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后路难走
这灯可以指引方向,但是却没有任何希望的感觉。
可是即便如此,也有不少的灵魂愿意跟着这些灯前往另一个地方投胎转世,他们不愿意在这里继续的沉沦,不愿意在这里继续的哀伤,只想这一次转世为人,虽然看起来如此渺小的愿望,可是在这些早已在冥界沉沦这么多年的灵魂来说。
已经是此生此世永久的奢望,好在他们采用了我的方法,可以将这些灵魂全部都转移出,这里那么忙的力量将会在不被削弱,魔王虽然对这些方法无动于衷,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不可能任由着自己的力量被不断的削弱,魔王虽然可以吸收这些灵魂。
但这也不是唯一的途径,魔王本身生下来的时候,就是可以吸收着天地之间的能量,虽然这冥界中没有太多的能量可是这毕竟是一方世界其中蕴含的东西,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到了,即便是如此,这魔王也可以将这里所有的能量全部都给吸收。
虽然有十大冥王在这里作为抵抗,可是他们对于魔王的行为却无能为力,因为他们同是一个级别的人,只不过魔王但成名时间可要比他们早的许多,他们对于此种没有任何的办法,所以即便是有想法,也却无能为力,我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等待着这些能量将自己唤醒,虽然刚才已经将浑身的能量都用于将那些光芒放射出去,可是这个世界好像与我有格外的牵连,他们愿意将能量滋养我一部分,所以才会导致我此时此刻并没有感受到浑身的难受。
我这几个手下也是和我一样,他们虽然身上有伤很痛苦,但是却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得到,它们体内有一股能量在不断的让他们修复自身的身体状况,我等了很长时间,一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可以重新的振作起来。
很快这些鬼差全部都把自己手上都拿出来了,站成
一排,看着这万千的鬼魂,相互之间通往秦广王的宫殿,因为那里是转生的地方,看见他们没有任何疑虑的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就知道这个世界所欠的公平实在是太多了。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在我身上没有任何的显示,唯一的就是这个魔王和十大明王之间的冲突持续了很长时间,我虽然在暗处一直看着这些,可是他们也没有什么详细的进展,因为他们身上所有的能量都是来自于这个世界,他们之间的打斗无疑加速了这个世界的腐败,以及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迅速的走向没落。
大打出手了一会儿,发现这天地之间突然有所变化,所以也就没有任何的打斗了,双方都在想能不能用一个比较委婉的方法将对方封印在这里,就和之前魔王被封印这次出一模一样,双方就这样凝视着对方,就好像上古的那些神仙一样。
他们可以看个几千年几万名而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惜我是个人类,无法理解这样浪费的生命有何意义,所以直接就看着他们这样凝视着对方的时候。
我的力量在不断的恢复,我身后的翅膀也从无尽的黑暗之中散发出了极致的光芒。
这一道道光芒在天地之间让天地为之变动,但无法影响大局,我身后的这几个手下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不过他们的脸上却显露出岁月的痕迹。
进来的时候只有二十几岁,可是现在看来恐怕也有三四十岁了。
可能是因为之前将所有的力量全部都传给我的时候,燃烧了自己的生命,不是有人曾经说过吗不需要这种平澹无味蜡烛般的生命需要像那烟火一样。
只为划过星空时留下一颗璀璨的光芒,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没有做出任何的询问,或者是别的什么因为我们之间早已心意相通。
知道了对方所想的事情,大家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肯定是希望可以活着回去,再一次看见他们拥抱自己的孩子
,虽然我不畏惧死亡,但是我不愿意去死亡,因为我心中还有所牵挂。
“突然我脑海中出现了一段记忆,是不属于我自己的。
是属于我原本的灵魂,也就是那个秦始皇身上所想的东西,秦始皇一统六合,横扫天下平的不光是自己布下的应用,更多的则是超乎常人的能力和偷窥天机的本领。
所以一切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命中,有所注定,即便是我不愿意承认,可是偏偏让我遇上了秦始皇,所以这一切都必须承认了,我看见这所有的一幕幕,就好像电影一样不停的在我眼前放映着,秦始皇初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偷窥天地的本领,只不过当时却没有任何感觉罢了,直到他十八岁才慢慢的将这种能力放大。
秦国的军队不是所向披靡,是因为有这种特殊的能力,所以才能够所向披靡,秦始皇死后愿意将自己的能力永久的埋藏于大地之中。
他不希望另一个人可以拥有这样的本领,可是这一切已经既然已经是命中注定的,怎么可能因为他一个人而有所改变呢?
我就是那个继承了他能力的人,我也可以偷窥天机,但我想用双眼看清楚眼前这发生的一切的时候,却发现无法看透,因为他们几千年来都是像这样平静的注视着对方,直到三千三百年之后整个世界的灵力全部都被吸收完了。
这个博望没有继续抗衡的本事,所以才被继续封印在这里了,但是那个时候,我们早就成了一堆黄土了,根本不可能活得那么长远。
所以只能向一个比较合适的方法而已,我不停的寻找合适的方法,可是无论我怎么形容,好像也发现不了任何有用的东西,双眼不停的轮回,寻找等待着,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看清楚。”
我就好像一块石头一样,不停的站在原地,身上早就已经落满了灰尘,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丝丝的呼吸还在,恐怕他们早就以为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