答:“三书四经,百家兵法都有涉及,只是他年纪尚小,教不得太过高深的东西。”
听到他这样说,皓太妃点了点头:“不错,竹夫子有心了,倘若这样教下去,定能把他教导成一个大将军。”竹夫子摇了摇头:“行军布阵,只有理论是不行的,还需要一些武艺傍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