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早晨温柔的阳光洒在一片生机盎然,正在快速复苏中树林上面,树林里嫩叶滋长,青葱满地,充满了生命的活力。零点看书
然而,一棵粗壮的大树周围却寸草不生,就连这棵本来生机勃勃的大树竟也出现了树叶枯黄掉落的反常现象。
这一切都源自于一名坐在树下的黑袍男子,从他口鼻和头不断飘散出来的黑色雾气,充斥着他身旁的空间,凡是与雾气接触过的有生命的物体,身上的生命力都会逐渐流失。
黑袍男子长吐一口浑浊的灰色气体,失望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毒砂掌果然恶毒无比,毒力此时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即便是大罗金仙出手,恐怕也无能为力……”
他转头望了一眼,那遭到毒力反噬,最终支持不住,撞石而死的铜面使者,心中叹息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家伙一生不知以毒砂掌害死了多少人,现在被自身毒力反噬,最后丧命于此,也算是报应不爽。”
带着一丝讶然的神色,他把目光望向此时正在前方与仅剩的一名铜面使者交手的青衫少年。
这少年也不知道是哪里钻出来的高手,年纪轻轻武道修为却还在两名铜面使者之上,这时候他与那名铜面使者单打独斗,也已经稳占上风,看来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将对方制服。
只可惜此时剧毒已经入侵五脏六腑,他体内的生命气息逐渐流逝,恐怕是看不到那铜面使者被制服的那一刻了……
此时,那名铁面使者看到李天星一上来,没几招就把自己同伴的毒功废掉,并使其遭受毒力反噬,最后发疯自杀而死,就知道眼前这个青衫少年武道修为绝对远胜于他,根本没有一丝取胜的希望。
此时李天星捏指使出在云雾剑法,剑指化作一片延绵不绝的云雾,不断袭向那名铜面使者身上的穴位,这些穴位没有一处是死穴,即便被中最多就是受内伤或者浑身麻痹,不会伤及生命。
对待这两名铜面使者,李天星采取了截然不同的态度和策略。
由于那名修炼毒砂掌的铜面使者修炼了毒砂掌这样的歹毒功夫,稍有不慎吸入少许的话,李天星的战斗力或多或少也会受到一些影响,所以对待此人,李天星决定以雷霆手段将他击毙,一来少了个威胁,而来也可以震慑另一名铜面使者。
相比之下,对付另一名铜面使者的时候他则显得比较理智,采取的策略是尽可能生擒活捉,然后想办法撬开对方的口,从中获取有用的信息。
面对对方绵绵不绝的剑指,那名铜面使者应付得相当吃力,只能把挥动手中的腰刀,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在一片刀光之中,不让剑指有机会沾到自己的身躯,只守不攻,一时间他竟还能支撑下去。
李天星冷笑一声,喝道:“你以为一味死守,把自己包裹在刀光之中,当个缩头乌龟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且看我怎么打爆你的龟壳!”
话音刚落,延绵不绝的剑指蓦地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从李天星怀中一闪而出的碧绿色光芒。
那名铜面使者挥舞着手中一把地玄级别的腰刀,把全身上下守得滴水不漏,李天星本来想以剑指将他倒,但血肉之躯又如何能与地玄级兵器的锋刃直接抗衡,碍于不敢跟对方的刀刃直接碰撞,他的流云剑指始终无法突破对方稠密的刀网。
一怒之下,李天星便把那把藏在怀中内袋的虚空刃取出,内劲如潮水般灌入剑柄之中。
虽然李天星现在的修为还没能发挥出虚空刃的潜藏的异能,但天玄级兵器的神锋绝对不是地玄级兵器可以抵挡的。
银色剑芒从剑柄射出,只听得一下清脆的武器断裂声音,银芒闪电般的穿透铜面使者编织的刀网,刺中其右肩关节旁边的肌肉,锋刃上蕴涵的内劲在他的体内引发一连串低沉的爆破声,血肉从伤口处飞溅出来,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如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时候,李天星身形一晃,以最快的速度掠到对方的身前,出手如电,左右开弓,连续做了一连串的动作,一手将对方的腰刀打飞,另一只手连对方身上几处麻穴,然后将他打翻在地。
望了一眼趴倒在地,已经无法动弹的铜面使者,李天星冷笑一声,转身向倚在大树树身上,正深受毒砂掌剧毒折磨的黑袍男子走去。
看到此时黑袍男子昏昏沉沉的,脸色已经变得黑乎乎的,像墨汁似的。
李天星不禁双眉紧皱,因为这代表侵入黑袍男子体内的毒力已经入侵他的五脏六腑,即便李天星现在用螺旋掌力帮他吸毒,也只能是徒劳无功。
他长叹一口气,连对方身上几处穴位,避免他继续遭受毒力发作时疼痛的折磨,与此同时他还向黑袍男子体内输入一丝内劲,希望能令他暂时清醒过来。
过了一会,黑袍男子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他用惊奇的目光看了一眼面前神情黯然的李天星和不远处已经被打趴在地,不知道是生是死的铜面使者,苦笑一声,道:“剧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并且深入骨髓,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多谢少侠为我报仇,并且让我能够安然离去,少受痛苦的折磨,少侠的大恩大德,我武明波只能下辈子再报了。”
李天星微微摆了摆手,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而且我跟这些灰衣使者本来就有过节,就算没遇到今日之事,我也不会放过他们,武大哥就不用客气了。”
他顿了顿,道:“不知道武大哥怎么会被这两个铜面使者盯上,并且打了起来呢?”
武明波用尽全身力气,摇了摇头,道:“实话,我也不清楚为何会被这两个人盯上,他们一见到我二话不就出手将我打伤,若不是他们出手偷袭,我也不会这么容易落败……”
道最后,他的声音突地颤抖起来,连声咳嗽,直至咳出一口鲜血才终于停了下来,他和李天星都知道,在他体内的剧毒已经全面发作,死神已经向他正式发出召唤。
武明波咬了咬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和一本有发黄起皱的书籍,递到李天星的面前,颤声笑道:“少侠,我已经快不行了,这封……邀请函和……这秘籍都是我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东西,可以是……我的全部家当,现在送给少侠,希望您能笑纳……”
李天星接过邀请涵和秘籍,重重的了头,道:“多谢武兄,你放心我一定会妥善保存你的遗物,还有那些害你性命的灰衣使者的,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些见不得人的家伙杀个清光,为武兄和那些惨死在他们手中的人报仇。”
武明波带着一脸微笑,再次闭上了眼睛,这一次他的眼睛再也没有睁开过,在听到李天星誓杀所有灰衣使者的话语后,他也别无所求,为免继续遭受剧毒的折磨,便自断心脉,彻底了结自己的生命。
望着已经断气的武明波,李天星又是长叹一声。
为何那两个铜面使者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对武明波出手呢?他们到底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把目光转向了躺在他身后不远处,那名被他制服的铜面使者,想要解答他心中的疑问,就得想方设法撬开这家伙的口才行。
想起当日凌破浪用摄魂术来审问铁面使者,他就觉得既羡慕,又惋惜,如果自己也会这门奇功密法的话,那要从这家伙口中打听消息就容易得多了。
他长叹一口气,揉捏着鼻尖,低头沉吟片刻,忽然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做出一个一锤定音的手势,心中似乎作出了某种决定,然后慢慢走向那铜面使者,用脚踢了一下,把趴在地上的铜面使者踢得翻转过来,沉声道:“别装死了,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围攻武明波?”
铜面使者闭上双眼,别过头去,并没有回应李天星的问题。
李天星冷哼一声,道:“还在我面前充好汉?告诉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别逼我收拾你!”
铜面使者冷笑道:“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哈……”李天星面带可怖的笑容,伸手把对方铜面具摘掉,望着那一张有苍白的青年人脸庞,道:“死?我怎么会轻易让你死,笑话,如果你不合作的话,我会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也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李天星的话后,那铜面使者的脸色终于变了。
其实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有时候想死都不能,这一刻,在他面前这位斯斯文文的青衫少年似乎突然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魔,他的心脏开始噗通乱跳,真不知道这恶魔将要用手什么可怕的手段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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