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回到大厅的时候,发现其他人也都出来了。
他们站在大厅七嘴八舌的说着些什么,看到我和老刘出来,众人便停住,胡一金看向我问:“姜诗,你那有没有什么收获?有没有看到什么古怪的东西或者痕迹?”
我手揣着兜,笔记本搁着右手手臂,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就是看到了个死人,估计死了应该有三四个月了吧,看起来是来盗墓的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在了棺材前,我进去的时候他还是跪在棺材前面的。”
胡一金瞪着眼睛:“死人?你碰到死人还好,也不知道你们怎么选的,运气都这么好,老子差点变成死人知不知道?”
胡一金选的是第五个石门,石门的上面画着弓箭的符号。
“好在老子敏捷,不然我屁都没找到,就得上西天了。”胡一金愤愤不平,发泄着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不满。
李老汉慢悠悠的道:“不就是弓箭么,这坟墓修建的时间少说也有个几百年了,这里面的机关早就不灵敏了,木头制作的弓箭也早就腐烂到不行,箭头估计都锈迹斑斑,这种机关估计连个小狗都能轻松躲开,就不要说世代盗墓,拥有丰富经验的你了。”
“你说什么!”胡一金瞬间脸红脖子粗。
这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好像从那次寻找雪地龙回来,就变得不对盘,总是喜欢你嘲一句,他讽刺一句
“好了,别吵了。”夏璐出声制止。
胡一金狠狠的瞪了一眼李老汉,他虽然有些不服气,但碍于老板开口,终究没有在多说,李老汉也乐得自在,无所谓的蹭蹭鼻子
我下意识多看了眼李老汉,这次见到李老汉,也不知怎么,他身上再也没有那种浓郁的乡村味了,不说方言,也不故作痴,唯一没变的就是牙齿依旧很黑,和十分挑剔。
不过他说的那番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很多时候盗墓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塌方,而这个塌方大多时候都是由于岁月漫长,年久失修而导致的。
“看来棺材里的宝物都被盗墓的搜刮光了,我去的那个门里面也什么都没有,而且棺材也是空的,不知道这坟墓的主棺材到底在哪一扇门里面。”虎子忽然开口。
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厅光线太过暗淡,感觉虎子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那就是各种弓箭射击,进去之后什么都没有,供桌上摆着盘子,但是牌子空空如也,棺材里面连根头发丝都没有。”胡一金语气有些不耐烦。
老刘也缓缓开口:“我去了两个门,也什么都没找到,只怕那些东西是被盗墓的取走了。”
接着是夏璐:“我也什么都没找到。”
李老汉最后:“我也一样,什么都没有找到,空的。”
众人都看向我,我耸耸肩膀表示我也什么都没找到,心里却在想,我所在进的那个石门,极有可能是主棺,但是尸体呢?
要是告诉他们的话,尸体去哪里了,这一点首先解释不通。
其次就算是有尸体,是不是主墓还不能确定,最重要的是我急于回去研究笔记本,方才老刘忽然进来,打断了我的思路。
虎子挑眉问:“姜诗,这是不是表明主墓不在这里,这个坟墓还有别的密道通向真正的主墓?”
“不清楚。”我回道:“本以为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看来自你们两年前来过这里,到现在的这段时间中,有无数的盗墓者也光顾过这里,第九个石门里面的那个已经死亡的盗墓者就说明了这一点,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不过看起来倒像是分赃不均。”
“也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死了个人。”胡一金半调侃着道。
李老汉哼了一声:“那你最好回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在你进的那个隧道里面留下什么痕迹,不然警察没准顺着线索抓到你,那你就是有罪也说不清楚了。”
“我呸,你会说人话吗?”
“你都听得懂,你说我说的是什么话!
胡一金敞开衣服:“你是不是想打架?来我们打一场!谁拦着都没有用。”
李老汉面带笑意却纹丝不动:“我一把骨头了,打不动。”
“你们别吵了,两个人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竟然还拌嘴。”夏璐有些无语,本来都想装作没听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我看向虎子:“我认为我们还是先离开比较好,这里似乎不止一批盗墓的人来过,有能搜刮的东西早就被搜刮干净了,我们在这呆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有些不甘心。
“我们带的食物也只够支撑三天,再不回去我们很有可能饿死在这。”夏璐忽然插了一句。
话都说到这份上,众人在想留下也只能先离开。
顺着隧道出了大厅,走到洞口,风雪迎面而来,冷的让人窒息。
“神婆怎么躺在地上。”胡一金眼尖道。
顺着看去,果然神婆就躺在帐篷跟前,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们跑过去,发现神婆鼻子还在流血,还有点意识,我连忙把她扶进帐篷中,让她躺在睡袋上。
“疼……”神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呢喃着。
“村长呢?”胡一金问。
我忽然想起刚才好像就没有看到村长,村长不会是跑丢了吧?想起村长疯疯癫癫的样子,我不禁心底一沉,村长要是丢了,我们回去怎么说?
“我先去找找。”虎子扭头就走。
“我也去。”老刘也跟着道。
胡一金和李老汉落得清闲,也不说去,就坐在睡袋上休息,胡一金还拿出饼干咔哧咔哧吃了起来。
给神婆喂了点糖水,她喝下去,看起来气色稍微好了点,也渐渐的睁开眼睛
我刚想问问她怎么回事,神婆便虚弱的让我把她的包拿过来。
我过去帮她拿包,不料走过来的时候脚下没留神踩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没控制好,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胡一金看到这一幕笑的前仰后合。
我摔了一跟头,疼倒是不疼,就是手抓着雪感觉特别冷。
我爬起来想看我踩到什么了,结果发现踩的是神婆的脚踝,可是神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立刻想起老刘说的话,老刘说村长打断了神婆的腿,刚才我踩上去她没有丝毫反应,而且感觉很硬,不想是人的腿,倒像是木头。
我稍微留了个心眼,拍拍身上的雪,把包递给神婆。
神婆只是拿着包,好像很紧张的包的样子,紧紧的抱着。
我愈发觉得神婆似乎也有几分古怪。
半蹲下来,我问神婆是谁把她打晕的。
神婆眉头微蹙,语气十分坚定:“是村长!”
听到这话,我们都大吃一惊。
胡一金停下吃饼干,忍不住问:“他打你?他打你干什么?你是说他打完你就跑了吗?”
我也觉得很好奇,又觉得很震惊,为什么之前村长要把神婆的腿打断?为什么神志不清的村长要把神婆打晕?
“他跑了?”
我点点头:“失踪了,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神婆咬牙切齿:“失踪?哼,他这种垃圾死了才好,最好是暴尸荒野!”
看来神婆的确很恨村长,老刘说的话没准是真的。
不过,在我的印象中,老刘和神婆关系似乎也不错,而且我生病应该和老刘、神婆脱不开干洗。
所以村长是不是打断了神婆的腿,这件事情不重要,重要的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我不会轻易给他们站队,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谋划着什么,不论是村长、虎子、还是老刘和神婆,都不能全然相信。
“不管怎么说,现在村长是疯了,你也看到了,他就像个傻子一样,应该不是故意打你的吧……”胡一金咬着饼干,含糊不清的说着。
神婆提高声音:“疯了?他才没有疯呢,这一路上他根本就是在装疯!”
我们不由面面相觑。
“他干嘛装疯?”我问。
神婆瞪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
好吧,我有些无奈。
村长先是忽然失踪,差点被冻死在雪地里,接着神经错乱,然后现在又失踪,如果他是装疯,那我真是想不通了,没人迫害他,他为什么要装疯,我们只不过想来坟墓看看而已,也没人逼他,何必。
不管村长是不是疯了,都和我们没关系。
而且反正村长是交给神婆看管,在她的看管下失踪不见,村民要是想赖也赖不到我们头上。
我干脆不说话,靠在背包上闭目养神。
约莫一个多小时,老刘空手回来了,显然没找到村长,他一回来就叹了口气,坐在火堆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又过了半个小时,虎子也回来了,他也什么都没找到。
找不到村长,我们还得回村子,毕竟身上带的食物不足以支撑我们在外面呆太长时间。
我们虽然觉得村长失踪的很古怪,但还是决定先回村子。
收拾好东西,我们便按照原路返回。
回去的路就比较顺了,赶了一天的路,休息了一个晚上,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我们到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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