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真的是太睿智了!”英子紧紧抓着大哥的手:
“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和做法。
我记得《人间滋味》里面有句话:
口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看看生鸡活鸭、新鲜水灵的蔬菜、彤红的辣椒,热热闹闹,挨挨挤挤,让人感到一种生之乐趣。
我愿意做你的贤内助,尽可能多地给父母陪伴,多一点帮父母干点活。
让父母过着最适合他们的生活,活成他们自己想要的样子!”
大哥看着妹妹那张动人心魄的俏脸,心里不禁一阵阵热血翻涌。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千言万语只是汇成一句喃喃的话:“大哥何德何能,这辈子能遇上你……”
此时此刻,动情的大哥很想把妹妹紧紧地揽到怀里,就这样抱着永远都不撒手。
可是——毕竟装了多年大哥,角色一下子转变不过来。
那种冲动再强烈,总是很难在短时间之内适应这种转变。
憋半天憋脸红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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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读机一般发表完感慨,就松开妹妹的手,急匆匆逃进卧室去了。
妹妹盯着大哥狼狈的背影,不禁莞尔一笑,轻轻哼了一声,小声自语:“银样镴枪头,外强中干的胆小鬼!”
这个胆小鬼的胆儿,一直持续了两个多月。
终于在中秋节前夕,眼看双节就要来到,英子也要放假了,大哥的胆儿才有点略微变肥。
大哥前些天在老家帮父母秋收,这几天回沪海处理事务。
处理完了,看英子双节放假,兄妹俩商量着一块儿回家过节。
现在化工贸易公司已经撤掉,搬到集团总部去了。
大哥在沪海法院附近买了一处三居的房子,作为自己和妹妹的新家。
反正不管是妹妹上学的时候,还是工作了,大哥所做的一切事,都是围绕着妹妹的方便来。
这就像后世父母的陪读一样,总是随着孩子的上学而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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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的时候,兄妹俩说起这次回家过节,妹妹不由得两颊泛红,有些小扭捏地说:
“大哥,这次回去,要不要跟咱娘说说咱俩的事儿啊?”
“肯定要说的。”大哥说道:“咱俩不是早就说好了嘛,到时候要一块儿跟咱娘说。
所以这次回去我对这事只字未提。
再说那些日子你的官司还没撤诉,你的户口还没回来。
现在对方认怂了,装模作样让学校把你的户口还回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已经完全独立自主。
咱俩的事儿,我觉得算是水到渠成吧!
趁着这次过节,回去跟咱娘说说,让她也高兴高兴。
还有咱爷爷奶奶也早就盼了多少年,让他们一块儿听咱俩表白表白,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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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看看到底是年前还是年后,咱俩就领证,结婚喽!”
英子羞得粉面飞红,打了大哥一下就低下了头。
看妹妹羞得那样,大哥刚刚鼓起来的某种勇气,不知不觉又消退了许多。
所谓积习难改,兄妹相称太多年,想破冰一些习惯,真的是需要时间和勇气的。
“咳咳,”大哥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嗽嗓子,然后转变话题,告诉妹妹,关东大姑马上又要回来。
要在老家过中秋节。
“那很好啊!”妹妹脸色不那么红了,高兴地抬起头说,“大姑回来,咱们家今年过中秋节就更热闹了。”
“热闹?肯定会很热闹!”大哥以手扶额,好像说起这个话题,让他十分头疼的样子。
“怎么了?”英子问,“难道过节热闹不好吗?”
“过节热闹了肯定好,但是太热闹,就让人头疼了!”看来这个关于热闹的话题不知道触动大哥哪根神经了。
让他捶着脑袋,真的是十分头疼的样子。
“大哥你头很疼吗?”英子问道,“我给你揉揉?”
“额——”大哥眼神闪烁了一下,“揉不揉的,也不是特别疼。”
“那就揉揉呗,过来!”英子拉着大哥,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
然后两只柔软的小手开始给大哥揉捏额头。
大哥可是第一次接受如此级别的服务,枕在妹妹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就立马进入装死状态。
他发现,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舒服了。
枕在腿上就永远不想离开那地方了。
英子揉捏了一阵儿,柔声问:“大哥,管用吗?”
“管用管用,”大哥含混地说道,“疼得不那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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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英子继续揉捏,同时轻声问道,“是不是大姑这次回来有什么事啊?
我以前从没见过大姑,也不知道是不是离得远见得少的原因。
我怎么总是感觉大姑比不上二姑和小姑可亲?
就是这种感觉,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唉——”大哥叹口气,“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啊!
大姑是咱们的亲大姑,跟其他俩姑确实没什么不同。
但是她离家远嫁这么多年,一些思想意识,言行习惯,跟咱们这地方的人不大一样。
当然,让我头疼的不是大姑。
是大姑家的小表弟。
这回大姑说要回来,在老家过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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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小表弟也会去咱家一块儿过节。
这让我想想就有点头疼。”
“小表弟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不听话呗!”
大哥嘴里所说的大姑家的小表弟,叫孙树茂,今年二十岁了。
去年的时候,大姑趁着二仓结婚的机会,回了趟老家。
其实还有回老家考察项目的意思。
关东这几年经济情况不是很景气。
大姑父家是林场的,大姑父最早是林场一家胶合板厂的技术员。
后来自己投资开了一个小作坊式的胶合板厂。
因为生产过程中锅炉爆炸,死了几个工人,大姑父赔得厂子倒闭了。
后来大姑父还开过饭店什么的,但都均以失败告终。
也就是说,大姑一家的生活这几年过得很差。
去年大姑回老家,考察到二弟秉义的轮胎门市很红火,很挣钱。
于是跟秉义说好,让自家的小儿子树茂从关东回来,跟着二舅学修轮胎的技术。
到现在为止,孙树茂已经跟着二舅干了大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