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府中,深夜了,可是书房还是灯火通明,听到消息往书房赶来的付蕴清敲门进去,付衡正在书房等着他,听到敲门声立即说道,“快进来吧!”
“孩儿见过父亲!”付蕴清推开门走进去,对着付衡行礼道。
付衡放下手中的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
“父亲,最近有人在调查我们付府,还到处收集着证据,父亲,你可知道是谁?”付蕴清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忧心忡忡的询问道。
付衡微微眯着眼睛,沉思道,“是在调查我们付府?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之前倒是有,不过你不是派人去灭口了吗?我的仇人倒也不少,却没有几个胆子这么大的,你去查查看,是谁这么大胆!”
“父亲,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现在还没查到是谁,这才来跟父亲说一句,免得有人在皇上面前乱说话!”付蕴清恭敬的应道。
“好,我会注意的,不过手握证据最多的就是一个小官叫什么柳正的,对了,柳正的女儿找到没有?证据应该在她女儿身上!”付衡想到一个关键人物,担心的询问道。
“孩儿无能,还没有找到!”付蕴清低着头领罪道。
付衡极为不悦的训斥道,“怎么还没有找到,真是个废物!这都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怎么还找不到人!难道活生生的一个人,就消失不见了吗?”
“上次已经找到了,只不过在关键时刻让人给救走了!”付蕴清如实的回道。
“那就再多加派人去找,如今有人搜集证据,要是柳正整理出来的证据放在皇上面前,那就惨了!你快去找吧!”付衡吩咐道。
付蕴清点头应下,就走出了书房,回头看了书房中的付衡一眼,付衡对于付蕴清一直不是很喜欢,可是其他的儿子又不争气,就不得不靠他这个最不喜欢的儿子了!
同样的夜晚,郭冰隐与君相容坐在庭院中,等候着黑衣人的消息,黑衣人恭敬的站在一旁,禀告道,“七小姐,我们派人去查了,证据收集的不是很全面,只要有一位证人作证,倒也可以达到七小姐想要的目的,不过我们去找了那位男子,却没有说服他!”
“哪位证人?”郭冰隐听到这话,眼前一亮,开口询问道。
黑衣人回道,“是曾经被付府灭门的柳家的一位姓郑的亲戚,据说当时付家为了一己私欲,打死了他的妻子与五岁的儿子,而柳正是个清官,知道付府为非作歹,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偷偷搜集了付府许多证据,可是两个月前,柳府被一场大火给烧的一干二净,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出来!”
“那人在哪?明日我亲自去找找看!”郭冰隐追问道。
“现在是个乞丐,不过他每日的申时回到一处酒肆讨酒喝,七小姐可以在那去找他!七小姐,付府那边有了动静,知道有人在调查他们了,不过他们还没有查出来是七小姐在调查!”
“好,做得很好,那你回去吧!”郭冰隐点头,满意的吩咐道。
黑衣人将消息留下之后,就又离开了,君相容看着郭冰隐,眉间带着一丝担忧,“明日我跟你一起去找人,不然的话你会有危险!!”
“既然付府已经知道有人在调查他们了,那也就知道我们会去找这个人,看来我们的加快行动了!”郭冰隐觉得也是,分析道。
如今最重要的人,就是那个姓郑的男子!次日郭冰隐和君相容就离开郭府,在大街上寻找着姓郑的男子,看着京城的乞丐,郭冰隐觉得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便对着身旁的君相容说道,“我们还是去酒肆等吧!”
君相容赞同,京城这么多乞丐,还真是不知道是那个人,来到那位姓郑的男子常来的酒肆,他们两人坐在外头的一张桌子上,看着四处的乞丐,桌上也的酒都没有动过一下,老板娘走过来,对着他们询问道,“两位客官,是不是嫌我这的酒不好喝啊?我看两位连碰都没有碰一下啊!”
“还好!”郭冰隐敷衍的回道。
“看两位的样子不像是来喝酒的,两位倒不如跟我说说,两位来的目的,我也好跟两位说说看!”老板娘见他们不是来喝酒的,好奇的问道。
“那我问你什么,你都知道?”郭冰隐看了这位老板娘一眼,试探的问道。
老板娘风情万种的笑了笑,将手伸到郭冰隐的面前,说道,“那得看你们的价钱了!”
郭冰隐看这位老板娘这模样,摆明了就是为了要钱才胡乱说的,郭冰隐自然是不会信她的话,带着敷衍的笑容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什么都不需要!老板娘,你还是去招呼其他客人吧!”
老板娘还以为郭冰隐会给她银子,哪知道她居然不信,老板娘气呼呼的说道,“你这丫头,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老娘才不想跟你说了!”
君相容和郭冰隐在酒肆等到申时的时候,却还没有见到一个乞丐,又等了一会,才走过来一个衣裳破烂乞丐,看起来脏兮兮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破碗,碗里只有几个铜板,乞丐拿起那几个铜板,叹息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就这几个铜板,连个酒钱都不够!”
郭冰隐看见这位乞丐,于是走去对着这个乞丐问道,“你是不是姓郑富贵?”
乞丐一愣,立即否认道,“谁是郑富贵啊,你认错人了吧!”
郭冰隐怀疑的问道,“你真不是郑富贵??”
“这位小姐,你要是赏我点钱,我就是郑富贵,你说我是谁都行,小姐,赏点钱吧!”乞丐故意对着郭冰隐讨钱道。
郭冰隐见这乞丐不承认,又是要钱,便准备坐回去,可是这个乞丐却死皮赖脸的跟着她,在她的背后求道,“这位好心的小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赏点银子给我吧!”
郭冰隐鄙夷的看了这乞丐一眼,她也没有给钱,反而冷冷的警告道,“别跟着我,休怪我不客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