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城咬唇,点了点头,低头的瞬间一滴泪水顺着鼻尖滑落,声音都带着隐忍地轻颤:“想,很想很想……从未停止过对他们都思念。”
“难得你这孩子这么有孝心,你父母在天之灵也可以得到安慰了!”太后看着玉倾城,真是越看越喜欢。
可底下的姑娘们可就不高兴了,一个个恨不得将玉倾城生吞入腹,面上却还要装作大度的样子,免得惹太后不喜。
“咳咳。”太后身边的翠姑掩嘴轻咳,对玉倾城挤眉弄眼使眼色。
“怎么了,翠姑,有话就直说!”太后白了翠姑一眼,“装什么深沉。”
翠姑福了福身,凑到太后耳边小声道:“是,太后,老奴是想提醒您,这儿还有好些作品等着您点评呢,您要不要再看看?”
“嗯……拿来吧。”太后摊开左手,接过翠姑手里的画作翻了翻,看到那副《沙场烽火图》时,眸光锐冷。
玉倾城一看太后的脸色不对劲儿,心中警铃大作,思量着一会儿该如何解释才好,他小心翼翼地退至一旁,希望太后不要发难于他。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太后问道:“这画……又是谁作的?”
然而这一次,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站出来,太后见此非常生气,面寒如霜,手中的画作更是被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怎么?都聋了吗?哀家说话,你们听不见?给我自己站出来!”太后沉声大喝。
底下的姑娘们噤若寒蝉地互相观望,都吓得跪在地上,却无人应声,之前坐在玉倾城左侧穿金丝缕衣的女子,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翠姑伸手朝她一指,她便吓得跪趴在地,她哭着朝太后爬来,苦苦哀求道:“太后娘娘,我……这画也不是我作的,太后娘娘……您饶了我吧!”
“哀家还没说要怎么罚你呢,你这就开始狡辩了?你该不会想说这画也是鳯儿画的吧,如果哀家没有老眼昏花的话,你是在鳯儿丫头之后交的这画,哀家可有说错?”
太后威严的声音想起时,那女子早已吓得大汗淋漓,直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翠姑走过去掀了掀那女子的眼皮,嘴里嘟囔着,声音不轻不重,却足以让那些个跪着的姑娘们有个警醒。“哼,真是不经吓,有胆子在太后娘娘的眼皮子底下偷画,却没胆子承担?你们以为自己做的这些小动作,真能欺瞒精明睿智的太后娘娘?活该……”
她随后对太后禀道:“启禀太后娘娘,她是真晕了!”
“来人,把她赶出宫去,哀家以后都不想再见到她……”太后见此只好皱着眉头着人将其带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