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明非在给她收拾行李的时候也像其他人一样,装了很多东西,但都被苏玺一个一个的拿了出来。
祝枫在一旁看着,忽然有一种当时带她去参加那个恋爱综艺时的感觉。
她也是这样,把装好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拿出来。
所以现在,她的箱子里处理几件换洗衣服,一大部分都是药,剩下的一小部分就是几本书。
干净的那两位女兵都不知道要收什么。
合上箱子,她们站起来。
“等下会有集合的哨声,听到哨声后务必要快速下楼集合,晚了会受到惩罚。”
说完,她们手里拿着没收的东西离开了房间。
人一走,其中一个女孩儿往床上一躺,冷哼一声。
“真会作秀。”
苏玺没说话,但她感觉到这人应该是对着自己,抬眼看过去,正好和那人对上视线。
然后就见她给了自己一个白眼。
她身边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苏玺笑了笑,拉了下躺在床上那人的手。
“娇娇,不要这样。”
躺在床上女人是这部剧的女二号秦娇娇,她人如其名,看起来有些娇气,她长得也是那种美艳挂的,但和苏玺比起来,却莫名的寡淡许多。
大概是也意识到自己被苏玺艳压了,所以对她的态度也不好。
拉她的那个女孩儿叫吉姝,她看起来要比秦娇娇弱一点,身上多了几分古典美人的味道。
另一个没说话的是梁容,她只是在那里安静的收拾自己的床铺。
这三人苏玺一个都不认识,收回视线后,她从箱子里拿出一本书,便上了上铺。
那梁娇娇又嘀咕了一句什么,不过她没有在意。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一道紧急的哨声响起,苏玺瞬间从床上跳下来,向一楼跑去。
其他三人动作慢了几步,一眨眼的工夫,苏玺就不见了身影。
楼下,余希成和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站在那里,一个人手里拿着秒表低头看了一眼。
再抬头的时候,两道身影不约而同的朝这里跑去。
一男一女,正是季乾一和苏玺。
看到他们两个,余希成满意的点点头,但是随后目光便收了回来,视线落在那两扇宿舍门上。
总共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所有人才集合好,而站在前面的那两个军官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
刚下来的时候还有人在说话,现在也都安静了下来。
为首的那位军官将秒表收起,声音也十分冷硬。
“总共十个人,一共花了十分钟集合,如果是在战场上,你们的命早就没有了。”
他们没说话,只是松松垮垮的站在那里,除了季乾一和苏玺。
“现在,所有人准备,绕着场地跑十圈。”
说完,他们终于有了些反应,但却是愁眉苦脸。
“啊?十圈也太多了吧。”
不光女生有怨言,就连男生也觉得自己跑不下来。
但这位军官对他们并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听着他们的抱怨,他再次开口。
“那就二十圈。”
话音落下,没有人再敢吱声,看着面前这两人冷静又有些吓人的表情,再看着余导那丝毫没有想要为他们说情的样子,他们终于意识到他们现在在哪里。
只有苏玺和季乾一已经准备好,哨声响起,他们二人便跑了出去。
这二十圈对这两人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难度,特别是苏玺,经过这长时间的训练,这具身体已经比她刚来这里的时候强了很多。
这两人一圈接着一圈的跑,仿佛不知疲惫一般,甚至还有余力聊天。
“这两个应该就是我们这段时间的教练了。”
季乾一看了一眼他们,视线落在身边人身上。
苏玺此时已经出汗,但她的眼睛却越来越亮,季乾一能感觉到,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她好像很开心。
就仿佛如鱼得水一般,看着比之前都要自在很多。
“听祝枫说他们是特种部队的人。”
苏玺的声音中带着点向往,她并不是想进特种部队,她只是想和里面的人多打几架。
“你放心,如果按照剧本的来训练,你肯定有机会的。”
两人就这么跑着,但身后的人却早已经开始半死不活,等到他们跑完二十圈,其余的人早就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余希成看着那些人的目光都是嫌弃,看着季乾一和苏玺倒是充满怜爱,特别是在看着苏玺的时候。
本来在定下苏玺的时候他还有些犹豫,如果不是戚瑾打电话,他应该会定下另一个经验更丰富的演员,但是现在看苏玺,真是越看越喜欢。
今天是给这些演员适应一天的时间,也让他们有一个过渡,所以孙教练并没有为难他们,尽管二十圈没跑完,也让他们回去休息。
回到宿舍,另外三人都已经瘫倒在床上,苏玺冲完澡出来后看到她们三个还躺在那里,从行李箱里扒拉出一个喷剂放在桌子上。
“这个喷一下肌肉,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没有那么酸痛。”
听见这话,梁容坐起来,对苏玺笑了笑。
“谢谢你,你真的好厉害,竟然真的能跑完二十圈。”
“我平时的运动量也大。”
说完,苏玺直接上了床,正准备翻开书,又听见一道略显刻薄的声音传来。
“真是够爱表现的。”
说话的人依旧是秦娇娇,闻言,苏玺手一顿,脑子里开始思考自己从前是否见过她。
但是想了一圈也没找到任何关于她的回忆,她轻笑一声。
“我和你熟吗?”
没想到她会说话,秦娇娇愣了一下,听苏玺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且,你觉得我很好欺负吗?”
苏玺的目光看过来,正好和对面下铺的人视线对上,不知怎么,秦娇娇忽然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的视线没有移开,就这么看着底下的人,空气中忽然多了几分冷意,吉姝和梁容都不敢开口。
“我……我什么都没说,我又没说你。”
“那你在说谁?”
苏玺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来生气,但就是莫名的十分具有威严。