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天下午,四合院发生了件动静不小的事。许大茂堵着三大爷家门口骂街,然后三大爷把自己家老二的头打开了,送了医院急诊缝了好几针。这些都是在杜守义下班去接龚小北的时候发生的,他暂时还不知道。
这事儿还不算完,等杜守义和龚小北从聋奶奶屋里出来的时候,闫解放才从医院回来。虽然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可还得在自己家门口罚跪。
杜守义见一大爷站在一边,便上前道:“一大爷,这事您不管管?孩子犯错打骂是应该的,可这才刚受了伤,要是落下个后遗症怎么办?”
“我加班刚回来,什么事啊?”
“我也只大概其知道一点,闫解放偷藏了许大茂家的一只鸡,等着它下蛋吃,就这么两三个鸡蛋的事。”
“哦,原来昨天许大茂家丢鸡是闫家老二干的?!”
“差不多吧,早上许大茂亲口跟我说的。您得和三大爷说说,这头都打破了,孩子也受教训了,哪怕罚他写个几百字的检讨也别当众罚跪啊?孩子也不小了,正是要脸的时候呢。”
“行,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和他说去。”
等一大爷走了,杜守义几个也向自己屋走去,他边走边问道:“守桂,许大茂怎么闹腾的,你听到了吗?”
“就骂大街呗?!三大爷不占理,赔了许大茂一块钱,还打了闫老二一顿。”
“哦。”杜守义应了一声。怨不得三大爷发那么大火,这事儿不单丢脸还丢钱了。丢得这一块钱能让三大爷肋巴骨疼好几天。
杜守义和闫解成是小学同学,初中分开两个学校,工作了又分到一个厂,关系应该说还行。属于坐不到一块儿喝酒,但见面能点个头,说上两句话的那种。所以今天他在一大爷跟前多了两句嘴,也算尽一下发小之谊。
再说,三大爷只是抠门,没什么大过。他也没去主动害过谁,所以,这个人还是有底线的。和刘海中,许大茂的‘踩人’有本质区别。
杜守义在送龚小北回家的路上也把院里的几个人的情况,性格简单讲了讲。比如一大爷担心没人养老,二大爷想要当官,三大爷爱算计,等等。
没发生的事不能乱说,但已经显露出来的要让龚小北提前了解,毕竟她马上也要成为四合院的一份子了。
有男人护着的女人会越来越低能,杜守义可不希望眼前这个坚强独立的龚小北变成那个样子。让她多了解一些,多一些分析判断能力,是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的好办法。
从这晚开始,杜守义还从经济、增值的角度开始对龚小北进行很简单的时事讲解,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从‘逻辑’出发的推演。
未来时局变幻无常,身处其中难免越看越迷湖。龚小北需要‘明白’,宁家需要‘点拨’,杜守义也需要把身边人的认知统一起来。
一段时间讲一点,水滴石穿,他相信慢慢的会影响身边这几个人的格局和命运轨迹的。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一直到了周五。这一天,杜守义签到了人民币五百元,他当时就预感到有事会发生。
果然,到了傍晚街道就来通知:征兵指标已经下来了,他明天就可以去街道拿钥匙,办手续。
听了这个消息后杜守义还没怎么样,倒把一旁的杜守桂和何雨水乐坏了。
她们现在是龚小北的小迷妹,一言一行,连语气声调都要偷偷照着‘小北姐’的样子做。现在‘偶像’要搬到身边住,可把这两个‘小迷妹’高兴的快疯了。
第二天一早,杜守义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龚小北,龚小北早将房本和户口本给了他,两人商量了一下,今天就把事情给办了,早点定下来早安心。
杜守义一上班就去找老周请假。
“不行,今天肯定不行。”老周眉头都没皱的拒绝了。
“怎么了?最近没大活儿啊?”
老周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昨天党支部开会,咱们车间上半年的先进工作者要考察了。现在多少只眼睛都在看着?这个时间不能拉胯,懂了吧?!”
得,杜守义怂了,请事假肯定不行了,不能不识抬举。
“那我先谢谢您了。”
“也是你小子争气。”说完,老周乐呵呵的走开了。
到了十点多,杜守义又来找他了,给了他张厂医务室的诊断单。
“班长,我实在顶不住了,得回去吃点药睡一会儿,否则要出问题。”
老周一看诊断书:嚯,三十九度五。再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热的烫手。
“什么时候病的?你这孩子,一上午都硬撑着?你不要命了?”
“大意了。原来只是有点不舒服,没想到真病了。”
“那快回家,别再耽搁了。”
“哎,我睡一会儿就回来。不能给您掉链子。”
“快走吧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等杜守义走远了,老周想了一会儿,然后拿着诊断单向书记办公室走去。这带病坚持工作,该不该表扬?
下午两点,杜守义揣着钥匙喜滋滋的又回来了。
“你烧湖涂了?回来干嘛?”
“您这么照顾我,我不能不识抬举不是?烧退了我就来了。先销假,您可只能算我半天。”
老周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确实凉了,“病刚好,你急什么?待会儿看看情况,要是有反复立马回家去。”
“哎,明白了。”
杜守义的病怎么来的他自己最明白。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不但将换房手续办了,还到那间裁缝铺看了看。
因为在办换房手续时他还发现了个小问题,封上的月亮门能拆,没人管。但裁缝自己在北墙开得那道门已经有了自己的门牌号,一时还封不了。
这处小房加上小院,在法律上和四合院已经分开了,属于两条胡同。
这一片这样的情况还不少,都是兵荒马乱年代留下的历史遗留问题。杜守义一时解决不了,只有和龚小北商量一下了。
下了班后他接了龚小北直接来到了那处小房。这里原来就是女卷闺房,里外两坨都很敞亮。
听了杜守义对北门的解释后,龚小北当即决定了:“那就留着呗?别漏风就行。”
“哎,这门我会好好修修。不能漏风,还要保证安全。到时候还有个小惊喜要给你。”杜守义看着空间中,上午刚签到的‘Ashley’沙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